特別清朝,女子地位最是低下。在明朝女子還能立女戶,獨立生活。到了清朝,大皇皇帝和大清律法取消了女戶,徹底將女子變成了女子的附庸物。
在清朝女子是不能立女戶,女人只能依附男人而活。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女人從出生到死亡,都被男人控制。
在清朝,女子再有本事也無法獨立在這個朝代立足。女子的一生若想過得好,未出嫁之前得看父兄,出嫁之後得看丈夫,丈夫死了之後得看兒子。
在孃家時,若是父親兄弟和善有良心,算是個人,把女兒姐妹當人看;女子在孃家時能活下來了,過得不錯。
嫁人之後就看能不能得到丈夫的尊重和喜歡,若是得不到丈夫的尊重,若是遇上寵妾滅妻,或是畜生不是人的丈夫;那女子接來的人生也是悽慘無比。
等女子到了老年就得看兒子孝不孝順,兒子娶的兒媳婦是不是個好;若是遇上兒子不孝順的,兒媳婦是畜生不是人的;那也晚年悽慘。
通讀史書之後,伊曼容最不喜元清兩朝,還有金國。這兩朝一國都是少數民族統治,他們都不把漢人不把女人當人看,他們就像野獸殘忍嗜殺。
不喜歡歸不喜歡;然如今她已經在清朝了,她就必須謀求活下的路,往上爬的路。
如今她在這四貝勒府裏是無人無權什麼都有,她想給自己增加資本那就只能通過給孃家增加資本,擡高孃家的地位來擡高她的地位。
做了決定之後,伊曼容開始翻她空間裏的書籍和東西,找辦法。
第一世和第二世她都用過的一些辦法。這些辦法都是在古代非常適合用的辦法。
伊曼容翻了半天,翻出了不少方子。
伊曼容坐在牀上,手裏拿着一疊紙張。
伊曼容:“玻璃。不行,這個只能用來爭錢,於國於民直接利益不大。若上去,只會給皇帝的私庫增加庫存。”
“水泥,這個倒是利國利民,不過於民直接利益不明顯。這個過掉。”
“硝石製冰,這個唐朝就有了吧。不過好像不怎麼用,這個也不行。”
“改進木公,這個也不行。康熙好像禁止。”
“香皂,也不行……香露不行……對了,這個,這個可以。差點忘了這個。”
伊曼容將一張紙抽出來。將其他的都放了起來。
伊曼容:“這個法子最可行。畢竟這可是穿越必備。”
伊曼容將紙張放到枕頭下,這下她終於可以放心午睡了。
伊曼容睡午香甜,沐清院那李側福晉卻是睡不着。昨晚伊曼容侍寢的事李側福晉已經知道。昨晚四爺從沐清院出來去了石榴院,還留宿在伊曼容屋裏。
這事讓李側福晉知道之後,李側福晉就恨上了伊曼容。早上她是故意不去請安的,她不想見伊曼容,她覺得難堪。哪怕伊曼容並不知道四爺是從沐清院出來纔去石榴院的,李側福晉還是覺得四爺讓她院子裏離開去伊曼容去,讓她難堪。
李側福晉在屋裏轉了半天。
李側福晉:“昨晚薩克達氏侍寢了,難保貝勒爺今晚不會再去薩克達氏那。”
“不行,今晚絕不能讓貝勒爺去薩克達氏那。絕對不可以。”
李側福晉霸道,她可以容許四爺寵幸別的女人,卻不能容忍四爺連續寵幸別的兩人。哪怕是連着兩天寵幸同一個女人都不可以。
連續幾天的寵幸,這樣的榮耀只能是她的。李側福晉就是如此霸道。在她看來,若是四爺連續寵幸一個女人,那就說明四爺喜歡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在四爺心裏不一樣。至於在牀上是得四爺喜歡的。
李側福晉:“玉蘇,趕緊叫去院等着,等貝勒爺回來一定要第一時間回來稟報。”
玉蘇:“是,主子,奴才這就去。”
李側福晉又吩咐玉蘿:“玉蘿,卻把那玉暖香找出來,等貝勒爺來了就點上。這一次一定要成。”
玉暖香是李側福晉以前很長一段時間都用的薰香,後來得寵之後,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用了。如今爲了爭寵,她準備再次將那香拿出來。
玉蘿:“可是主子,您不是說過那香永遠不要再拿出來了嗎?”
李側福晉:“此一時彼時,眼下是不得已,不得不用那香。”
“凡事不過三,若是第三次還不成,一定會惹貝勒爺不喜,貝勒爺一定會厭棄的我。我不能被貝勒爺厭棄,我不能失寵。”
李側福晉把四爺的寵愛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甚至比她的孩子都重要。畢竟爲了四爺的寵愛,她可是當孩子當筏子爭寵過的。
李側福晉沉着臉衝玉蘿說道:“快去,把香找出來。還有,去告訴玉蘇,讓派去等貝勒爺的人,見到貝勒爺之後就說是大格格身體不適,大格格想見阿瑪,請貝勒爺過來。”
“大格格午睡這會也該醒了,讓小廚房燉盅湯給大格格喝。”
李側福晉面無表情的下令,玉蘿聽了不禁戰慄。
玉蘿:“主子,之前太醫說了,大格格身體弱得好好調理,那湯要不要,還是不要給大格格喝了吧?”
李側福晉:“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主子,還不快去。”
玉蘿嚇得一激靈,忙道:“是。奴才馬上去。”
兩個大丫鬟都出去之後,屋裏就只剩下李側福晉。
李側福晉自言自語說道:“額娘這麼做都是爲了我們母子幾個,茉雅奇,不要怪額娘。額娘若是失寵了,你們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李側福晉是真將四爺的寵愛看重勝過一切。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色已經暗下來。李側福晉在等四爺回來,伊曼容也在等四爺派人來傳話。
伊曼容沒有人能派去打聽四爺的消息,只是看天色暗下來四爺還沒派來傳話掌燈,伊曼容的心都往下沉了,麗松和香尋也着急擔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