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事繁忙,四爺一直忙得到黃昏時分纔回府。

    剛回來,李側福晉派去的小太監就立即衝到四爺面前去。

    小太監:“奴才給貝勒爺請安。大格格身體不適,側福晉非常擔心,大格格想見貝勒爺,側福晉請奴才來請貝勒爺您過去一趟。”

    那小太監跪在四爺面前說。

    這樣的招數李側福晉不是第一次用了。李側福晉用這樣的招數從四福晉那截走過四爺,從其他格格那截走過四爺。

    拿孩子爭寵這一招,李側福晉是屢試不爽爽,出招必有效。

    四爺雖重視兒子,但也心疼女兒。四爺如今只有二子一女,大格格一直都是四爺最疼愛的女兒,是四爺的掌上明珠。

    四爺一聽大格格病了,也顧不得去想李側福晉是不是又拿孩子當筏子爭寵,四爺匆忙往沐清院去。路上問了小太監請太醫沒有,小太監說沒有,四爺讓蘇培盛去請太醫回來。

    沐清院,李側福晉在大格格屋裏,守在大格格牀前,而府醫正在給大格格把脈。

    四爺:“茉雅奇怎麼樣了?”

    四爺進來看到府醫在給大格格把脈,擔心不已忙問道。李側福晉聽到四爺的聲音,她那雙眼就像按了開關似的,眼淚瞬間涌出來。

    李側福晉起身撲到四爺懷裏。

    李側福晉:“貝勒爺,剛纔茉雅奇說她腹痛,沒一會她就昏過去了。可把妾身給嚇壞了。貝勒爺,茉雅奇她會沒事的,對不對?”

    李側福晉揪着四爺,淚流滿面,滿臉擔心神情。李側福晉這會這樣一副爲孩子擔心得哭泣的樣子,可真真像個慈母。

    四爺輕拍李側福晉的前安撫她:“你放心,茉雅奇一定會沒事。一定會沒事的。爺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太醫很快就來。”

    府醫給大格格把完脈之後,只說是大格格邪寒入體,導致腹痛。或許是府醫不敢說,或許是府醫沒診出來。府醫開了方子,說是照方子喝幾副就能好。

    雖然府醫醫術高明,但李側福晉還是更相信太醫,堅持要讓太醫看過之後再確定用什麼藥。太醫過來給大格格把服脈,得出的結果的府醫的差不多。太醫看過府醫開的藥方之後,就說照着府醫開的方子調理就好。

    送走了太醫,四爺和李側福晉又守着大格格喝了藥,大格格安然睡着了,兩人才放心離開。

    兩人剛出來,走到院子裏。

    四爺:“既然茉雅奇沒事了……”

    李側福晉一聽這話,她立即抓着四爺的衣袖看着四爺。

    李側福晉:“貝勒爺您還沒用晚膳吧?妾身叫人傳膳,您留下來陪妾身一起用膳可好?”

    李側福晉看着四爺,神情忐忑不安又小心翼翼地說道。

    四爺看着李側福晉的樣子,不由得心軟了。李側福晉到底是四爺寵了十幾年的女人,也是四爺心疼的女人。

    四爺:“傳膳吧。”

    李側福晉:“誒。”李側福晉一聽四爺的話,立即笑靨如花起來。她忙口玉蘿去傳膳。李側福晉和四爺一起用了晚膳,又一起消食,然後李側福晉想服侍四爺沐浴不過被四爺給繼續了。

    四爺進後院去了沐清院這事根本瞞不住,消息傳到石榴院,伊曼容也知道了。

    麗松:“姑娘,貝勒爺已經去了沐清院了,貝勒爺今晚不來了,我們以後可怎麼辦啊?”

    伊曼容:“還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去傳熱水,我要沐浴睡覺。”

    伊曼容已經想開了,她倒是很淡定。

    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這樣了,擔心憂愁也沒有用,還不如不去想。

    伊曼容洗了澡後,早早熄燈睡下。

    西廂房那耿舒雲還沒睡呢,瓊波進來告訴她耿舒雲:“姑娘,東廂房熄燈,容姑娘應該已經睡下了。”

    耿舒雲:“貝勒爺今晚沒來,去了沐清院;以往容姐姐的日子怕要艱難了。”

    瓊波:“容姑娘雖長得容貌不如李福晉明豔,可也是個花容月貌的美人,貝勒爺怎麼就不喜歡呢?”

    “或許是貝勒爺是更喜歡姑娘您這樣的的。”

    耿舒雲:“你瞎說什麼。你這些話可不許出去說,省得得罪人。”

    瓊波:“是。奴才知道。”

    “不過姑娘,您的傷也得趕緊好起來纔是。”

    耿舒雲:“這傷是我想好它就能好的嗎?”

    “行了,時辰不早了,熄燈就寢吧。早睡早起身體好,身體好了傷就好了。”

    石榴東西廂房都熄了燈,只有屋外走廊裏的燈籠還亮着。

    沐清院,李側福晉去沐浴之前讓玉蘿在她臥房裏,將玉暖香給點。香菸嫋嫋,一股很淡很清雅的香味很快充滿了整個臥牀。

    垂簾將臥牀的晚堂隔開,也將薰香所有香菸都圍在了臥中。

    四爺沐浴出來會在牀上看書,沒一會李側福晉也沐浴好出來。爲了今晚,李側福晉下午就已經沐浴過一回了;所以這會纔會沐浴好得這麼快。

    李側福晉:“貝勒爺。”

    李側福晉走到四爺身邊伸手攬着四爺的脖子將自己往四爺懷裏送,四爺聞到了李側福晉身上一股香甜味,尤其是在李側福晉的脖子處。

    四爺:“你身上什麼味道?”

    李側福晉:“妾身抹的香露,以前貝勒爺您說過,您喜歡妾身抹這個味道的香露的。貝勒爺您喜歡嗎?”

    四爺:“不對,這個香味和你平時用的香露的味道不一樣。”

    李側福晉:“是一樣的。不信您再聞一聞。”

    李側福晉身上香味和臥房裏薰香的香味融合,一向飄向四爺。兩種味道融合,自然就不一樣了。

    李側福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四爺身上做怪,四爺很快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心猿意馬起來。

    不過四爺並沒有像前兩次那樣,急切地將李側福晉往牀上帶。四爺摟着李側福晉,任由李側福晉在他身上做怪。四爺低頭看自己襠下,他襠下一點動靜都沒有。

    因爲一心猿意馬五,可四爺了他就是硬不起來。

    李側福晉都已經親上四爺的脣了,四爺突然一把將李側福晉給推開了。

    四爺:“你用的什麼香露?你房裏薰的什麼香?”

    四爺心裏難受,身體也難受,可他就是硬不起來下。一而再再而三,四爺終於是生氣了。

    四爺發現了自己的異常,也發現了以前沒發現的李側福晉臥牀裏的薰香以及李側福晉身上的香味。更讓四爺想起以前的事。

    四爺懷疑上了李側福晉。

    李側福晉:“貝勒爺……”

    李側福晉伸手去抓着四爺,四爺一把將李側福晉給甩開。

    四爺:“這幾日你好好照顧孩子們,不必出去。”

    四爺說完甩袖而去,連外袍都沒穿上就穿着裏衣出了沐清院,蘇培盛趕緊抱着四爺的衣服跟上。

    蘇培盛:“貝勒爺,您這是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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