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勐大大咧咧道:“人!把人給我準備好就行!其他的,已經沒必要準備了!”
老炳急切的問道:“道爺,其他的真不用準備了嗎?黑驢蹄子,大黑狗還有其他的符文什麼的,都不用準備嗎?那萬一裏面要是有紅毛糉子……”
常勐淡淡道:“行了,那墓道爺我已經下過的,裏面的機關埋伏,道爺我已經全都破解完了!所以呢,這次下墓,只要人下去就行了。”
老炳又問了一句道:“道爺,真不用再準備那些東西嗎?”
常勐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要是不嫌麻煩的話,就準備上好了,反正這次也用不上。”
吳魯忽然說道:“常道長上次讓準備的那些東西,是故弄玄虛的吧?那古墓中,不會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吧?”
常勐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來:“老吳啊,你才下了幾個墓?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讓準備的那些東西,是故弄玄虛?”
“噌”的一下,常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們發丘宮傳承了八十八代,你可知道,我們有多少門人弟子是死在古墓機關的?”
吳歇拍了拍吳魯的腿後,對常勐說道:“常道長,等下完這把墓,我讓老三好好的給你和趙道長道個歉,咱們呀,還是先把這個墓下了不是嗎?畢竟,墓是死的,可架不住誰發現它呢!”
“也對哦,道爺我打的那盜洞,還在山上呢。”
常勐瞪了吳魯一眼後,坐回到了沙發上。
常勐隨後從他的鹿皮包中拿出了一張地圖來,鋪在茶几上後,常勐指指點點道:“這就是那古墓的結構圖了,在魚山的半山腰,山上沒有路,所以呢,開車過去的話,只能停在這裏,我的意思呢,可以打着公司團建的名義,到山腳下,然後,帶上一些帳篷什麼的,咱們直接懟在半山腰這裏……”
常勐的辦法,讓吳歇連連點頭,“好,就按常道長的辦法來。”
隨後,吳歇問道:“那麼常道長,你覺得咱們這次過去多少人合適?”
常勐掐着指頭算了算後,說道:“多少都行,反正到了也就是輪着班挖土。”
吳魯一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以爲你掐起指頭來算半天,能精準的給出人數來呢,結果他媽的竟然是多少都行!你說你掐那指頭算什麼呢?剛纔說你故弄虛玄還不高興,你現在難道不是在故弄玄虛嗎?真他媽的了……
吳歇吳魯很給力,飛快的就把人準備妥當了,而因爲吳魯和常勐有看隔閡,所以,這次帶隊的是吳歇。
於是,在常勐的指揮下,吳歇就帶着三十多號精壯的漢子,到了魚山那座專門給他們準備好的古墓。
車停山下,帳篷支起來之後,常勐帶着吳歇就到了他挖的那個盜洞那裏。
常勐道:“這就是我挖的盜洞,吳二爺,你要不要先進去看看?”
看着那比兔子洞大不到哪去的盜洞,吳歇擺了擺手,說道:“我可進不去。”
隨後,吳歇問道:“常道長,你看讓他們在什麼地方開挖?”
“我去給他們畫個線。”
說完,常勐就找了一個地方,找了根樹枝後,在地上畫了個門出來。
隨後,常勐就對老炳說道:“老炳,讓他們從這裏開始挖,向上切斜三十來度這樣挖。”
老炳興沖沖道:“道爺,您瞧好吧!”
隨後,在老炳的指揮下,那三十多個漢子分成了幾波,就開始挖起來。
而爲了增加挖掘的難度,常勐所畫的那道門,直接就避開了前段時間挖掘機挖的那條墓道。
於是,足足挖了兩天,把那些挖土的漢子挖的都要懷疑人生的時候,他們終於挖出了墓室。
“道爺,二爺,挖,挖到了,挖到墓室了。”
老炳氣喘吁吁跑來的時候,常勐和趙漢娜正在和吳歇喝茶。
一聽挖到墓室了,常勐和吳歇“噌”的就站了起來。
吳歇問道:“裏面可有什麼發現?”
老炳吞了吞口水後,說道:“好多,好多寶貝!”
吳歇興沖沖的往墓道跑的時候,常勐拍了一下還坐着的趙漢娜,道:“走啊。”
趙漢娜翻了翻眼睛後,懶洋洋說道:“裏面不是沒危險了嗎?我就不去了,黑乎乎的,味道還不好聞,你自個去吧。”
常勐瞪着眼睛問道:“那萬一要是有個什麼呢?”
趙漢娜道:“那你就和咱們發丘宮那些失蹤的前輩一樣了唄!放心,我會讓發丘宮繼續傳承下去的。”
“你巴不得我出事呢!”常勐吧嗒了一下嘴後,問道:“真不去?”
“哎呀,真不去了,你都一個來回都沒事了,我就不信這次出出事。”趙漢娜打了個哈欠後,道,“你自己去吧,我困了,要睡覺。”
無奈之下,常勐只要獨自前往那墓室。
在常勐進了墓室沒多久,趙漢娜突然就對留守在外的那些打手們下手了。
把那些打手全都放翻在地之後,趙漢娜哼着小調,打起電話來:“林署長,外圍已經清理乾淨了,你的人可以上來了。”
墓室中,常勐到了之後,就叫了起來:“你們一個個都愣着幹嘛呢?趕快把地上的那些寶貝裝起來呀!”
那些杵在墓室都不敢輕舉亂動的打手們,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吳歇。
常勐還在叫着呢,“一個個都跟呆頭鵝一樣幹嘛呢?快裝呀!裝完咱們得趕緊撤了,都在這裏好幾天了,別有個萬一。”
吳歇在掃完散落在地上的那些常勐精心準備的古董文物後,舔了舔嘴脣,下令道:“趕緊裝,裝了趕緊走。”
一旁的大秋子低聲對吳歇說道:“二爺,這墓有些不大對勁呀。”
“有什麼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