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香玉姐,我得到犀牛彎去一趟,你們晚飯不用等我了。”
“遙遙,有事明天再去吧!這天晚了就別出門了,在家裏多陪陪姐姐們。”
“弟弟,有要事兒?”
“嗯!孫佳秀找過來都哭了,她家……唉……逼着她要養牛呢!我去看看啥情況,一會兒就回。”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
阮香玉笑盈盈的走過來,摸去了他耳邊的一小塊頭皮屑。
咦!孫佳秀呢?沒在一樓院裏等着,哪去了?
肖遙目光一掃,還在書房裏。
“孫經理,走吧!”
“哦!我發會兒呆!遙遙,真不知道該怎樣謝謝你,今後我一定跟你好好幹,你放心吧!”
孫佳秀摸了一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嗯!我們確實要好好幹,不然對不起我們的大好青春,走了!”
肖遙看着她,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走,遙遙,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能接受,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孫佳秀挺起了胸膛,走出了書房。
“弟弟,你們……”
桂花姐愕然的站在院裏,瞪大了美眸,看着二人張了張小嘴兒。
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她說跟他好好幹,還不會給弟弟添麻煩?
難道弟弟把她給那啥有了?
聽到了隻言片語得桂花姐,愣着愣着眼圈有些紅了。
這風騷的孫佳秀,終究還是拐走了弟弟。
“桂花姐,想啥呢?上去問問媽媽就知道了!乖!”
肖遙及時的給她傳音了,他不看就知道她在想啥,加上剛纔聽到的那幾句話,不往這方面想就不是桂花姐了。
“哦!弟弟,你沒鑽她?”
“鑽屁,你等着我回來鑽你……”
“嘻嘻……”
桂花姐的臉變的太快了,雙腳一跺忽然飛上了三樓。
“阿姨!香香……”
肖遙搖了搖頭,帶着孫佳秀出了門,上了孫佳秀的車,往犀牛彎駛去。
“遙遙,不好意思,讓桂花誤會你了,要不我給她打電話說一聲?”
“說啥?說我倆沒幹啥事兒,那不是越描越黑嗎?不管她”。
肖遙心裏清楚,桂花姐最後那一跳就說明了一切,他也懶得明說,坐在車上玩起了手機遊戲。
“遙遙,其實我說的是真的,無論你如何對我,我都不會怪你的。”
孫佳秀扭頭看了一眼副駕上的肖遙,低低的說道。
“嗯!好好開車!”
看着他難麼淡定,孫佳秀心裏瞬間堵滿了千言萬語。
到了辦事處,孫佳秀的爹媽哥嫂都在那裏等着了。
“肖總,您好,我們的事兒給你添麻煩了!”
“妹夫,好啊!真是珠聯璧合的一對,嘖嘖!還真是大手筆,三層小樓,金屋藏嬌,妹,你個三手的,也值了……”
聽到孫家旺夫婦恬不知恥的聒噪,逍遙皺了皺眉說:“有什麼事兒到辦公室裏去說,別在這大路上瞎比比。”
話音剛落,他擡腿走進了小院兒,孫佳秀狠狠瞪了一眼哥嫂,也緊隨着肖遙進了小院兒。
“聽說你們想養牛?”
肖遙頭也不擡的直奔主題。
“肖總,我們也想發家致富,這不秀兒這孩子跟你好,我們想想這也不是外人………”
“停,說重點。”
肖遙打斷了孫老爹的話。
“爹,還是我來說吧!咳咳……妹夫,我也不繞彎子了,我家妹子做了你的小妾,咋說我這大舅哥也得跟着沾點光吧!總不能把妹子白給你玩兒吧……”
“啪”,的一聲脆響,孫家旺的臉上捱了一耳光。
“你會說話嗎?嗯……”
肖遙的眼皮一擡,一道凌厲無比的目光、“唰”的一下電射而至。
孫家旺餘下的話,被那道目光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左臉也瞬間腫了起來。
“嘔兒~~~”
他迅速腫起來的左臉、似乎影響了嗓子的發音。
喊叫聲也粗重、低沉了很多,如狼叫一般。
“口吐污穢,你算個啥,孫佳秀別說跟我沒啥,就算是跟我睡了,管你個毛事,豈能成爲你要挾我或者她的籌碼?你不尊重自己也就罷了,但那可是你親妹子,你如此說她,把她當成個什麼了?工具?”
“你馬娜戈壁的,老孃纔不管你什麼破總,睡了我家姑子,就要給個說法,不賠錢,還打我老公,老孃跟你拼了。”
孫家旺的媳婦陳清萍嚎叫一聲,扭動着肥碩的五短身材,朝肖遙撲了過來,手裏赫然拿着一把剪刀。
肖遙依然面不改色的冷冷的看着她,不屑一顧。
“嫂子,不……”
坐在肖遙右手邊的孫佳秀驚叫一聲,猛然彈了起來,撲了上去,擋在了肖遙的前面。
“噗嗤……”,一聲肉響,剪刀不偏不倚的扎進了孫佳秀的小腹。
“滾……”
肖遙一聲爆喝,矮小肥碩的程清萍、如破麻袋般的飛起,直直的穿過陽臺門,“嗤嗵”一聲落在了樓下,暈了過去。
“還好……沒有……傷到……你……”。
孫佳秀捂着小腹,汩汩而出的鮮血、早已染紅了她的熱褲,順着雙手的指縫、“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板上。
“啊……”
剩下的孫家三人都愣住了,傻逼般的呆坐在當場。
“孫經理,你好傻,她傷不到我的。”
肖遙一把抱住了搖搖欲倒的孫佳秀,身形一閃,把她抱進了臥室、放在了牀上。
“撕拉”一聲,撕開了衣服,她的小腹上、赫然出現了一個二指寬的血口子。
肖遙劍指一揮,凝聚出幾道氣針,舉手投足之間把血口子給縫合了起來。
左手探手一摸,從逍遙袋裏掏出一支香玉膏,細細的塗抹在傷口上。
那道二指寬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癒合起來。
“還好,沒傷到腸道,只是刺穿了一層腹肌、三道腹膜,我說你也是……”
肖遙看着那個屢屢受傷的地方,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遙遙,真是萬幸,她要是傷到了你,我也不活了,怎麼這麼快就不疼了,你給我抹的啥藥?”
孫佳秀柔情似水的看着肖遙,不停的問着。
“有熱水嗎?我得去洗洗手,還有你的手也好多血。”
肖遙摸了摸她的頭。
嗯!體溫正常!
“有,就在那邊洗臉間裏,有太陽能、還有暖水瓶裏都有,也有新毛巾,在進門右手邊。”
“別多說話,養養神,我去洗個手然後給你也洗一個,看你那手上那麼多血。”
肖遙說完把被子扯了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不到三分鐘,他端着一盆熱水出來了,先是給她洗淨了雙手,又換了一盆水出來。
“遙遙,還要洗哪兒?……”
“傷口周圍也得清理一下,然後再抹點香玉膏,先前抹上的都已經被吸收完了。”
肖遙無比淡定的對他說道。
“哦……要不我自己來抹吧?”
“不行,剛生肌的地方不宜用力,還是我來吧!”
肖遙說完掀開了被子,用熱毛巾擦拭着已經幹掉的血污。
傷口周圍清理完畢,好在還有兩層腹肌,要不然這狠狠的一剪刀,可能就會傷到她的腸道。
感覺到肖遙的暖暖的指腹,沾滿了香玉膏,在傷口及其周圍仔細的塗抹着。
孫佳秀瞬間覺得這一剪刀捱得值了,這感覺好溫馨。
“好了,一週內不能用力,尤其是仰臥起坐這樣的吧!記着!這支香玉膏也給你留着用,我看看那肥子去,從三樓掉下去,那麼胖應該不會嘎了。”
“噗嗤…哎喲!”
“唉!忘了給你說,不能笑,一笑就會牽扯到腹肌的。”
肖遙說完一閃身就到了樓下,紫瞳一掃,呵呵!
肥子的減震就是好!
三樓掉下來屁事沒有,只是被震暈了過去。
他劍指一點,肥子瞬間清醒了過來,喃喃問道:“我在哪兒?我怎麼了?孫家旺,你還不死過來……”
樓上傻着的三人聽得河東獅吼,慌里慌張的下了樓,也不管孫佳秀的死活,一道煙兒的開溜了。
“你還是到我家去養傷吧!呆在這裏不太安全。”
“嗯!遙遙,我……隨你。”
孫佳秀低不可聞的應道。
肖遙俯身抱起了她瞬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