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乖軟金絲雀把病嬌反派寵上天啦 >第62章 我很愛我的夫人
    “條件?”

    電話裏傳來男人的聲音,小潔咬牙,“我要那個女人滾的遠遠的,最好去死,你說好會幫我!”

    “可以。”

    只是個女人而已,等拍到裴祐那份機密文件,他連自己都保不住,他的女人本來就要死的。

    電話那頭男人捻滅菸頭,“那女人的長相你直接和阿虎說,他三天內會替你解決。”

    “我有照片,就是這個人。”

    手機裏發來照片,男人皺了下眉,聽不懂人話似的,發給他做什麼。

    確實好奇裴祐這種人會喜歡什麼姑娘,打開照片,他猛的眯起眼。

    “等會,合作取消。”

    照片裏的女孩笑意盈盈的對着攝像頭,身上穿着畢業服。

    被陽光偏愛,金色灑滿全身,美好又動人。

    左邊臉上還沾染着蛋糕的奶油,身後她的朋友們做着鬼臉,一起慶祝着畢業。

    “爲什麼?!”

    小潔尖叫着質問,掛斷電話前男人只說了句,“你要是再敢找人動她,後果自負。”

    聲音陰森如毒蛇嘶嘶吐信子,小潔害怕的渾身一顫,握緊手機四下張望,跑回房間鎖上門。

    外頭車上肖博震驚的確認了好幾遍,是去哪,要幹什麼,誰看病。

    “您,您..........有...........什麼?”

    三爺有創傷性後遺症?那全世界人估計都有病,不可能啊。

    海叔當年訓練三爺的時候,逼着大家看餓犬分食ren肉,眼球在尖牙下爆開,指甲都清晰可見。

    他都吐好幾回了,胃差點沒吐出來,三爺晚上還能淡定的喫飯。

    三爺是他見過情緒最穩定的人,平和的沒什麼能激起他的波瀾。

    肖博詢問的看向裴祐,得到後者的點頭他才慢吞吞的開車,心裏直嘀咕。

    車上姜阮用‘鈔’能力插隊,約上了位心理醫生。

    生怕裴祐後悔,一到那她就趕緊把他推進房間,“麻煩您了。”

    她緊張的坐在沙發上等待,沒過半個小時兩人就出來了。

    那個女心理醫生看着臉色不太好,姜阮快哭出來了,“您說吧,我能接受!”

    女心理醫生摸摸手腕上的手錶,清清嗓子開始背稿子。

    “裴先生應該是服用過苯二氮卓類藥物,比較熟知的像是勞拉西泮,用來鎮靜的。這類藥物有很強的依賴性,加上還有使用過非典型抗精神病藥,例如氟哌啶醇,氯氮平等,對身心健康有一定的影響。”

    “所以,”

    終於說到所以,姜阮眼淚都打轉了。

    “所以需要家人多陪伴關心,一週定期來檢查三到四次,需要親屬的陪同。”

    沒病來什麼醫院啊!

    這半個小時,她都要被聊出病來了!

    女心理醫生抹了把頭上的汗,男人進來就直接詢問她一些藥物的名稱和用法,然後幫她寫好了等會要講的‘稿子’。

    “外面是我的夫人,請您原封不動的告訴她,並且着重強調需要陪伴。”

    “那個,那個我還是問您點問題,確定您沒有像您夫人說的那樣有創傷性後遺症。”

    “可以。”

    根本不用多問,幾個問題下來他肯定是沒這個病。

    有沒有別的什麼病她不知道,他估計連曾經的遭遇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過去的事對他而言已經翻篇,只有極其強大之人從不回頭觀望,也不被過往所牽絆。

    通過這幾個問題,女心理師還是發現他生命裏有一束光,出現驟然點燃永夜。

    “您爲什麼要這麼說?”

    男人用淡漠的語氣說出,“我很愛我的夫人,她有點忙,我希望她多看看我。”

    “您...........可以通過擁抱,親吻,或是睡同一張牀,來達到陪伴的效果。”

    姜阮愣了下,見女心理醫生一臉嚴肅認真,她又趕緊點點頭,“我知道了。”

    “但是您不必害怕,裴先生只是暫時的心理性疾病,不存在任何暴力傾向,或是其他精神類疾病。”

    “嗯。”

    她不害怕他啊,這又不是他願意的。

    兩人聊完,裴祐從房間裏走出,姜阮撲過去抱住他的腰。

    “不哭。”

    小人淚眼汪汪,看着他滿是心疼,裴祐擡手摟住她。

    多心疼他一點。

    他很可憐的,阮阮。

    上車後,姜阮還哭的一抽一抽的,縮在裴祐身邊抹眼淚。

    裴祐側頭饒有興趣的看着,她爲自己掉的眼淚。

    即便心疼,但..........多爲他哭哭吧,他喜歡看。

    手機響起,姜阮哭的啞了嗓子,“喂?”

    “阮阮,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公司的事搞定了嗎?”

    “啊對不起學長,我忘記和你說了。”

    完蛋,她把這事忘的一乾二淨,放了人家好幾天鴿子,“就不麻煩你了,我打算自己解決。”

    “是嗎,那就好,你回國後在做什麼呢,我也回國了。”

    上學的時候兩人只談論學業,很少說起私事。

    姜阮不知道傅澤義是幹什麼的,他也不清楚她家裏什麼情況。

    傅澤義從不這樣問她,他的尺度把握的很好,要不姜阮也不能放心和他交朋友。

    他突然說這樣的話,姜阮還有點奇怪,“也沒做什麼,我閒人一個,瞎折騰快死掉的公司唄。”

    裴祐揉擰手中扳指,他聽不見手機對面那人說了什麼,但她叫那人學長。

    她在國外認識的那位學長。

    “你自己一個人能支撐那麼大的公司嗎,有人能幫你?”

    怎麼總覺得學長今天說話怪怪的,姜阮剛想糊弄過去。

    腰被人一摟,脣就被吻住。

    他琢磨着她的脣,一手捏緊她的臉讓她掙脫不得,黑眸沉沉。

    “唔!”

    他索取的狠了,她控制不住的大喘氣,溢出嚶/嚀。

    姜阮趕緊把手機拿遠,生怕被聽出來,輕拍了下裴祐的肩,壓低聲音。

    “別鬧了,我打電話呢。”

    裴祐抱起她坐到腿上,下巴搭在她肩上,輕咬近在咫尺的耳垂,“阮阮,我胃疼。”

    “又疼了嗎,要不然我們順路去下醫院吧?”

    電話裏傳出聲音,“阮阮?你還在嗎?出什麼事了嗎?”

    “我還有事先...........”

    姜阮皺眉,想說幾句話掛掉電話。

    他微涼的脣順着耳垂沿途親上她的臉,又堵住脣。

    一手禁錮住後腰,她怎麼都躲不開。

    另一隻手奪走電話,掛斷後扔到一邊。

    “祐祐,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麼了,胃很疼嗎?”

    灼熱的呼吸頃刻間席捲,他的吻猛烈,如同要將她生吞了似的。

    男人的冷戾如江水,在身/體裏遊走,堵住她的七竅。

    脣覆在她脣上,“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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