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個小地方,機場裏平時來往的飛機都沒有兩架。大家紛紛掏出手機,拍照留念。
在裴祐的飛機上,姜阮放心的把座椅調平,躺下睡覺。
好睏好睏好睏,困到她眼前都模糊了。
裴祐側頭,看着她小貓似的蜷縮,心情放晴,和來時截然相反。
王強哭着告別家人,跟他們回去,他坐在傅澤義的飛機上。
肖博爲了看住王強,也坐在傅澤義那,還有魏明舒。
一飛機的男人,難怪傅澤義上飛機時,嫌棄的恨不得長出對翅膀,自己飛回去。
“阮阮?”
見她睡熟,裴祐解開安全帶,悄悄將人抱回自己的位置上。
放平的座椅像張小牀,他側躺在她身邊,將她環在懷裏。
不時吻吻她的指尖,小臉,鼻尖,額頭。
他的阮阮真可愛,像個嬌娃娃。
姜阮猛的睜開眼睛,他一瞬閉眼,裝睡。
“你反應真快啊。小狗,我知道你偷親我。”
她本就沒睡着,就是閉眼眯一小會兒。
從他抱走她,姜阮就感覺到了。
既然阮阮已經發現了,裴祐挪動貼上她的脣,摩挲親吻。
“阮阮。”
聲音染上濃重的情慾,自下而上含住她的脣瓣,啃咬。
“裴祐!這是飛機上!”
他修長的手指已經滑入衣服,自後背向上解開釦子,又向下。
姜阮掙扎不得,淪進溫柔鄉。
等飛機降落,空姐笑眯眯的請他們下飛機。
奇怪的看着這位小姐將毯子裹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臉上染着不正常的紅暈。
怎麼好端端的不要毯子了?
這是私人飛機,又沒髒,下次可以用啊,真奇怪。
在下飛機前,裴祐特地咬咬她的耳朵。
小人耳朵紅的像奶白的草莓尖染上紅,有心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傅澤義是有心的人,但不願去想。
勞累了一整天,特別還被迫‘運動’了番,姜阮骨架子都要散了。
回到家,她迫不及待的爬到沙發上,連上樓的力氣都沒有了。
周嫂哎呦了聲,趕緊跑出來,“裴先生,夫人,回來啦,那我趕緊去做飯。今天有新鮮的花蛤,夫人是想炒着喫,還是蒸雞蛋。”
“炒吧。”
說着勾引她胃裏的饞蟲,姜阮真有點餓了。
“好的。”
裴祐應了聲,將她從沙發上抱起,帶回房間。
“裴祐!”
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炒和什麼詞的發音很相似。
“王八蛋!”
她只是在迴應周嫂,不是許可他!
他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條愚蠢的大狗,推也推不開,打也打不走。
在她身上親親咬咬,尾巴都快搖上天了,眉眼裏釀着笑意。
一連被壓榨兩次,周扒皮都沒他這麼苛刻。
結束後,姜阮氣惱的用被子矇住腦袋,不管不顧,先睡個昏天黑地再說。
等到晚上,裴祐坐在餐桌前考慮要不要叫醒她。
想想還是算了,有人真的會生氣。
“等會再準備飯菜吧,等她醒...........”
房門被推開,小人揉着眼睛走出來。
腳步略微虛浮,裴祐站起迎上去,將她抱起坐進臂膀裏。
“睡好了嗎?”
姜阮氣悶的錘他肩膀,腿痠疼,走路連帶着摩擦,她從牀上爬下來都廢力。
“要不要給你上藥,嗯?”
她手臂纏住他的脖子,小臉擠着他的臉,“殺了你。”
嗲着嗓子的軟音鑽入耳裏,是隻嚴肅兇狠的小奶貓。
裴祐笑出聲,摸摸她的後背,“喫飯吧,喫完飯再睡。”
周嫂剛將飯菜端出來,就瞧見樓上那一幕,趕緊迴避開視線。
哎呦不害臊啊,不害臊。
裴先生這哪是娶夫人,養女兒都沒這麼慣着的。
走兩步都捨不得,明明有電梯,還親自上樓去抱她。
在她老家,女人得幹活的,這種嬌滴滴的可嫁不出去。
周嫂念念叨叨的回去,留下兩人用晚餐。
熱湯下肚,姜阮才感覺滿血復活。
王強被安排在酒店裏,由肖博24個小時監管着,但夜長夢多。
她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警局,雖然可能奈何不了吳月什麼,但好歹能限制他們回國。
國外有鍾爺爺看着,把這兩人趕走,她才放心。
早上,裴祐去見海叔,留下肖博陪同着去警局。
裴祐找了警察局局長,姜阮一過去就被客氣的請進辦公室。
“您說吳月,現在改名爲鄒月是吧。這個名字我好像有印象,您稍等一下。”
“麻煩您了。”
警察局局長翻看了下電腦,一拍腦袋,“這麼巧,昨天有人報案說她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