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纔故意要立威,殺一下禁軍的威風。

    禁軍面露畏懼,讓開一條道路。

    五百名預備軍跟在柴瑜身後,不顧禁軍敵視的目光,從禁軍隊伍中穿梭而過。

    柴仁勳驚愕,容傅臉上卻露出了警備之色,目光盯着柴瑜和他身後的預備軍,他算是看明白了,柴瑜這是故意要在衆人面前提高自己的威望,打擊他們一下。

    “瑜兒,這些是什麼人?”

    柴仁勳指着預備軍,臉上露出微微不滿。

    禁軍是自己的親軍,柴瑜卻故意要在自己面前削斷別人一條鐵槍,這是什麼意思?

    而且那些穿着奇怪服裝的軍隊看起來不比禁軍差多少,最關鍵的是對柴瑜十分忠心,面臨着禁軍隨時的打擊也能坦然自若的踏步而行,難道他們不怕死嗎?

    “父皇,這些是兒臣的護院,山東反賊人數衆多,一萬禁軍恐怕捉襟見肘,兒臣爲了湊人數也是殫精竭慮啊。”

    柴瑜指着預備軍笑着說道。

    柴仁勳臉上的緊張緩和了一些,笑道:

    “原來如此,你的護院倒是很別緻,穿戴和別人都不一樣。”

    “幽州王,你說是護院,老臣倒是認爲人數多了一些,恐怕是別有用心吧?”

    就在這時,柴仁勳身邊傳來容傅陰測測的話語。

    百官都是神色緊張,這話可是大有文章,一個回答不好,那可就是謀逆之罪,皇子可是不能擁有私兵的。

    柴仁勳頓時一臉嚴肅的看向了柴瑜。

    “容太師,大戰將至,你卻故意破壞本王和父皇的感情,這些軍士除了護院之外,還有各個武社聽說本王要去山東剿匪,自願報名,接受訓練的,和那廂兵並沒什麼區別。”

    “容太師,本王聽說你家護院和僕人也有幾百,如果不怕死,倒是可以送來本王這裏,由本王來替你訓練,也成就太師的美名,要知道現在人數可差得遠呢。”

    柴瑜臉不改色,笑着給柴仁勳解釋了一番,才轉向容傅,語帶雙關的說道。

    對於這個問題,他早就有了對策。

    容傅沒想到對方居然回倒打一耙,他家那些僕人護院那可都是自己花重金買的,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像草芥一樣死在戰場上,想都不要想。

    “哼。”

    容傅冷哼了一聲,將頭扭轉了別處。

    “其實衆位如果有合適人選,也可送來,本王願意提供衣服食宿,共抗國難!”

    柴瑜又看向了百官,他明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會出人出力,可是爲了杜絕他們說三道四,還是有必要讓他們在這個問題丟一下臉。

    果然,面對柴瑜的詢問,官員們全都沉默以對,沒人願意將自己的護院僕人交給柴瑜。

    高麒一直注視着那些預備軍,心裏也很是震驚,這些預備軍軍紀嚴明,看起來比禁軍還要強上一籌,也不知道柴瑜是怎麼做到了。

    至於柴瑜說的護院和武社中人的說法,高麒是不屑一顧的,誰家的護院能有這樣嚴明的軍紀?

    那些武術社中人,都是一些浪蕩閒散人士,更加沒有可能了。

    “瑜兒,難爲你一片苦心了,此去山東剿匪,你作爲監軍,要和高統領相互配合,爭取將反賊一網打盡,父皇在後方會盡力給你提供人和糧草!”

    柴仁勳擺手,讓柴瑜不用再說,看了看柴瑜和高麒,囑託道。

    “父皇放心,兒臣此去山東,一定會蕩盡反賊,給百姓一個交代!”

    柴瑜點點頭,面向街道邊的百姓,鄭重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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