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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雁茴和閔青的結拜儀式十分簡單,但也很隆重,蕭離廷和九幽是見證人,焚香昭告天地之後,她們就是姐妹了。

    閔青送給季雁茴的是一枚玉簪,是九幽在她及笄那年送給她的,對她意義非凡。季雁茴送給閔青的則是她從空間裏找出來的一枚玉質平安扣,據魅離說,這枚平安扣玉質不凡,長期佩戴對身體很有好處。

    有九幽這個神醫在,又有空間裏金蓮葉子上的露珠,季雁茴只用了七天的時間就能夠下牀活蹦亂跳了,當然,表面的傷痕她還是保留着的,要不也太逆天了。

    在她能下牀的前一天,蕭離廷快馬加鞭送到京城的關於賓州任家以及梁守備的文書被送到了宣帝的案頭,還有一封厚厚的信件被同時送到了季琛的手上。

    “啪!”清脆的瓷器摔在地上的聲音響起,季琛臉色鐵青地將手裏的紙張攥成了一團,“敢動我季琛的閨女,你們可真是不怕死啊!”

    不過……季琛眯了眯眼,想到信裏說的事情,他不動聲色地又把被自己攥得皺巴巴的紙一張一張地捋平,光是自己生氣可有些划不來,相關人可還有一個呢!

    於是,好不容易休沐在家的攝政王蕭承毅就迎來了自己的親家親自登門。

    “什麼?你說有人看上了我家那個混小子,然後重傷了我兒媳婦兒?”蕭承毅對季雁茴那是一千一萬個滿意,要不是她年紀實在太小,他早就想攛掇着自己的傻兒子把人哄回家,不對,是娶回家了。

    這會兒聽到居然有人敢對季雁茴動手,還差一點兒就要了她的命,震怒的程度一點兒都不下於季琛。

    “親家,這口氣咱們可不能就這麼嚥下去,要不然人家還以爲我攝政王府就是擺設呢!”蕭承毅一拍桌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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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琛對他的態度挺滿意,於是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世子肯定已經出招兒了,咱們先看看,賓州守備也是一方封疆大吏,明面兒上咱們也不好爲了兒女就難爲他。”

    “那個混小子連自己媳婦兒都護不好,等他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蕭承毅的語氣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雖然也有做戲給季琛看的成分在,但他也是真心對兒子不滿意了。

    “意外的事情肯定是誰也不想的,王爺就不要過於苛責世子了,只要兩個孩子沒事兒就行。”季琛也心疼閨女,不過蕭承毅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他也不能火上澆油,至於別的,來日還方長呢!

    “話是這麼說,但那臭小子也確實有欠缺,我先在這兒給親家賠個不是!”爲了兒子不被老丈人記恨,蕭承毅也是豁出面子去了。

    “王爺不用這樣,”季琛擺了擺手,老是這麼客氣來客氣去的容易耽誤事兒,他直接對蕭承毅說:“世子應該已經給皇上遞了摺子,賓州守備那裏咱們先看皇上的意思,至於任家,就要仰仗王爺你了。”

    蕭承毅年輕的時候曾經在賓州待過一陣兒,人脈肯定比一直在邊疆的自己多,所以這事兒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插不上手。

    “放心,不把任家查個底兒朝天,我就不叫蕭承毅!”

    季琛再次抽了抽嘴角,這真的是一國的攝政王嗎?爲什麼看着這麼像個土匪呢!

    不過對於蕭承毅這個人他倒是越來越欣賞了,同爲武將,季琛以前只知道他兵法了得,現在看來,人也是個心裏有成算的,自家閨女嫁給他兒子還真沒什麼問題。

    親家倆“密謀”了半天,季琛滿意地離開了攝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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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雁茴還不知道她爹和公爹已經摩拳擦掌地要給她報仇了,這會兒的她正和蕭離廷坐在一間茶樓裏,聽着對面的人滔滔不絕地高談闊論着自己對於賓州商業的見解,還有自己對未來的展望。

    說了半個多時辰,季雁茴聽得想打哈欠,實在是對面的人太能說了,而且他說的所有話全都是圍繞一箇中心思想展開的,那就是他是個如何如何優秀的人,但如何如何的沒有讓他施展所能的平臺,最後才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那就是想從攝政王世子這裏求一個機會。

    “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機會?”蕭離廷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後問道。

    “這個······”那人還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手才說道:“我想投入世子門下幫世子打理生意。”

    “哦?”蕭離廷不知可否地應了一聲,將茶盞放在了桌上,瓷器和木頭的碰撞聲讓那人的心不由得顫了一顫,但一想到家裏的情況,又將那股不自在壓了下來。

    “先說說你家裏的事兒吧!”蕭離廷的聲音很輕,但聽在來人耳朵裏卻無異於晴天霹靂。

    “世子,你······?”

    “怎麼?不好說嗎?”蕭離廷擡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本世子像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噗通”一聲,那人直接跪在了地上,以頭觸地,“請世子爺贖罪。”

    季雁茴有點兒傻眼,她輕輕在蕭離廷的腰間捏了一把,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用口型問道:“怎麼回事兒?這人你認識?”

    蕭離廷攥住她在他腰間作亂的小手,隱晦地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兒,然後才點了點頭,也用口型回答她:“被任家差點兒坑死的人。”

    任家!

    季雁茴有些明白蕭離廷平白無故地來見這人的原因了。

    “起來說說吧!不要有隱瞞,本世子的機會只給你這一次。”

    “是。”那人這才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卻再也沒敢再坐下來,就站在那裏把他們一家的遭遇說了一遍。

    說來也是慘,他們家姓方,原本是這賓州城裏的一家富戶,祖上傳下來有一個釀酒的方子,按照方子釀出來的酒不但酒香濃郁,味道也十分甘醇,哪怕喝多了宿醉,第二天醒來的不適也比其他酒要好上很多。

    單靠着這一個方子,他們家幾代人也累積了不少的財富。

    後來任家看中了這個方子,打算出錢買下來,可先不說錢只是意思意思給了一百兩銀子,就說這是人家的祖傳祕方就不可能會賣,又不是過不起日子了。

    就在他們家拒絕了任家之後,太平的日子就一去不復返了,先是這人的大哥莫名其妙地墜了馬,摔斷了雙腿,緊接着大嫂又被人撞破了跟人苟且,再後來就是他們家的酒裏喝出了死老鼠,最後賠了不少的錢纔算解決完,總之各種意外是翻着花樣兒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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