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了將近一天。”何呈開口回覆了陳皮一句,然後按了一下牀頭的呼叫器,很快就進來了兩位醫生和兩位護士。

    那醫生先是走到陳皮的病牀前認真的詢問了一番,然後又仔細的給他檢查了一遍身體,確保情況穩定後對着後面的兩位護士點了點頭。

    那兩位護士扶着陳皮坐到輪椅上後,便帶着他出去了。

    “這位先生,病人的身體情況需要好好調理,尤其是飲食上要尤爲注意……”那醫生拿出檢查報告,準備一條一條的跟何呈念。

    何呈先是認真聽了一會,可那醫生還一直在說,何呈直接伸手示意他停下。

    “我非常相信你們的能力,錢的問題也不用擔心,全給他用最好的東西。”

    “好的先生,我們雖然是私人醫院,但不管是醫療水平還是服務都是業內頂尖的,您儘管放心。”那醫生聽到何呈的話,笑容真摯的說道。

    何呈點了點頭,那醫生見狀也不再多說,只是說了一句有什麼再找他,然後便出去了。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那兩位護士推着乾淨整潔的陳皮走了進來,扶着他重新躺回病牀上。

    等房間就剩何呈和陳皮時,他纔開口問道,“這地方安全嗎?”

    何呈明白陳皮問的是什麼意思,閉着眼點點頭說道,“放心,這傢俬人醫院保密性極好,不會有條子找你的。”

    “這麼多年,你去哪了?”陳皮開口問道。

    “被抓起來了。”

    聽到何呈的話後,陳皮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他說道,“以你的身手,我是不信誰能抓你。”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聽說過第十門嗎?”何呈笑了一聲後說道。

    “哼,自然聽說過。”陳皮冷哼一聲後,繼續說道,“不過你說錯了,他們配叫什麼第十門,什麼阿貓阿狗也敢跟我陳皮平起平坐?”

    “當年考古隊的那羣人,除了吳三醒和早就死了的解漣環,全都被“它們”抓去了”。

    “哼,吳家的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說不定你們被抓走這件事,其中還有吳三醒的手筆呢。”陳皮聽到吳三醒的名字,臉色難看的說道,他想不通陳文錦怎麼會喜歡這小子。

    “當年的真相真真假假的早就分不清了,不管有沒有他的手筆都不重要,眼下怎麼找到“它”纔是最關鍵的不是嗎?”何呈偏過頭看向陳皮說道。

    陳皮沒有接話,只是神情越發陰鷙,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過了很久,陳皮纔開口說道,“我問你,你攪進這件事情是爲了誰?”

    “爲了我,也爲了小花。”

    “爲了解家那小子?也對,畢竟你是他師叔。”陳皮點了點頭繼續道,“你要向我打聽什麼?”

    何呈明白陳皮這是同意幫自己了,於是說道,“你在廣西有沒有見過一個塌肩膀的男人。”

    “他是張起山的人,我跟他交過一次手,他的身手很好,不過我跟他不打交道,我只知道他一般都待在深山裏,很少見他下山。”陳皮說道。

    “哦?你就不好奇張起山派他在那做什麼?”何呈挑了一下眉毛問道。

    “哼,他早年的時候不是塌肩膀,一直待在深山裏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我也派人跟蹤過他,不過沒有一個人回來。”

    “怎麼?你問他做什麼?”陳皮反問道。

    “陳皮,你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嗎?”

    “沒有,他一直都蒙着臉。”

    “你在廣西那邊還有沒有信得過的人?我需要他去辦一件事。”何呈說道。

    “哼,有一個。”陳皮臉色不好的說道。

    “是誰?現在能聯繫上嗎?”

    “他現在應該不在廣西,不過我很信得過他,不過讓他辦事你得準備足夠的錢。”

    何呈越聽越感覺這個人很熟悉,這種愛錢如命、陳皮還非常信任的人,全世界應該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今天先少更一點,電腦壞了,修了一天都沒修好,壓了一堆事,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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