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黑瞎子嗎?”何呈問道。

    “看來你跟他打過交道了,那樣就好辦多了。”陳皮點了點頭說道。

    何呈內心深深的嘆了口氣,看來自己那張黑卡短時間內是拿不回來了。

    “你知道怎麼聯繫他嗎?”何呈問道。

    陳皮拿起桌子上的紙和筆,然後寫了一串號碼遞給何呈,“這是我和他單獨的聯繫方式,直接打過去就行。”

    何呈接過看了一眼,然後將那張紙收了起來,從病牀上坐起來準備出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陳皮問道,“你去做什麼?”

    何呈頓了頓說道,“我去買個手機。”

    陳皮:……

    看到櫃檯中擺滿的各種各樣的翻蓋手機和直板手機,何呈無力的嘆了口氣,此時的他非常想念智能手機。

    “帥哥真有眼光,這款直板手機是我們店裏剛出的新款哦,現在只要599!前半年每個月還贈送100分鐘的國內通話,現在買划算多多!”店員甜甜的介紹道。

    “就它吧,拿兩個。”何呈點了點頭,然後又拿出身份證辦了兩張手機卡,接着便揣着新鮮熱乎的新手機出去了。

    來到一處沒人的角落,何呈掏出陳皮給的那張紙,照着上面的號碼打了過去。

    黑瞎子此時剛從霍家密室裏見過霍當家出來,兜裏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熟練的掏出兜裏的手機,正準備按接聽鍵,卻發現鈴聲不是從這個手機裏傳來的。

    黑瞎子忽然停下了腳步,又從衣服內側掏出來一個非常破舊的手機,鈴聲正是從這個手機上傳出來的。

    “瞎子,是我。”何呈撥通了電話後說道。

    “何大師?”電話那頭的黑瞎子語氣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這有個活,你接嗎?”何呈直截了當的說道。

    “接啊,怎麼能不接呢。”黑瞎子又恢復了平時那副笑嘻嘻的口吻說道。

    “你之前和小哥都在陳皮手底下辦事,你肯定知道當時他在巴乃住的吊腳樓的具體位置。”

    聽到是有關張麒麟的,黑瞎子的笑容瞬間僵住,語氣如常的詢問道,“何大師怎麼忽然問起這個,難道有意向收購那破樓準備改行農家樂了?”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我怕時間來不及,我需要你親自過去一趟,將那裏面的照片帶出來,這些事情等我們見面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好,這活我接了,不過東西到手後要先放在我這裏,等見面後你告訴我來龍去脈,我才能把東西給你。”黑瞎子在電話那頭說道。

    “可以,小心塌肩膀和村子裏的任何人,如果實在拿不到也沒關係,一定注意安全。”何呈提醒道。

    “放心吧,就沒有瞎子我拿不到的東西。”黑瞎子說罷便準備掛斷電話,何呈連忙讓他等一下。

    “怎麼了何大師?”

    “你有沒有小花的電話。”何呈臉色微紅的在電話這頭問道。

    聽到何呈支支吾吾的語氣,黑瞎子眉頭一挑,調侃道,“花爺的電話啊,自然是有的,看在我們關係這麼好的份上,一口價500塊。”

    “你……”何呈被黑瞎子的操作給弄懵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黑瞎子在電話那頭笑了幾聲,然後掛斷了電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何呈的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短信上面只有一串號碼和一句話,何呈看到那句話後臉色突然爆紅。

    短信上面的內容是——

    (手機號就略過了)

    下次跟花爺兩個人動靜小一點。

    該死的黑瞎子,何呈恨得直咬後槽牙,算算時間也第五天了,還有兩天時間就到自己在信中寫給小花的期限了,本來想提前跟小花打個電話,但是經過黑瞎子這麼一調侃,何呈頓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遠在京城的解語花正坐在書房忙生意上的事情,剛掛完電話便看到解大走了進來。

    “花爺,呈爺今天用身份證辦了兩張手機卡。”解大將手中的通話記錄遞給瞭解語花。

    解語花立馬將那張紙接了過去,仔細的看了起來。

    “小師叔剛辦完手機卡就給這個號碼打了5分鐘的電話……”解語花皺着眉頭說道,他以爲小師叔會第一時間打給自己。

    “查到在哪裏辦的卡了嗎?”解語花將那張通話記錄放在桌子上後,擡起頭看向解大問道。

    “在東北那邊。”解大回複道。

    “東北?小師叔怎麼跑那麼遠。”解語花疑惑道,剛準備拿起手機給這個號碼打過去,就接到了吳斜的電話。

    “怎麼了吳斜?”解語花接通後問道。

    “小花,前幾天麻煩你照顧小哥了。”吳斜在電話那頭說道。

    “吳斜,你給我打電話應該不是專程來道謝的吧?”

    “小哥情況不太好,我和胖子準備陪他去他以前住的地方,看能不能讓他想起來些什麼,但是三叔一失蹤,他盤口的那些夥計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嘴巴嚴得很,什麼也不肯告訴我。”吳斜說道。

    “吳斜,你先彆着急,你可以先問問你二叔,說不定你二叔知道些什麼線索。”解語花說道。

    “小花,你可別提了,我第一個找的就是我二叔,他什麼都不肯告訴我,還直接從抽屜裏掏出來幾十張小姑娘的照片,說要給我相親。”

    解語花聽完後笑着說道,“那說明你二叔一定知道些什麼,只不過不想告訴你罷了。”

    “我二叔可是個老狐狸,他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怎麼問也沒有用,小花,你能不能在道上幫我打聽打聽我三叔之前夾喇嘛時聯繫的那個中間人,既然他能找到小哥,肯定也知道點什麼。”

    “好,我知道了,不過我也不確定能不能找到,打聽到的話我第一時間通知你。”解語花非常爽快的同意道。

    “對了,我聽胖子說你們上次去新月飯店喝酒,呈師叔居然一杯倒。”

    “好了,別再提小師叔一杯倒的事了,他該生氣了。”說完正事,二人又聊了幾句別的,然後便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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