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怎麼了?”阿三國選中者好像有些失憶,不過很快他就什麼都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好像是又聽到了那道呼喚我的聲音,我好像不受控制的走進了洗手間裏,然後……”
“然後怎麼了。”蘇曉問道。
阿三國選中者道:“然後我就記不清了。”
“說點有用的。”蘇曉道。
聞言,阿三哥選中者陷入回憶:“我記得當時我讓黑將軍去提醒蘇曉大佬,然後我自己就藏這裏等你們來,可我左等右等,你們沒來,那個小丑也沒來……”
“小丑不是沒來,他是已經來不了了。”
“什,什麼意思?”
“他已經死了。”
“死,死了?”阿三國選中者有些失落:“那,那真相豈不是泡湯了?”
“現在只能從別的地方入手了,只是好像都挺有難度……”安德烈皺眉道。
看着蘇曉三人凝重的表情,阿三國選中者自責道:“這件事都怪我,怪我搞砸了!”
“不怪你。”
蘇曉道:“誰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那個小丑也爲此丟了性命……”
幾人突然間都沉默了……
在蘇曉幾人都思考接下來還怎麼走時,阿三國選中者突然抱着腦袋哀嚎起來。
“啊!好痛!我的眼睛,腦袋好像快要炸了!!”
“沒事吧?”
安德烈本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但下一秒他的腦袋裏也出現了一股刺痛:“該死,好像是眼睛裏的血紅和漆黑已經開始影響我們的認知了……”
第三個腦中出現刺痛的是盧卡斯。
最後一個是蘇曉。
“蘇曉大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了?”阿三國選中者痛苦的捂着腦袋問道。
安德烈解答道:“如果我沒推測錯誤的話,我們眼中的漆黑與血紅並不是簡單的污染,漆黑最終會讓我們變成那些野獸,而血紅則會讓我們成爲它的奴隸!”
“這兩種結局聽起來好像都不太好,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阿三國選中者繼續問道。
安德烈繼續解答:“你說的沒錯,這兩種結果都不太好,無論是哪一種,都可能讓我們走向一個極端。”
“那現在這種情況,兩種同時一起來會怎麼樣?”蘇曉問出了一個刁鑽的問題。
“兩種一起來,按照我們腦中現在的情況,假如它們不能兼容,好一點的結果就是會走向兩個極端,最差的結果就是我們的腦袋會承受不了這兩股力量……”
“會怎麼樣。”阿三國選中者焦急道。
蘇曉比劃道:“會砰的一聲像西瓜一樣爆掉!”
“像西瓜一樣爆掉?不,絕對不要!”聽到腦袋會像西瓜一樣爆開,三國選中者被嚇得不輕。
這絕不是危言聳聽。
而是真實會發生的事情。
“難道我們就沒辦法通關了嗎,這也太坑了吧,一點活路也不給我們留啊!”
好在蘇曉及時拿出“迷你版擺鐘”。
蘇曉道:“這個東西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作用是能夠恢復被扭曲的認知,不過我不清楚我們這種情況算不算認知扭曲,現在只能放手一試了。”
蘇曉話音落下,立即就讓白貓利用空間傳送將其他人傳送到這裏。
白貓的辦事效率極爲迅速,僅僅一分鐘不到,其他選中者都被傳送了過來。
其他選擇者也全都出現了相同的情況,除了溫稚,因爲溫稚的認知並不全面,所以她所受的影響最輕。
溫稚只是感到輕微的頭疼。
看到選中者都已經齊了,蘇曉使用手裏的“迷你版擺鐘”,片刻,“迷你版擺鐘”傳來悠揚的鐘聲。
等到三聲全部響完。
蘇曉衆人眼中都露出了驚異的目光。
“真的有用!”阿三國選中者興奮至極,因爲他腦袋裏的撕裂感消失了:“我好像沒事兒了,太好了!”
“我也沒事兒了,太神奇了!”
“感謝蘇曉大佬,蘇曉大佬牛逼!”
阿三國選中者腦中的刺痛消失,其他選中者也陸續恢復了正常。
看到大家都平安無事,安德烈分析道:“如果說這東西只對認知扭曲有用,要是在前幾天拿出來,肯定沒有任何作用,但巧在,剛纔我們眼中的異常演變成了認知扭曲……雖然它扭曲的這種結果不一樣,但過程卻基本相同。”.gonЬ
“這樣解釋,好像解釋得通。”除此之外,蘇曉也想不到其他原因。
“等等……不對,你的眼睛……”
“啊!你,你的也是……”
在蘇曉衆人沉浸在戰勝危機的喜悅時,沒過高興幾秒,就有人發現眼睛裏的血紅和漆黑並沒有消失,而是又捲土重來!
“蘇曉大佬,你的眼睛裏也有,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好像沒用呀……”
“完了完了,難道真要變成野獸或者成爲它的奴隸嗎?”
這時,安德烈卻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安德烈問道:“我們眼中的血紅和漆黑並沒有消失,但除此之外,你們的腦袋還伴隨之前那種刺痛嗎?”
“沒有。”衆人紛紛搖頭。
安德烈繼續道:“據我推測,我們眼中的漆黑和血紅異變需要一個過程,而這個過程的推進者就是時間。也就是說,等到下一次我們產生認知扭曲的時候,其中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完全不用擔心。”
“原來是這樣。”
聽到安德烈的解釋,衆人恍然大悟。
這時,蘇曉拍了拍手,道:“現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表演。”
“啥?還要表演?都這種情況了,我們還要繼續表演嗎?”馬來國選中者尼基塔問。
“當然要繼續表演。”
“爲什麼啊,我們爲什麼還得遵守那些規則?”
“很簡單,那些規則很可能並不是傑斯邦德制定,我們表演也並不是爲了傑斯邦德,而是爲了我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