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蕭牀下紳士...
蘇研安靠在錢予程,兩個人都跟遇到了妖精似的,朱赫言路過俯身在錢予程額頭上親了一下,沒多說什麼,直接上二樓訓練了。
錢予程手裏端着草莓,時不時還不忘遞給蘇研安。
兩個人就縮在沙發上,動也不動,阿姨掃地,拖地的時候,讓他們擡腿,他們一副煎熬的模樣。
錢予程還好,畢竟他是醫生,多少還是有些分寸的,但是蘇研安就沒那麼幸運了。
“你天天窩在基地不無聊嗎。”錢予程有氣無力道。
蘇研安喫着草莓:“不無聊啊,不然怎麼辦,你找個樂子玩玩。”
一說這個,錢予程來了精神,之前就打算這麼幹了,一直沒找到時間。
“要不,咱們出去嗨吧。”錢予程說完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
蘇研安脖子抻的老長,湊了過去:“仔細說說。”
“可以是可以,但是川不能去啊,他要參加訓練。”蘇研安說完看向樓上。
錢予程“嘿嘿”兩聲:“川去不了,張穆可以啊,把他帶上。”
張穆在戰隊算得上最老實的一個,平時嘴也沒有那麼損,偶爾被刺激到了,纔會回懟兩句,但大部分都是爲了趙川。
蘇研安伸了個懶腰,伸出手。
兩個人幾乎是一拍即合。
蘇研安還沒忘記給王於打電話,不管他在不在基地,都是家裏的一份子,跑不了。
王於手裏拿着啤酒,靠在沙發上,看着季北陸他們訓練,突然接到電話,還是蘇研安打來的,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蘇研安:“二十分鐘後,基地門口不見不散。”
王於還沒等問幹什麼去,電話就被蘇研安掛斷了。
“北陸,我出去一趟。”說着王於放下啤酒站了起來。
季北陸轉過頭看着王於:“用不用我跟着?”
“不用。”王於說着穿上薄外套打開了訓練室的門。
季北陸戴上耳機繼續訓練,他們兩個都不是特別矯情的人,但彼此都知道,心裏有對方,那就足夠了。
王於沒有開車,而是選擇了川崎摩托,他帶上頭盔,二十分鐘的路程,他十分鐘在就到了,反正也沒人管...
蘇研安他們已經在樓下了,徐星有些犯難,如果讓蘇玉知道,回去指不定怎麼甩臉色給他看。
徐星長長嘆了口氣,這些人,怎麼這麼能鬧騰啊,不用想也知道是錢予程出的餿主意。
蘇研安,錢予程,張穆,徐星,還有趕來的王於和李谷...
張穆撓了撓後腦勺,他怎麼感覺那麼彆扭呢。
王於摘下頭盔一臉茫然地看着蘇研安:“怎麼了?”
“出去玩。”蘇研安舉起手。
王於:“...”倒是像他能做出來的事。
李谷帶着漁夫帽,帶着黑色墨鏡,手裏拎着路上買來的水果撈,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沒忘記投喂這件事。
張穆開着suv時不時向後看去:“真去啊,我家川,容易扒了我的皮...”
這就好比,雞跟豬合作,生產火腿腸,雞回去下蛋就行了,豬的付出生命啊。
“你說什麼呢,我們就是去看看,又不幹什麼。”錢予程說着拍了一下張穆的肩膀:“快點,別墨跡。”
張穆開着車,這可是他們要去的,可不是他逼着去的,蒼天爲證。
張穆開着車,去了最熱鬧的-吧,裏面大部分都是帥氣男人和漂亮,精緻男人,當然也有長相一般的,但這類人多半沒人湊過去。
老闆實力挺強悍的,在這竟然能開一家這樣的店,換了別人早封了。
酒保做着招牌動作擦着酒杯,打量來的這幾位,他看中了走在最中間的哪一位,穿着白色t恤,黑色褲子,一雙大長腿...
就是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見過。
蘇研安笑着與身邊的錢予程說完,手挽着李谷的胳膊,李谷端着水果撈,他之前不知道來這種地方。
膽肥了。
不過,大概,應該,沒什麼問題,方樞也經常來,他也沒翻臉不是。
不過那是之前....
錢予程定了卡座,幾個人點了價格不菲的紅酒,酒保高興的不行,就連服務人員也對他們照顧有加,甚至讓他們免費點了節目。
蘇研安隨便點了一個“蜻蜓點水”。
天知道是什麼。
張穆扒拉着手機,這個叛徒,他當定了...
不鬧,他們幾個死活他不知道,趙川知道,他必死無疑,這年頭,誰還幹賠本的買賣啊。
主要吧,他要是不說,回去沒辦法交代,兄弟幾個還不得給他埋了。
藉口,都是藉口,主要還是害怕。
六點一到,酒吧從鋼琴曲變成了dj曲,一羣人站起來羣魔亂舞的,穿西裝的摟着穿t恤的,t恤都到胸口了。
蘇研安捂着鼻子:“太刺激了,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錢予程胳膊搭在蘇研安的肩膀上,一副少見多怪的模樣。
王於窩在最裏面,他也沒來過啊,這還是第一次,而且他剛剛看到有個人,男人,直接就伸進去,嘎哈了,不能說。
反正大概十分鐘,那個人哆嗦了。
媽耶,怪不得開在地下,還有安全出口。
李谷看到一個,八塊腹肌人魚線的,那眼神,不斷的向他們這邊瞄。
“不是,你們好好活着不行嗎,扯這個蛋。”李谷說完往裏移了移,他家老男人發起火來,會喫人。
蘇研安捂着臉:“說屁,我們就是來喝酒的,地方沒選對而已。”
“是,是,是...”
徐星坐在椅子上,低着頭,手裏拿着礦泉水,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方樞老男人要命。
蘇玉這個,也好不到哪去...
就在這時,剛剛那個八塊腹肌的走到李谷面前伸出手:“要不要一起。”
“不,不了。”李谷微笑着拒絕,他不太喜歡肌肉男,他喜歡身材均勻的,最好均勻成方樞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