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蕭和徐星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起身走到蘇研安的身邊,彎下腰,問他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蘇研安搖了搖頭:“還好。”
江景蕭怕他累着,讓阿姨把常年不用的摺疊牀拿了出來,他渾身都是傷,主要的傷處是在肋骨,一直坐着也不行,但這個時候讓他回房間,他肯定不答應。
蘇研安躺在摺疊牀上,趙川拿着小板凳坐在一旁,喂他喫着羊肉串。
“嫂子,你可得好好養養,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這麼大的手術了。”趙川說着,吃了一口烤麪筋。
反正有張穆在,他們負責喫就行了。
蘇研安覺得有些對不起趙川,他現在好的差不多了,雖然不能用力,但錢予程說,正常生活已經不耽誤了。
看趙川這麼關心他,他小聲在趙川耳邊說了兩句。
趙川小嘴張着,隨後比量了一個ok的手勢:“嫂子你太瘦了,得多喫點。”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就算不疼了,也得乖乖喫東西。
錢予程沒有馬上去花園,而是去樓上洗了個澡。
朱赫言從櫃子裏拿出錢予程的衣服,等着。
“你說實話,你比賽的時候,想我的時候,都這麼解決的。”錢予程邊穿衣服,邊道。
朱赫言伸出自己的手:“你看,都磨出繭子了。”
錢予程在朱赫言的手上拍了一巴掌,胡說八道的。
朱赫言把錢予程按在了牀上,吻了上去,還敢問他怎麼過的,他每次提出想一起的時候,他都直接掛斷視頻。
幸好他有拍照片,錄視頻的習慣,他的微博粉絲從千萬,到百萬,現在還在掉。
沒辦法,誰也架不住,他早中晚的秀自己老婆。
雖然很恩愛,但真受不了。
錢予程的衣服被撩了上去,纖細的腰晃悠着。
這時朱赫言的手機響了。
張穆:“再不回來,我們就喫完了。”
錢予程急了,他最喜歡湊熱鬧了,於是忙起身:“晚上回來再鼓搗,先去湊熱鬧。”
朱赫言起身,攬着錢予程的腰:“這可是你說的,把之前的都補給我。”
“你是想讓我死嗎...”錢予程瞪了朱赫言一眼。
還補給他,那他得多勇啊...
兩個去了花園,蘇研安躺在摺疊牀上已經睡着了,蘇玉坐在一旁喫着烤串喝着啤酒。
徐星他們正在跟江景蕭聊比賽場上發生的事情,江景蕭的心情很好,也喝了不少的酒。
朱赫言和錢予程的加入,讓他們更加熱鬧了。
趙川喝的直打酒嗝,他坐在小凳上,趴在蘇研安的牀邊,小臉通紅。
要說高興,沒人比他更高興了,張穆比賽結束後,就馬上去醫院檢查了,沒有任何異樣。
他們兩個抱在一起,激動的幾乎一夜未眠。
錢予程靠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手裏拎着啤酒,他很少喝酒,因爲醫生要隨時待命,隨時上手術檯,但知道朱赫言要回來,所以他把醫院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他雖然沒有去現場參加比賽,但兄弟們贏了,這就是慶功宴。
蘇研安睡的別提多香了,周圍聲音越大,他睡的越香,聽着他們的聲音很踏實。
最後徐星扶着江景蕭,蘇玉抱着蘇研安。
江景蕭都已經站不穩了,但執意要抱蘇研安。
蘇研安抱着蘇玉小聲道:“快走,別讓他抱我,他喝多了,再把我摔了。”
蘇玉抱着蘇研安快步跑了起來。
江景蕭快步追了上去:“你站住,你抱我老婆去哪!”
“哈哈哈...”趙川在張穆懷裏,忍不住大笑出聲,江景蕭這副模樣,非常少見。
錢予程撇了撇嘴,酒可真不是個好東西,喝下去,不一定都有人樣。
“老公...”錢予程抱着朱赫言的腰。
朱赫言見狀蹲下身體。
錢予程拍了他一下,眼皮有些睜不開,氣息也不穩:“快點回去,我要補給你,把之前的全補上。”
“最好
幹
死
我。”
錢予程的聲音很大,連走在前面的張穆都聽到了,徐星雙手環胸,無奈嘆了口氣。
他們是不是忘了什麼人啊...
此時的王於被按在地上。
他本來是要出去跟江景蕭他們喝酒的,但因爲剛回來就要走,導致季北陸非常不開心。
“你他媽別犯渾行不行。”王於趴在地上,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他膝蓋疼的不行。
季北陸按着他的腰:“不行。”
王於深吸了一口氣,算了,掙扎也沒用了,這個時間,他們應該已經喫完了。
他雖然是替補,但正在打個人賽,成績排行前三,一旦團隊賽失利,zhcc也不會輸的太難看,畢竟個人賽前三,被他們承包了。
季北陸聲音沉沉的:“接下來我要去比賽,我們至少還要兩個月見不到,我得一回喫夠本。”
王於知道,這是季北陸最後一次比賽了,之後戰隊就會解散...
他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他多少能理解,但即便這樣,也不能讓他來承受吧。
“季北陸,你就是個混蛋。”王於聲音沙啞。
季北陸俯身:“你從認識我的第一天,我就是個混蛋。”
王於:“...”
“去牀上,我膝蓋疼。”王於雖然沒辦法,但至少找個讓自己舒服的地方吧。
季北陸將王於抱了起來。
王於其實挺夠意思的,如果他不去參加比賽,江景蕭他們也不會逼着他,這次他是主動跟去的。
他雖然幫不上什麼大忙,但當個退路還是可以的。
他沒忘記,被pq解除合同後,他在擔心的時候,是江景蕭和徐星兩個人,找到他,收留了他。
後來他遇到了季北陸,他們也沒說什麼,表示理解後,直接放人了。
這樣的戰隊,他當然會粘着他們的好,他永遠是zhcc戰隊的一員,哪怕不回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