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含霜坐在地上拼積木,根本沒時間看他們兩個,就算看了,也不懂。
“滾開。”徐星剜了蘇玉一眼。
蘇玉湊到徐星身邊,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我捏一下怎麼了。”
徐星抵着蘇玉,還怎麼了,就是不行,能不能有個當爹的樣。
“寶兒,你去找趙爸爸,他哪有好喫的。”蘇玉側過身,手肘撐着牀道。
小含霜拼着積木,想了想,站起身,拿着自己的小餅乾走了出去。
門關上後,蘇玉直接翻身壓在徐星身上:“我又沒犯錯,憑什麼罰我。”這幾天他抱着小含霜睡,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留。
徐星抵着蘇玉的胸口,他之前力氣沒這麼大不說,好像身高,也沒這麼高,再這麼長,奔着一米九去了。
“你平時少喫點。”徐星說完按着蘇玉的手,怎麼這麼無賴呢。
蘇玉拉着徐星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少喫點,怎麼有力氣伺候你啊...”
徐星別過頭,不跟蘇玉對視,真是,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
“爸爸。”小含霜敲着門,懷裏是一大堆好喫的,唯獨沒有她帶去的小餅乾。
蘇玉坐起身:“當了爹的人,身不由己啊...”他長嘆了口氣,打開了門。
小含霜獻寶似的把零食全部抱到了牀上,然後指着一包瓜子說:“趙爸爸說,這個要跟爸爸一起喫,不然會...不然會...放屁。”
“寶兒,放屁是髒話。”徐星拿被子蓋住了腿,坐了起來。
小含霜撓着頭:“不然會,拉臭臭。”
蘇玉忍不住想笑,忘了,自己現編,可還行?
“是不是,忽然會卡着?”徐星耐心道。
小含霜點了點頭。
蘇玉打開電腦,找了個動畫片看,徐星本以爲他是找給小含霜看的,結果“海賊王”。
小含霜當然不願意看,但又沒別的能看,就只能邊喫瓜子邊看了。
蘇玉把嘴湊了過去:“給我分點。”
徐星是手剝的,剛要喂蘇玉就被拒絕了。
“你別鬧,不喫算了。”徐星不想理他。
蘇玉手撐着,身體後傾,反正不得到誓不罷休。
徐星沒辦法把剝好的瓜子放在脣上餵給蘇玉。
小含霜正玩手裏的果凍呢,這個只能看不能喫。
蘇玉舔了一下嘴脣,對徐星拋了個媚眼。
徐星整理好衣服後,起身喝了口水:“你平時少看一些亂七八糟的吧。”
之前他就是小夥子衝動,現在不是了...
“我也不想啊,你又不肯幫我。”蘇玉說這話的時候,委屈巴巴的。
徐星喝了口水,他怎麼幫,如果把小含霜送走,誰都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他臉皮厚,不怕丟人,他怕。
再說了,小含霜如果醒了看到怎麼辦,這是非常嚴肅的問題,小含霜的成長比較重要。
蘇玉捏着小含霜的臉蛋,她睡覺的時候只要爸爸,誰都不行,這麼大點就這麼孝順!
小含霜打開一包零食喫着,把其他的都放進了櫃子裏,她就只吃這麼多,都留着呢。
偶爾哭,要爺爺。
到了晚上,小含霜睡着了。
蘇玉敲響了蘇研安的房門,把小含霜交給他,跟自己哥哥,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但是開門的是江景蕭,他挑着眉,接下了小含霜。
都不是什麼好人,裝什麼啊。
蘇研安睡着,聽到聲音後,看了一眼:“我抱她,你抱我。”說着他將小含霜抱在懷裏。
江景蕭繞過去抱着蘇研安:“還疼嗎?”
蘇研安哼唧兩聲,他太困了,不想說話。
徐星腳抵着蘇玉,眯縫着眼睛:“你能不能想想,訓練,能不能想想比賽,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現在排名前三,很穩。”蘇玉說着握着徐星的腳踝:“踹在這,寶貝。”
徐星快速收回腿,好,很棒...
蘇玉故意穿上了正裝,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鬆鬆垮垮掛在脖頸上,黑色的襯衫微開。
徐星被他鬧得沒辦法了。
年下好啊,野...
蘇玉早上還能起來訓練,但是徐星卻不能起來幹正事了。
朱赫言哭的心都有了,錢予程回來榨油來了,榨完油人就走了。
江景蕭拍了拍朱赫言的肩膀:“你想想,你老婆是救死扶傷的醫生,多神聖,偉大,你得支持他。”
“給我支持的,跟望妻石似的,還不算啊。”朱赫言說着拿出煙點燃:“話說,你還欠我一臺設備呢,你抓緊點,醫院等着用呢。”
江景蕭,打開電腦,全當沒聽見,他想把剛剛安慰的話收回來。
蘇玉精神抖擻的,就好像熬了好幾天的夜,大睡了一覺似的。
“快點,上號,上號。”蘇玉活動了一下手指和脖頸。
朱赫言吐了口菸圈:“真羨慕這些小年輕的,我要是再年輕幾歲。”
“錢予程就死-牀-上了。”趙川在一旁接話道。
朱赫言彈了個腦瓜崩:“說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爲什麼你覺得,自己不是?”江景蕭說完戴上了耳機。
朱赫言捻滅菸頭:“就我們戰隊,能發展到今天真不容易,沒一個正經人。”
徐星到中午才醒過來,他照着鏡子看了一眼,然後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狗東西,親就親非要咬。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脖頸,沒有,然後拿起白色襯衫穿上,隨便搭了件外套。
蘇研安坐在沙發上,他抱不動小含霜了,只能讓她在客廳裏玩。
“爸爸。”小含霜跑了過去,張開手臂。
徐星彎下腰將小含霜抱了起來。
“爸爸,你這裏怎麼了呀。”小含霜指着自己的脖頸,只不過偏後一點都。
徐星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讓大蚊子咬了。”
“好奇怪啊,蘇爸爸被咬了,錢爸爸也被咬了,好多人都被咬了,但是小含霜沒有。”說着她露出自己的脖子,還指了指:“沒有哦。”
蘇研安尷尬咳嗽了兩聲,藉口太統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