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蕭推開門時,看到蘇研安可憐巴巴的看着他,不知道是燈光問題,還是他真被嚇着了,臉比平時還白。
蘇研安起身,跪坐在牀上:“你可算回來了,趙川說,一個人看嚇人,兩個人看...嚇兩個人...”
江景蕭將外套扔在牀上,按着蘇研安的後腦勺吻了上去,用這種眼神看着他就算了,穿着他的襯衫,還露着肩膀...
蘇研安是沒來得及換衣服。
兩人呼吸中帶着曖昧的氣息,細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發出。
江景蕭大手攬着蘇研安的腰:“現在還怕嗎?”
蘇研安舔着嘴脣,擡起頭看着江景蕭:“我說不怕了,你就會停下來嗎?”
“不會,會更狠。”江景蕭說着將蘇研安從牀上抱了起來。
蘇研安忍不住想笑,他夾着江景蕭的腰,摟着他的脖頸:“怎麼說,我也是個一米八的大老爺們,你不嫌沉啊。”
江景蕭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除了這還有點肉,其他地方一點肉都沒有。
蘇研安貼着江景蕭:“想的話,自己來,我懶得動了。”
“之前怎麼都不肯。”江景蕭聲音沙啞。
蘇研安大方承認:“之前害羞啊,再說了,誰不想香噴噴的...”
江景蕭喉嚨發緊,蘇研安越來越會了。
進了浴室後,江景蕭吻住了蘇研安的脣,打開了花灑。
“唔--”
蘇研安被冷水衝的一個哆嗦,但又被江景蕭吻住了脣,發不了聲,至於這麼急嗎。
過程還算好,江景蕭很溫柔,沒有太大的不適感。
蘇研安睡着後,江景蕭側身,藉着牀頭昏暗的燈光靜靜看着懷裏熟睡的人。
早上起來的時候,錢予程有一種全身都離家出走,只剩下腦殼的感覺,腦仁都不在了。
他覺得自己體力肯定沒的說,畢竟他手術的時候,站二十四小時都有,但是卻不如一個,整天坐在椅子上不動的電競選手。
朱赫言被咬了一口,他迷迷糊糊將人抱在懷裏,然後翻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
“今天不用訓練,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朱赫言聲音有些啞。
錢予程扶着朱赫言坐了起來,他指了指自己:“你自己看看,跟平時比比。”
朱赫言看了一眼,太可憐了,跟水鈴鐺一樣。
“我給你上藥。”朱赫言說着伸出手在枕頭下摸了摸。
錢予程眯縫着眼睛:“你就放在枕頭下面?”
“你想什麼呢,昨天你喫飯得時候放的。”朱赫言擰開蓋子,擠出藥膏。
錢予程咬着嘴脣。
朱赫言上完藥後,摸了摸錢予程的臉:“整天胡思亂想,我都被你迷成什麼樣了,哪還有別的心思。”
“最好是這樣。”錢予程說完拍了朱赫言一下:“還有個地方,幫我上一下。”
朱赫言抱着錢予程的腰,閉着眼睛摸索着。
“怎麼這麼不勁折騰,之前...”
話還沒說完,就被錢予程狠狠咬了一口,疼的朱赫言一咧嘴。
“怎麼,之前不如現在是不是?”錢予程瞪着朱赫言。
朱赫言賠着笑臉,好不容易回來的,可不能把他得罪了,不然走了,就徹底失聯。
都沒猶豫。
錢予程就是被折騰狠了,拿朱赫言撒氣罷了。
上完藥,朱赫言起身下樓,他不餓,不代表錢予程不餓。
蘇玉正靠着扶手叼着煙。
“一會徐哥就收拾你。”朱赫言說完向廚房走去。
蘇玉彈了彈菸灰:“在樓上陪小含霜呢。”
朱赫言端着午餐,搖頭嘆了口氣,這小子來的時候,是這德行嗎?
越長大越跑偏呢...
蘇玉將煙掐滅彈進了垃圾桶,反正只要徐星看不着,就不會訓他。
當然不管什麼時候,他抽菸都揹着蘇研安,怕哥哥不是很正常嗎...
回到樓上後,徐星正跟小含霜擺積木呢,小含霜別的不行,力氣大。
還犟。
“這塊放在這,會掉。”徐星坐在地毯上耐心道。
小含霜拿着積木放了上去,然後整個都倒了...
徐星覺得,自己真不適合帶孩子。
蘇玉走了過去,扶着徐星站了起來:“我陪她,你休息一會。”
徐星坐在牀邊。
蘇玉拽了一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坐在地毯上:“來,爹教你,得聽話知道不。”
小含霜擺着積木,蘇玉拿了塊最大的就要往上放,被小手攔了下來。
“爸爸,會倒的。”小含霜阻攔道。
蘇玉搖了搖頭:“不會的。”
徐星踹了踹蘇玉,靠不靠譜啊,放上去倒了,小含霜肯定會哭的。
蘇玉鬆開了手。
“啪”的一聲,積木倒了。
小含霜癟着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對不起,我剛剛應該聽你話的。”蘇玉小聲道。
小含霜氣的小臉都紅了,但是聽到蘇玉道歉,她點了點頭:“我原諒爸爸了。”
蘇玉挑眉。
徐星躺在牀上,孩子還那麼小,這麼教,真的行嗎。
他們兩個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小含霜很聰明,他生怕,被他們兩個帶歪了。
小含霜拽了拽徐星的睡褲:“爸爸,我剛剛應該聽話的。”
徐星又踹了蘇玉一腳,這孩子可憐巴巴的,一個疊積木罷了。
“爸爸要說,我原諒小含霜了。”小含霜站在牀邊,不滿的看着徐星。
蘇玉忍不住想笑。
徐星點了點頭:“爸爸原諒小含霜了。”
“這麼教對不對我不知道,但,這不挺有禮貌的嗎。”蘇玉肩膀微微發抖。
徐星:“...”
“就知道你沒什麼正行。”徐星擡起腿。
蘇玉靠在牀邊,手貼着徐星的腿:“再踢,我就把小含霜送我哥那去。”
徐星把腿交疊在一起。
說他沒正行,這話一點都不冤枉他。
蘇玉站起身,拽過被子蓋在徐星身上。
“我不冷。”
徐星話音剛落,大腿上就多出了一隻手,沒辦法小含霜在,得揹着她,但是他手癢癢。
小含霜坐在地毯上繼續玩積木。
徐星拍了蘇玉一下,大白天的,女兒還在,怎麼就不能收斂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