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瓜聞言微微一笑,簡單地解釋道:“這把菜刀可有着很了不起的地方,首先是削鐵如泥。”
“嘁~削鐵如泥而已,我哪一把菜刀做不到?”陳墨表現出極大的不屑,這讓川口督史內心的驕傲逐漸降低。
李冬瓜連忙解釋道:
“不不不,削鐵如泥只是一種附加的效果,它真正的效果可是很神奇的,所有食材在它的處理下,都能夠保證最新鮮的狀態。”
聽到這話後,陳墨的表情終於變了一些。
其實就是,經過了這把食神菜刀處理過的食材,都能夠保持食材被切開前的狀態。
因爲氧化的問題,有很多東西被切開之後與氧氣接觸,會出現氧化效果,但如果被這把食神菜刀切過,那就能夠將食材的狀態一直保持在最好的狀態。
這把菜刀嚴格來說,就是一把保鮮刀。
不過這個效果,其實也沒有聽起來的那麼厲害。
因爲用這把刀切的東西,就無法進行醃製了。
這對於陳墨來說,就是個雞肋。
陳墨假裝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
“就這?”
川口督史已經不敢保證陳墨會答應自己了,因爲陳墨的表現說明他根本就不渴望這把菜刀。
但是要知道,這把菜刀對於川口督史來說,是絕對的至寶,神主答應他,只要將聖女帶回,那麼這把菜刀也會歸他所有,這樣的話,他的料理實力又能夠更上一層樓。
“陳大廚別誤會了,這把刀的作用還是很好的,用來切一些需要保持狀態的生鮮,那是一等一的好用。”
陳墨翻了個白眼說:“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用得着這樣來保持狀態?”
陳墨拿起一個杯子往空中一拋,然後又打了個響指,身後的鏡像立刻使用時間魔法,將半空中的杯子給直接定在了空中。
“瞧,我一個時間魔法就能夠做到的事情,何必那麼麻煩?”
陳墨露的這一手讓根本岸久忍不住給他的同伴丟了一個眼色。
他們用眼神交流。
“太難了,這個人竟然還會時間魔法,而且看上去還不弱。”
“現在的問題是那傳說中的廚具都吸引不了他與川口督史的賭鬥,那我們還有什麼可以拿出來的?”
“呼,有的,來之前神主就跟我說了,如果沒有辦法吸引陳墨的話,那就拿出可以讓聖女心動的東西,這樣陳墨也自然會以聖女爲賭注。”
“可是,不會被搶嗎?”另一個同伴眼神弱弱地挑了挑眉。
“八嘎,搶的話,那神主就會親自出手了!”
在根本岸久的眼裏,神主一隻腳已經踏入天人界限,區區一個廚子,又怎麼可能擋住神主。
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已經是一隻半腳踏入天人界限的天命真人都在陳墨面前跪下了,更何況是神主。
所以根本岸久想了許久之後,還是站了出來。
陳墨看到根本岸久走出來時,雙眼都開始發光了,這貨一看就是要打架的,如果打架的話,那打輸的人肯定要割地賠款啊,食神菜刀不就自然手到擒來?
根本岸久直接看向躲在廚房那邊的繪梨衫。
“請聖女出來一見。”
陳墨聽到這話,就知道要有戲,便假裝輕描淡寫地轉頭看向廚房,對繪梨衫說:“不用怕,出來就出來,有我在這裏,他們帶不走你。”
這話可以說是直接打在根本岸久的臉上,不過根本岸久沒有在意,因爲他要等繪梨衫出來。
繪梨衫聽到陳墨的話,想了想,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走了出去。
“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想都別想。”
根本岸久看着摘掉面具,卻沒有散發出任何魅惑的繪梨衫,眉頭微微皺起,他心中嘀咕,難道聖女已經解決了修煉上的問題?能夠將天生魅體的力量完全掌控了?
不過他心中還是抱着賭一下的想法,掏出一塊水晶。
“聖女大人,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這是什麼。”
繪梨衫看到那塊水晶上的紋路,驚呼一聲:
“惑天功的功法?”
根本岸久:“準確來說,是完整的惑天功。”
“果然,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修煉真正的惑天功,你們都只是想把我當作鼎爐。”
“聖女大人不要這樣說,這原本就是您的職責,況且我們給予了你榮華富貴,如果一開始你沒有來到神社,那麼一開始的生活也不會好到哪裏去,說不定現在還只不過是風俗街上最有名的娼妓。”
聽到這話,繪梨衫憋紅了臉,但她理智還在,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她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大祭司之一根本岸久的對手。
陳墨來到繪梨衫身旁,直接問道:“這惑天功是什麼玩意兒?”
“惑天功就是用來壓制我天生魅體的功法,我已經修習十數年,可是還是無法完全控制住魅體的力量,現在想來,就是因爲這惑天功並不是完整版的。”
“既然如此,那你怎麼修煉都沒辦法控制那股力量吧。”
只見繪梨衫一臉沮喪,“我之前還找到了一本修煉功法,名爲藏天功,只要修煉了這個功法,那麼我就可以隱藏自己的魅體,只要不動手,那麼魅體的力量就不會爆發。”
有理有據,陳墨看了一眼根本岸久,直接質問道:“想來你過來一趟肯定不是爲了送功法,有什麼要求,說吧。”
根本岸久回頭看了一眼川口督史,胸有成竹地說道:“要求很簡單,只要你和川口君來一場廚鬥,你們輸了,聖女大人就要跟我走,如果我們輸了,功法和廚具都是你們的。”
根本岸久生怕陳墨不答應,所以連同廚具都給一起壓上。
而陳墨嘆了口氣,沒想到最後還是要廚鬥,雖然這不是他想要的,但都說到這份上了,不答應也不行了。
畢竟自己還有任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