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微皺眉頭,“可是這種事現在只有你們相信我,他們壓根不相信我所說的話,既然如此,我就算是說破嗓子都得不到諒解,又何必如此費心費力的去做這件事。”

    “可是你若是不去做,豈不是會讓他們更加囂張,到時候我們都誤會你了,那你豈不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顧惜見她又開始犯傻,不由得勸解道。

    見他們都這樣說,秦可有些煩躁的點了點頭,“行,我就先聽你們的話去做,但木易若是再不相信,那就別說這些話了,反正我是不會再說第三遍,畢竟是他誤會了我,又不是我誤會了他們。”

    見她這樣說,他們都無奈得點了點頭,“若是你真的這樣覺得,那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無論事情最後變成什麼樣,我們都會支持你,絕對不會影響到你的決定!”

    得到他們肯定的話,秦可認真的點了點頭,答應他們的所說的話。

    杜珍珠跟着木易進來時,就見到了坐在顧惜跟餘韻身邊的秦可,她眼中閃過一抹羨慕的眼神,可隨即消失不見,乖巧的跪在地上,“珍珠見過宗主,齊大人以及各位姑娘!”

    陳天風淡然的掃了她一眼,“起來吧!”

    杜珍珠聽到他冰冷的話,眉頭微微一皺,卻很快放鬆下去,她非常清楚此時自己的魅力還不夠,無法得到宗主的青睞,所以她想要繼續留在這,必須在努力一些纔行。

    陳天風淡然的看向木易,“木易,聽聞她最近已經找到住處了,不知是跟那一批侍女一起住,畢竟祁雲宗雖說很大,可還是不能養閒人,若是她不願意離開,那就跟他們一起去雜事房,多學習一下如何做事!”

    原以爲自己會很特別的杜珍珠,不由得看向他,“宗主,我……”

    陳天風淡然的看向她,冰冷的眼神讓她瞬間閉上了嘴。

    木易見宗主這樣說,有些不解的皺着眉,畢竟當初趙欣兒進來之時,一直跟在唐江的身邊,若不是他們知曉趙欣兒是宗主所選的弟子,恐怕他們都會認爲那是唐江的道侶了,可此時杜珍珠剛進來,就被安排去雜事房做事,多少有點不妥。

    木易稍微猶豫一下,“宗主,這會不會有點不妥,畢竟她剛進祁雲宗中,許多東西都不太懂,若是去了雜事房,她日後想要成爲祁雲宗的弟子,豈不是……”

    “她還不夠成爲祁雲宗弟子的資格,難道你連這點都忘記了?”陳天風淡漠的詢問道。

    簡單的一句話,瞬間讓木易想起了宗門的規矩,他立馬施禮道,“宗主恕罪,都是木易的錯,未曾想起規矩,還請宗主責罰。”

    陳天風淡然的看了他一眼,“這是第一次,再有下一次就自己去領法。”

    “是!”知曉事情嚴重性的木易,認真的迴應道。

    可這句話落在杜珍珠的耳裏,卻無比的諷刺,明明她能進來就是一種運氣,此時不僅無法成爲陳天風的弟子,還要去雜事房做事,雖說她從小在農家長大,所做的事也挺多,可她明明可以成爲其他人所羨慕的弟子,爲何要成爲侍女,偏偏還是那種沒有任何本事,還會被人嘲諷的侍女。

    齊名察覺到她眼神的變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先前秦可說那些話的時候,他也以爲就是一場誤會,畢竟剛來的人,都會十分膽怯,做出的行爲都是出自於保護自身罷了,但此時見到她的眼神,他不由重新審視這件事。

    陳天風淡然的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木易,你最近的修爲可有大漲,還是說跟先前一樣,一直停留在原地?”

    他的話就像是一道命令一樣,冰冷的打在他的心上,嚇得他差點倒在地上,可他非常清楚,現在宗主問起這個問題,必定是想要了解他最近以來的修煉情況。

    正當他準備告知之時,就聽到宗主淡然的說道,“那你認爲這位杜姑娘,能有什麼本事學習祁雲宗的法術,畢竟她沒有任何的基礎,家中更是沒讓她接觸過一次,這次若非我們去救人,或許都不會遇到她,更不會見她帶回來,所以你告訴她,此時她只能去雜事房做事,若是想要留下,那晚點就去報答,若是不願意去,那就選擇離開。”

    沒想到自己還未開始展示自己的未來,就被陳天風如此否定,她不由得磕頭道,“宗主,奴婢不知那裏做錯了,還請宗主明示,有什麼問題珍珠可以改,還請宗主別收回成命,畢竟我已經無家可歸了,若是此時被趕回去,必定會被再賣掉,那時候恐怕再也遇不到宗主你們這樣的好人了。”

    齊名淡然的附和道,“宗主,有些事我們還是調查好了再說,再說她也是我們救回來的人,若是此時將人送回去,必定會遇到那樣的事,所以……”

    顧惜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心底有點不開心,卻又不想摻和他的事,畢竟這是他的職責,她身爲他的道侶,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他的身邊,好好幫他處理別的事就行。

    杜珍珠見到有人替自己說話,連忙磕頭道,“宗主,還請給珍珠一個機會,珍珠真的不想此時被送回去……”

    她的話剛落下,突然擡頭見到秦可,立馬跪着來到她的身邊,委屈的開口道,“姑娘,那日我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是你,所以請你幫幫我,讓宗主留下我吧,雖說那天讓你跟木易師兄誤會了,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爲之,還請姑娘幫幫我。”

    未曾想到喫瓜能喫到自己身上的秦可,剛想要回應什麼,就見到木易冷着臉,“秦可,你這是做什麼,爲何人家跪着過去,你爲何還能坐在那,就不能……”

    原本沒打算怎麼着的秦可,突然聽到他所說的話,氣憤的站起身,“木易,又不是我讓她來求我的,再說我原本就坐在這,她自己找誰不好,偏生要被你這樣訓斥,再說我就算是不願意原諒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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