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她氣的半死的木易,糾結許久才吼道,“秦可,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她可是一個小姑娘,你爲何要這樣對待她。”

    總是看清楚的餘韻,淡漠的瞪了陳天風一樣,隨後站起身來,認真的開口道,“木易,這當着我們面,就開始訓斥秦可,在背地裏還不知如何訓斥她,她是你的師姐,所教會你的餓東西,可比你現在做些的事情,重要的多,若是你不願意理會,或者是尊重她,大可遠離她的視線就好,再說又不是秦可自己想要理會這位姑娘,分明是這位姑娘有求與她,難道她還不能拒絕了?”

    餘韻簡單的幾句話,瞬間將這件事說的明明白白。

    壓根沒有那種意思的木易,稍微愣了一下,“師姐,我並沒那種意思,我只是希望……”

    餘韻直接打斷他的話,“你的希望跟我沒任何關係,但我可以直白的告訴你,你不可以這樣對待秦可,哪怕是她拒絕了,那也跟你沒任何關係。”

    隨後她淡然的看向跪在秦可面前的杜珍珠,“杜姑娘,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但我可以告訴你,秦師妹是我的人,我不喜歡她遇到某些不愉快的事,你想要做的那些事,無論你如何去做,我都不會阻攔跟耽擱你,但是還請你認清現實,這裏是祁雲宗,而不是你的家裏,而我們更不是你的家人,沒必要一直維護你。”

    杜珍珠被她的話說得很是委屈,低着頭眼淚滴落在地上,委屈的緊緊捏着衣服。

    木易見到她的模樣,有些難受的想要攙扶她,可想到餘韻畢竟是他們的師姐,哪怕她所做的行爲有點不妥,但他也不能多言,畢竟有些話不是他所能說。

    顧惜見到氣氛變得有點奇怪,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見到秦可淡然的將面前的茶杯端起,“杜姑娘,既然你選擇成爲祁雲宗的侍女,那就做本分內的事,其他事你就別摻和了,若是你覺得在祁雲宗沒能得到你所想的那些東西,也沒得到你想要結果,那就請你自行離開,畢竟我不是什麼聖人,不可能在讓出自己的院子之後,還需要見自己的東西讓給你。”

    “秦姑娘,我真的……”杜珍珠剛想要解釋一下,就被秦可直接打斷道,“別什麼秦姑娘了,你以後就跟他們一樣叫我秦師姐就行,若是沒事是你就好好歇會,比在我面前晃盪的好。”

    “秦可……”差點就怒斥出來的木易,再見到她冰冷的眼神之時,瞬間閉上了嘴,不知爲何他總覺得眼前的她有點陌生,就好像自己不太認識她一樣。

    對於木易的詫異,秦可並未有過多的解釋,反倒是輕嘆口氣,直接起身,“杜姑娘,我秦可並不是你的踏腳石,也不是阻攔你成爲祁雲宗女弟子的道路,所以請你以後別再做出這種殺死了,畢竟我們之間沒多大的仇恨,所以請你稍微距離我遠點,我不可不想因爲你的事,又得罪了人。”

    杜珍珠還想說些什麼,就被餘韻打斷道,“請問你聽清楚了,若是聽清楚了,那就別耽擱了,快點去做別的事,畢竟我們不需要侍女候着,你還是早點回去做好你的事,別再鬧出什麼幺蛾子。”

    早已在這裏待不下去的杜珍珠,在得到她所說的這句話,連忙施禮道,“珍珠明白,現在她已經在無形中得罪了許多人,若是想要在這裏安心的待下去,必須做出更多努力,才能留在這們不會被送回去,也就不會逼着嫁給不喜歡的人。”

    所以在她聽到餘韻所說的話後,認真的點了點頭,“師姐,我現在就回去,一定會在天黑之前,搬出秦師姐的屋子,不會再給師姐帶來任何的煩惱,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打攪師姐,還真是對不起,多謝師姐的體諒,讓我過來最艱難的時候,珍珠在這感謝師姐。”

    秦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不必客氣,畢竟我什麼都沒做,不過是在一旁看着罷了,並沒多大的事。”

    杜珍珠知曉她話中的意思,可惜她此時不過是一個侍女,跟她這個內門弟子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壓根沒法比。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執着於此,還不如想辦法留下來,再找機會成爲內門弟子,至於其他的事,等她徹底解決掉木易之後,再從他那裏得到想要的東西。

    只要自己做的夠好,再加上那人的幫忙,絕對可以得到想要的東西,而今日他們所給自己的委屈,他日必定百倍奉還。

    餘韻假裝不耐煩的皺起眉頭,“宗主,你們來的也挺久,我跟顧惜還需要好好休息,就不跟你們聊了。”

    說完餘韻淡然起身,“小惜,小可我們走吧!”

    見她將人叫走,本想挽留一下未婚妻的齊名,無奈的暗歎口氣,任由所喜之人跟着她離開。

    待人離開之後,齊名淡然的開口道,“杜姑娘,既然你已經答應成爲祁雲宗的弟子了,那就先回去吧,晚些將自己的東西搬到姑姑給你安排的地方去,千萬別走錯了,若是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小心受到危險。”

    杜珍珠假裝乖巧的點了點頭,“是,我……奴婢這就去。”

    待人離開之後,齊名佈下結界,淡然的看向站在他們的木易。

    察覺到他目光有點不善的木易,稍微往後退了一步,可想到自己對餘師姐那樣說話語氣跟態度,好像得罪了宗主,而此時齊名師兄看過來的眼神,瞬間讓他清楚,自己不僅得罪了宗主,還得罪了齊名師兄,畢竟從他對待顧惜師姐的態度來看,明顯就是護妻者,這樣的人得罪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木易嚥了咽口水,緊張的開口道,“宗主,若是沒什麼事,我可否離開了。”

    陳天風淡然的喝了口水,淡然的看向齊名,“齊名,你說該不該讓他離開?還是讓他先將這件事解決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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