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幸,真棒。”
褚黎擅長對時幸說這種鼓勵式的話,時幸也很享用他這一招。
基本上褚黎每次誇她,時幸都會自豪,甚至自鳴得意。好像褚黎的誇獎能讓她把尾巴翹上天。
時幸羞澀歪頭,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接受誇獎。
褚黎不知道,爲了這支舞,時幸一下課就去練。
10分鐘的休息時間,跑到空教室練上一段,趁上課鈴響又跑回去,整個人累的直流汗。
夏言看她跑的急,還以爲她拉肚子,貼心詢問。
除了課間,洗澡的時候也在想着動作,腦子裏一遍遍過動作,不斷調整。
以至於做夢時說起了夢話。褚黎聽見後走到沙發上拍她的背,又把人哄睡過去。
時幸不是有天賦的人,只能儘量學的像一些,至少不會讓褚黎難堪。
一舞結束,時幸穩穩落入褚黎的懷抱,褚黎低頭給了她一個深吻。
周雲清兜裏的手攥得死緊,他總是貪婪地去看時幸,明明知道這不對。
“各位,”時幸隨着褚黎的聲音看了眼場上的賓客,基本都是在財經雜誌纔會出現的面孔。
“上次宴會有些倉促,今天,盡興!”
說完拉着時幸就往電梯裏去。留下一衆人在宴會載歌載舞。
褚黎帶時幸上了一個透明電梯,電梯裏的光不像宴會那麼耀眼,反而有種隱晦的感覺。
時幸感受到褚黎手心裏微微出汗,仰着頭問他:“褚黎,你是不是緊張了?”
“嗯,第一次求婚。”
時幸聞言特別高興,喜悅的情緒擋都擋不住,眼裏身上都泛着粉色的甜蜜泡泡。
“你知道,我不要你的股票你的錢。”
“嗯,這不僅是給你的承諾,也是我的聘禮,是對我的約束。”
褚黎看着她溼漉漉的星星眼再也按耐不住,把時幸的手摁在了玻璃上,雙手一拉,扯到了她頭頂。
時幸以一種束縛的姿勢面對褚黎,不由自主低頭躲避褚黎的眼神。
褚黎輕笑一聲,抽出一隻手,一手扣住時幸的雙手,一手掐着時幸的下巴迫使她擡頭,強勢落下一吻。
時幸看着透明的玻璃電梯和不斷上升的數字,有些害怕,嘗試張了幾次口,卻被褚黎趁機而入。
就像有人說的:對於樓層,他們是運動的,對於兩人,各自是靜止的,而他們,是相對靜止。
褚黎的吻來勢洶洶,時幸最怕他這種令人窒息的吻。
電梯“叮”的停了,褚黎摸索着隨意按了個樓層。時幸被聲音驚醒,囁嚅着,“嗚嗚,放開,會有人。”
褚黎親吻時幸的脖子,喘着粗氣說:“沒有,這是我的私人電梯,不會有人來。”
時幸就這麼和褚黎在電梯裏親吻纏綿。樓下高朋滿座,他們在這裏獨自偷歡。
兩人胡鬧了一會兒,褚黎把時幸帶到了20樓的房間,那是褚黎的私人地界,沒有允許,20樓的樓層根本開不了。
“褚總,你們的衣服送到了。”
褚黎掩着一半的門將衣服拿了進來。沈一豪看着他身上的水珠,不由得胡思亂想,“總裁這也太着急了!”
幸好掩着門褚黎纔沒看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當場辭退他,這短短的半小時,怎麼可能夠!
時幸看着脖子和嘴脣的紅腫,不由得伸手撫摸。
看到無名指的戒指,胸腔被一股巨大的滿足充盈。
她拿過手機拍了一張隨後又發到了自己的小角落:2018.10.25.求婚了,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
褚黎見時幸遲遲不出來,敲了敲門,“阿幸,衣服送到了。”
“哦,好,等一下馬上出來。”
出了浴室褚黎已經換了剛剛那身舞蹈服,身上穿的是極其修身的白色西裝。
因爲衝過澡,頭髮沒做造型,就那麼隨性的搭在腦袋上,倒是青春慵懶。
這件衣服完全就是一件珍珠裙,袖口領口還有裙襬處都是白亮的珍珠,看起來精貴奢侈。
“阿幸怎麼又在發呆,用不用我幫你提提神?”
“不用不用,”時幸頭搖得像個撥浪鼓。“我自己可以。”
“這件衣服……”
“嗯,找人定做的,全世界唯一一件。”
時幸本來想問這件衣服多少錢,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也沒有問的必要了。
私人定製怎麼可能不貴,尤其還縫着這麼多珍珠。
換上衣服,紗裙的輕盈感和珍珠的流光璀璨讓人眼前一亮。
時幸艱難地去夠後背的拉鍊,褚黎卻早已將手放在了拉鍊上。
看着瓷白的肌膚和細膩的紋理,褚黎嚥了咽口水,在她後背烙下一串吻。
時幸被吻的渾身酥麻,忍不住求饒。褚黎深深地看了一眼,將誘人的風光遮得嚴嚴實實。
腰部做了收腰,顯得小腰盈盈一握,完美的腰臀比,簡直讓人流鼻血。
褚黎拿大掌量了一下,兩隻手竟然能握住時幸的腰,不由得驚歎這人太瘦了。
他突然後悔做這麼一件衣服,更後悔時幸這個樣子出現在一羣無關緊要的人眼前。
“阿幸,你的腰好細啊!”
“女生的腰都這樣。”
褚黎否認,時幸是他見過腰最細的女人,也是對他極有誘惑力的人。
抹了把她的細腰,說:“以後多喫飯,太瘦了不好懷孕。”
“你!”
時幸聞着男人身上獨有的味道,臉不由自主的發紅,胸口像是有一團火在燒,讓她難以呼吸。
褚黎看着時幸的臉,強忍着想親她的衝動,不能亂來,不能亂來!
大概是時幸披散頭髮實在太撩人,褚黎親自動手給她紮了個丸子頭,別說,這麼一看就像公主,俏皮靈動體現的一覽無餘。
褚黎嘖了一聲,似乎還是不滿意,這女人怎麼什麼造型都這麼勾人呢?
眼看時間越來越久,時幸懶得再弄,就那麼頂着一張臉跟褚黎下樓。
進入宴會廳,人們的目光紛紛落到兩人身上。每個人都是一幅驚豔的表情,這讓褚黎十分滿意。
時幸被褚黎牽着向每個賓客優雅點頭行禮,有的賓客之前見過時幸,秉承繞道走的原則,打了聲招呼就往後面竄。
三三兩兩都是聚集的人,有的侃侃而談,有的低聲細語,觥籌交錯,煙火瀰漫,當真是一場窮奢極欲的宴會。
夏言和時運一直遊走在人羣邊緣,看到時幸出現,不動聲色地挪到她身邊。
“時幸啊,我以爲他有錢,沒想到這麼有錢。這身份這地位,堪比國家王子啊。”
時幸低頭淺笑,那幸福的模樣,倒也讓時運沒了由頭。
“姐,你開心嗎?”
“嗯,開心,你們能來,我更開心。”
聞言時運露出了到這兒以來的第一個微笑,“你開心就好,我祝福你。”
時幸喜極而泣,夏言看着絕美落淚,拿出照相機秒拍。
時幸想看看她拍的照,夏言立馬把相機給了時幸。
時幸翻着照片,看到她的鏡頭裏都是自己,微微不滿,明明褚黎更帥好不好。
擡眼四處尋找褚黎,發現他在和周默說話,拿起相機摁下快門。
照片裏的褚黎氣質十分獨特,都說人靠衣服馬靠鞍,可褚黎卻生生用顏值打破了這個歪理。
只見他手裏漫不經心晃動着酒杯,聽人說話時微微側身,隱隱帶着點痞帥的頹廢感,讓人慾罷不能。
“咳咳”夏言咳嗽了兩聲,“夠了啊,回家看你男人去,別在這兒犯花癡。照片看完了?看完還我。”
褚黎似乎注意到了兩人,起身將時幸拉到了沙發上。時幸坐下才發現不對勁,這個位子實在太c位了,她如坐鍼氈。
褚黎讓她放鬆隨意,時幸拉着夏言又翻了幾張,卻看到一個舉止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