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你這動作太軟綿綿了,一點力度都沒有。”

    “再用點力,使勁插進去!”

    “對了,這樣纔對啊,不讓對方感覺到疼痛,那就等於做了無用功!”

    “白秋徹,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戰鬥經驗不豐富。

    還得繼續調教纔行啊!”

    遊銘打着哈切,懶洋洋的趴在一塊大石頭上。

    他通過腦內思維,正在調教白秋徹如何進行戰鬥。

    雖然說遊銘的戰鬥經驗,也只比白秋徹多三個月而已。

    但是對於很少戰鬥的她來說,倒也足夠進行指導了。

    並且白秋徹可不知道這種事情。

    只要是遊銘說的話,她基本上就會深信不疑!

    讓她使勁插進去,她就絕對不會留下半點空隙!

    此刻的半面人,因爲白秋徹的迅猛攻勢,骨頭都斷了好幾根。

    但是靠着自身詭異的力量,可以讓白漿補充自己的身體。

    如此一來,他便可以快速修復自身的傷勢。

    不過面對白秋徹那種,不顧自身安危的瘋狂打法。

    就算是半面人都有些害怕了。

    “瘋子!真是個瘋子!”

    “雖然命令是幹掉你,但我可不想死在這裏!

    並且也沒人跟我說,你這傢伙竟然是特級馭詭師!

    該死的情報人員,這是打算坑死我嗎?”

    半面人冷哼一聲,心中滿是怒火,並且已經有點退縮了。

    “他害怕了!”

    “乘勝追擊,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遊銘睜開眼睛,立刻從腦海中提醒白秋徹。

    她也是沒讓遊銘失望。

    出手長劍開始變換形狀,眨眼間便成爲了一條長鞭!

    並且觸手服身上,也是出現了大量的觸手,想要將對方捆綁!

    半面人見狀,頓時感到有些不妙!

    他想要逃脫,但是忽然發現大量的觸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纏住了他的腳踝!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所有的觸手一擁而上,直接將其包成了一個糉子!

    “搞定收工!”

    白秋徹拍了拍手,笑嘻嘻的牽着敵人,來到了遊銘的面前。

    “喫嗎?”

    “別噁心我。”

    遊銘滿臉嫌棄的說道,這讓白秋徹有些傷心,但很快她又打起了精神。

    “既然你不喫的話,那麼就交給異聞局吧。

    反正這東西,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殺,交給異聞局纔是正確的處理方式吧?”

    說着,白秋徹看向不遠處,被保護的完好無損的異聞局成員。

    “喂!那邊的社畜們,你們異聞局接收這東西嗎!”

    白秋徹大聲詢問。

    異聞局的員工們,紛紛對視一眼,異常同步的瘋狂搖頭。

    “我們只負責逮捕那些,被污染嚴重但卻沒有徹底墮落的人類!

    這種傢伙,應該交給執法局,或者是污染清理局的人負責。”

    異聞局的人開始甩鍋了。

    不過這也正常,因爲他們異聞局,真的不管這種通緝犯的事情。

    可以這麼說,污染清理局,執法局以及異聞局三個官方組織,都是有分工的。

    並且作爲打工人,跨權限去抓捕他們不該抓的人。

    那是要給處分的。

    所以就算白秋徹,活捉了這個半面人,異聞局的人也不敢插手。

    其一是沒有這個權限。

    其二也是最主要的一點,那就是打不過,真的打不過!

    異聞局在三個官方組織之中,不僅僅是權力最小,甚至還是實力最弱的一個組織。

    因爲他們所針對的是人類,並且還是沒有太大危險的人類。

    所以不需要給他們配置太高的戰力。

    這也就導致了異聞局,成爲了最好劫持的目標。

    若是換做污染清理局,或者是執法局押送白秋徹的話。

    這種襲擊恐怕也就不會發生了。

    “既然如此,你們有沒有通知上司?

    讓他們趕緊派有權限的人過來,將這傢伙抓走。

    一直給他放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

    並且我不是也得去異聞局做客嗎?

    時間耽誤太久可不好,很容易出現意外的。”

    白秋徹開口提醒。

    異聞局的人紛紛點頭,隨後便再度聯絡自己的上司。

    與此同時。

    街道上有那麼一羣人正在飆車。

    當他們發現,自己護送的皮卡是假的之後,頓時就朝着白秋徹所在的方向前進。

    執法局的人跟在後面,頭都有些大了。

    他們也沒想到,異聞局的人竟然這麼不專業。

    能在衆目睽睽之下給車掉包,只能說他們內部不止有一個人被買通了。

    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聯繫上白秋徹了沒有?”

    陸遠詩開口詢問,但是李清源卻搖了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電話一直關機,也不知道她現在什麼情況。

    這姑娘,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等之後她進了靈臺大學之後,還得勞煩您多多照顧啊!”

    “你這就沒必要了,因爲白秋徹這孩子,就算不用別人照顧,也能活的好好的。”

    “陸院長,您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就沒必要打馬虎眼了吧?”

    李清源開着車,緊緊跟隨在執法局車隊的後面。

    他神色緊張,除了擔憂白秋徹之外,也是非常擔憂她的未來。

    因爲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白秋徹確確實實的,已經得罪了司家。

    至於爲何得罪,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肯定與司木陽脫不了干係。

    畢竟當時與白秋徹接觸的司家人,只有他一個!

    “李清源,你對這孩子瞭解有多少?”

    陸遠詩忽然提問,這讓李清源愣住了。

    “嗯,瞭解的還算多吧,雖然是六年前才一直關注她的。

    但是在我看來,她雖然有些叛逆,但還算一個比較乖巧的孩子。”

    “乖巧嗎?呵呵。”

    陸遠詩嘴角微揚,神色有些耐人尋味。

    “若是乖巧的話,她就不會契約兩個s級詭異了。”

    李清源:……

    “行了,你就不必擔心了,之後的道路該怎麼走,主要還得靠她自己。

    不過我能保證的是,在學校內她是絕對安全的!”

    陸遠詩給出了保證,這才讓李清源鬆了一口氣。

    “多謝陸院長的關心,”

    ……

    與此同時。

    司家宅邸,最深處的房間內,一名年輕的男子坐在家主的位置上。

    他正是現任家主司木陽!

    但是在他的面前,卻有一名中年男子跪在地上,身體正在不斷的顫抖。

    “阿陽……”

    “你叫我什麼?”

    司木陽語氣平淡,眼神之中則是帶着深入骨髓的冷意。

    “老祖……”

    “司空月啊,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是個科學家,不適合當家主。

    結果你就是不聽。

    看看這十年來,你搞出的這些亂子。

    若非司木陽這小子還算爭氣,我也沒辦法替你擦屁股!

    你這小子,幸虧生了一個司木陽,否則家族不知道還得被你敗成什麼樣子。”

    司木陽用老成的口吻說道。

    並且再說起自己的時候,就像是在描述別人一樣,充滿了違和感。

    “還請老祖息怒……”

    司空月聲音顫抖,整個人都快趴在地上了。

    司木陽停頓片刻,然後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

    “不過我剛剛得到司木陽的身體,還得適應一段時間。

    這些年來,你爲家族鞠躬盡瘁。

    雖然惹了一些麻煩,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你繼續代爲管理家族如何?”

    “老祖,您這是何意?”

    司空月擡起頭,不可思議的看向司木陽。

    但是一想到這是頂着自己兒子那張臉的老怪物,他的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厭惡。

    “你別多想,我只是第一次奪舍一個年輕人,感到有些新奇罷了。

    我不打算浪費這得來不易的青春,所以產生了上學的想法。

    不過你要記住,對外身份我們依舊是父子,希望你不要說漏了嘴。”

    聽到這個老怪物,頂着自己兒子的這張臉,說出這種話。

    司空月很想反抗,但卻向命運低下了頭。

    “謹遵老祖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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