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着被觸手包裹的半面人,都感覺到胃裏一陣翻涌。
因爲這傢伙,渾身上下都是白漿。
嘴裏和下面,更是不斷往外涌。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在玩什麼花活。
但是無論這些白漿如何噴涌,都會被觸手強行塞回他的嘴裏!
要是嘴裏放不下了,那麼其他有洞有孔的地方,觸手也是一樣不會放過!
結果就是半面人,雖然還活着,但已經是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這人就交給你們執法局去審了。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從魔都監獄逃出來。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人,買通了魔都那邊的關係。
用一個死刑犯來埋伏我們異聞局,真是好大的膽子!
若是讓我知道是誰,一定給他剝皮抽筋!”
異聞局的隊長,惡狠狠的說道,然後看向了半面人。
他很想給半面人來一腳,但考慮到這傢伙,渾身上下都是白漿。
別說這玩意危不危險,就這麼一層白漿就夠噁心了。
他自然是下不去這個腳。
而那些負責處理這件事的執法者,也只能捏着鼻子硬上。
沒辦法。
誰讓他們就是喫這口飯的。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是做好了防護之後,這纔將其關押到了特殊的移動監獄內。
最後纔是扔進囚車裏的單獨車廂進行關押。
這是標準流程。
車廂必須是單掛的,目的就是爲了保證司機的安全。
將執法局的人送走之後。
異聞局這才帶着白秋徹,進入到審訊室。
外面半面人遺留下來的白漿,也是有專業人士進行處理,不用他們負責。
李清源和陸遠詩兩人,則是待在招待室裏,靜靜等待審訊結果。
有這兩位大佬在,異聞局的人就算想要爲難白秋徹都做不到。
不敢啊!
先不說實力被壓制了。
就連權力上也比不過。
李清源就算了,沒背景的一個校長,除了實力不錯之外,也就沒有讓異聞局忌憚的地方。
但是陸遠詩不同。
她不僅是靈臺市的最強者,更是全國排名第三的大學校長。
最主要的是,她與現任市長是閨蜜,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
有這些客觀因素,就導致異聞局的人,根本就不敢爲難白秋徹。
畢竟她可是要進入靈臺高校,甚至還是被陸遠詩親自錄取的人。
所以他們是不敢對白秋徹怎麼樣的。
甚至都不敢讓她與遊銘分開。
畢竟按照規則來說,審訊室內除了犯人與審訊員和記錄員之外。
是不能有其他人在場的。
哪怕是詭異也不行。
但是看在陸遠詩的面子上,他們也就破了這個例。
反正這就是例行詢問,也不算違反規定。
並且問的東西也很尋常,沒有什麼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
唯一讓白秋徹,需要多思考的地方,就是她到底有沒有受到嚴重的污染。
白秋徹思忖一番,終究還是回答了沒有。
畢竟她的污染,是見不得人的那一面,需要私下裏來解決。
並且這種污染,白秋徹還挺享受的。
放大了內心的慾望,讓她每天晚上都沉迷於快樂之中。
夜夜笙歌的滋味確實不錯。
觸手怪的滋味也很美味。
這就是白秋徹,最真實的想法。
不過她是享受了。
但是遊銘卻遭了罪。
除了得到白潔的那天外,前面幾天遊銘都是熬夜通宵,所有觸手齊上陣。
幾乎都沒有休息過。
他只能趁着白天來補覺,然後就成了一個夜貓子了。
這就屬於她和遊銘之間的祕密了。
審問過後,按照逮捕條例,她理應還要在這裏待滿二十四個小時。
這是爲了方便異聞局進行取證與調查。
但是看在陸遠詩的面子上,他們就直接放白秋徹走了。
沒辦法。
實在是得罪不起這位大校長啊!
這一次,白秋徹也算是體驗到了,有後臺是什麼感覺。
“怪不得人人都在追求權利。
說實話,有點權的感覺還真不錯呢!”
白秋徹如此說道,讓異聞局的人尷尬不已。
“瞎說什麼呢,趕緊跟我回家!”
李清源立刻喝止。
他知道這是白秋徹在發泄不滿,陰陽這些人亂抓人。
但是這種場合,確實不適合說這種話。
“白小姐,對於這件事情,我們向你道歉。
迫於壓力,我們只能對你進行抓捕,因爲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一切都要看上面的決策。
不過我個人對白小姐是沒有惡意的。
並且我很感謝你救了我的戰友們。
雖然大劉還是犧牲了。
哪怕他平常都很摸魚,工作也不認真,整個人都很懶散。
但他是個好人。
您能爲他報仇,抓捕了兇手,我個人是由衷的感激您!
所以之後有機會,我會再次登門拜訪,表達我對您的感激之情!”
這名小隊長,發自內心的說道。
雖然白秋徹剛纔還在陰陽他們,但他並不在意。
只因爲白秋徹救了他的手下。
不過這番話,倒是讓白秋徹有些尷尬了。
“額,那個啥,其實也不用這樣感謝啦。
舉手之勞而已。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嘿嘿……”
白秋徹臉紅了,神情也有些羞澀。
如此模樣,纔像是一個,真正的青春美少女。
時候白秋徹,跟着李清源的車離開了這裏。
陸遠詩沒跟來,只是交代白秋徹,一定要帶着優惠券前往死亡步行街這個禁地。
否則是進不去的。
因爲會有專門的老師進行看守。
至於通關的任務是什麼,陸遠詩沒有交代,只是說到了那裏她就知道了。
所以白秋徹打算回去好好準備一下。
等到三天後,將一切準備充分後,就去參加考覈。
回到家之後。
李清源也是千叮嚀萬囑咐,讓白秋徹千萬不要再去冒險了。
現在對於司家的指控,因爲上任家主卸任,從而全部取消。
新任家主也就是司木陽的登臺,讓所有的指控都變成了莫須有。
畢竟上一任的事情,他這邊沒辦法負責。
因爲司木陽的家主之位是搶過來的,而非繼承。
在這樣的前提下,那些指控自然也就沒辦法繼承給他。
所以這一次,他們只能繼續隱忍,然後等待下一次的機會。
白秋徹答應了李清源,準備好好睡一覺。
將李清源送走後,白秋徹的目光就盯上了遊銘。
“別看我,不管你怎麼看,我都不會答應的!”
遊銘立刻跳上了屋頂。
任由白秋徹如何拉扯自己,他都不打算下來。
這讓白秋徹很是無語。
“虧你還是個觸手怪呢,這才幾天就不行了?
軟趴趴的,一點觸手怪的風采都沒有!
看看漫畫裏的觸手怪,哪個不是永動雞?
就你這麼虛,真是沒救了!”
遊銘:持續無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