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帶,還找出西廠的密信。
姬無敵放的。
密信很簡便直接。
姬無敵稍稍修飾一番。
內容大致是:
搶奪九陰真經。
收買武林義士,暗殺姬無敵。
分化武林門派,挑起五國境內的武林門派,相互攻伐。
最後,這一切嫁禍東廠。
還有。
柳若馨收集姬無敵的罪證,也曝光了。
做戲嘛。
自然要做全套的。
這讓被狠狠敲詐一筆的衆人,多少找到了一點心裏安慰。
當然。
罵的最慘的,還是西廠督公汪植。
【叮:恭喜宿主,成功決裂東西兩廠,獎勵30點屬性。】
【叮:恭喜宿主,掠奪東西兩廠一大股氣運,是否吞噬。】
“暫不吞噬。”
屏蔽了系統,姬無敵拍着馬大元肩膀:“別灰心馬幫主,打狗棒一定會找回來的,回京之後,這裏發生的事,本官會一一向陛下奏明。”
“謝大人……”
“不客氣,應該的。”
嘿嘿一笑,姬無敵衝着衆人一揮手:“投毒一案,真相大白,各位掌門都回去準備謝禮吧,東廠營地,被錦衣衛查封了。”
“告辭。”
“告辭……”
衆人走的很快,像是躲瘟神似的。
這一天。
太特麼倒黴了。
丟盡顏面不說,還被狠狠敲詐一筆。
門下弟子,也死傷不少。
這姬無敵,真晦氣……
晦氣……
又是罵罵咧咧。
包裹邀月和焚淨惠,都像小怨婦似的,嘀咕了姬無敵一路。
“阿嚏~”
“阿嚏……”
“天涼了?”
突然就不舒服了,姬無敵揉着鼻子,嘀咕咕的出了營地。
“姬無敵!”
“惡賊!畜生……”
剛一出了,就被人一通臭罵,姬無敵臉黑了。
是柳若馨。
還和盧劍星打鬥在一起。
毅力可真大。
不過。
此時的柳若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退下。”
“讓本官制服她……”
姬無敵大手一揮,一個箭步上前。
黯然銷魂掌。
定點瞬移背後,砰的一掌,柳若馨雙眼一黑,趔趄着倒下去。
“臭不要臉,你偷襲……”
“這叫快速取勝。”
順手一撈,姬無敵把柳若馨扛在肩上:“速度回營,叫上弟兄,把東西廠裏搬空……”
“遵命。”
盧劍星也不墨跡,收起繡春刀,飛、跳、翻、躍,火速返回營地,叫上弟兄,趕着馬車去抄家發財了。
“怎麼收拾你呢?”
拍了拍柳若馨的p股,姬無敵嘴角微微上揚:“先回去,和聶紫衣一起收拾……”
此時。
另一邊。
全真教。
宗門大廳。
威嚴大廳,到處張掛着白靈。
教中三代弟子,全都身着麻衣,頭戴孝布。
首席弟子被殺。
可是一件斷傳承的大事。
一股壓抑沉重氣氛,籠罩這個全真教。
大廳門前。
十餘名道童,跪在火盆前,添着紙,祭奠尹志平。
大廳內。
尹志平的無頭屍,就擺放其中。
兩旁,坐着全真七子。
除了被俘的淨清散人孫娘子。
“師兄?”
“您中的毒,怎麼樣了?”
望着一臉虛弱,肌膚黝黑的馬鈺,丘處機充滿了擔憂。
“還死不……呃咳咳……”
馬鈺話沒說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黝黑麪堂,越發黑紫了。
“姬無敵真陰險!”
看到師兄的慘狀,長真子譚處瑞怒了:“明明實力不弱後天境,偏偏要使詐,穿着劇毒軟蝟甲,坑師兄……”
“技不如人,沒什麼好氣的。”
太古子郝大通,倒是看得開,也很輕鬆自在,不緊不慢的捋着山羊鬍子:“小師妹突破後天境,這對全真教是件大喜事,必須儘快接她回來纔行。”
“怎麼接?”
火爆的玉陽子王處一炸着髯須,瞪着一雙銅鈴般的豹眼:“師弟說的真輕巧,那狗奸賊要九陰真經,若是給了,我全真教還如何立足?”
“此言差矣。”
長生子劉處玄眨着一雙睿智雙目分析道:“九陰真經給了姬無敵,未見得是一件壞事,現在五國武林,覬覦經書之人多如過江之鯽,此時抽身,圖個安穩,是好事。”
“不錯。”
不等王處一反駁,丘處機接過話來:“六師弟所言有理,師尊仙逝,師叔又不在教中,守着殘缺的九陰真經,倒不如換回小師妹。”
“掌教師兄……”
“好了老五。”
馬鈺有點不耐煩了,調動內力,壓了壓翻滾氣血:“趁着武林各派還沒發現,我們手中的經書是殘篇次品,就送給姬無敵,換回小師妹。”
“如此甚好。”
劉處玄笑了,笑的有些陰險:“這麼一來,武林的目光,變回轉移到姬無敵身上,也算報了師兄被暗算之仇。”
“甚好。”
“甚好……”
“哼~”
都同意了,郝大同也不好反水,冷哼一聲道:“做出這樣決定,自盼師叔歸來時,不要歸罪我等。”
“周師叔若怪罪,我一人承擔。”
周伯通?
馬鈺可不畏懼他,更有拿捏這個老頑童方法,隨即話鋒一轉:“教中的首席弟子,被楊過那賊廝所殺,頭顱還被拿去喂狗,此仇不能不報。”
“師兄?”
尹志平的身世,身爲師父的丘處機,最爲清楚。
即便,尹志平是馬鈺的獨子。
也要開口勸阻。
“楊過乃郭靖侄兒,又是龍姑娘的徒弟,咱們與古墓派,糾葛不斷,若真殺了楊過,師叔那裏也不好交代……”
“師弟是何意?”
馬鈺怒了,紫黑紫黑的面頰,越發難看猙獰了。
“師兄息怒。”
苦澀一笑,丘處機起身見禮:“依師弟的意思,抓住楊過,先不予處置,等師叔回來再做定奪,畢竟楊過叛教前,他師叔最中意的弟子。”
“我若不依呢?”
兒子慘死,屍首不全,馬鈺如何能忍得了。
“師兄還是冷靜冷靜吧!”
丘處機也態度強硬起來:“楊過身後,牽扯太廣,有師叔,有郭靖黃蓉夫婦,還有其生父楊康……”
“休要提那認賊作父的畜生!”
相比楊過,馬鈺更恨楊康,當年他遭賊人暗算,就是楊康一手策劃,想奪九陰真經。
一番打鬥,雖突出重圍。
可卻被楊康的暗器,傷了子孫袋。
現在。
楊康那奸賊的兒子,又斬下他兒子頭顱。
可謂是血海深仇了。
馬鈺怎麼能嚥下這口氣,怒視着丘處機:“師弟,莫非忘了當年事?楊家父子,可與師兄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怎麼好意思勸爲兄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