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感恩嘛？
姬無敵不太信。
還是說，崇禎沒登基之前，就張嫣達成某種約定。
“……”
聯想到這些，姬無敵似乎明白，言黨，東林黨，閹黨三方水火不容的勢力，爲什麼齊心掣肘皇權。
估計，和自己有一樣的猜想。
至於事實。
姬無敵並不關心，誰做皇帝都一樣。
何況現在，只能站位崇禎。
所以，張光義必須死。
“還算有點骨氣。”
掃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張光義，姬無敵蹲下來身來：“忘了說，你的死，是本官默許的，因爲老，喜歡寡婦……”
“噗~”
氣急攻心的張光義，口噴鮮血，腦袋一歪掛了。
死不瞑目。
人斷氣了，可張光義眼睛，卻死死瞪着姬無敵。
“帶上屍體，隨本官進宮。”
姬無敵站起身來，招呼了一聲沈煉，隨即看向靳一川：“家丁護院都放了，張府的女眷帶回衙門，至於男丁，殺了吧。”
“姬無敵……”
“謝大人開恩！”
家丁的拜謝聲，掩蓋的張夫人的怒火，姬無敵笑眯眯看了過來：“別想着自殺，本官不挑食，只要不涼，一樣盡興，除非你把臉割下來。”
“你……魔鬼……”
“哈哈~”
大笑一聲，姬無敵轉身走了：“別忘抄家，掘地三尺，不要放過一枚銅板……”
“得令！”
“殺……”
領了命的靳一川，擡手一揮，張光義兒子的腦袋，嘰裏咕嚕的在地上滾。
“呃~”
張夫人心疼暈過去了。
妾室，女兒，更是嚇得癱倒在地，驚叫聲不斷……
“大人？”
聽着身後傳來尖叫聲，沈煉有些於心不忍了：“大人真想把張光義妻女收入房中？”
“收你大爺！”
姬無敵怒罵着，擡腿踹了一腳沈煉：“張光義的原配，都特麼四十好幾了，你要啊。”
“那大人？”
沈煉一臉冤枉，就剛纔，明明是你說，喜歡寡婦，死了也能盡興。
怎麼出了門還不承認了。
“本官問你，結案定罪，張家女眷回去往何處？”
“教坊。”
姬無敵話音一落，沈煉秒答出來。
“這？”
沈煉不太好回答了，想了想，不確定地道：“張光義是吏部尚書，職責就是監察百官，他還是言黨首腦，想來仇家不少。”
“如此，張家女眷淪落教坊，會是什麼結果？”
姬無敵話音一落，沈煉心頭猛然一顫：“下官懂了，大人是在救她們……”
“懂個溜溜球，本官沒這麼高尚。”
這一點，姬無敵就把這話禿嚕出來。
還好，及時剎住了車。
“立場不同而已，即便張光義罪該萬死，也爲朝堂出過不少力，禍不及妻兒……”
“呃？”
這話說得，沈煉直接聽懵了。
張光義兒子的腦袋，可還在地上滾着呢。
“殺張光義的兒子，也是爲救人。”
姬無敵一點也不尷尬，忽悠着，看向沈煉：“若是不殺，張家子嗣就會報復，屆時只會死更多人。”
“下官明白了，大人高義……”
“高義談不上，問心無愧就好。”
姬無敵上高度了，喃喃着手掌一翻，三枚紅果出現在掌心：“這是血菩提，服下之後，會增加十年功力，你與靳一川、盧劍星二人一同服下……”
“這……”
“多謝大人賞賜。”
猶豫片刻，沈煉一臉激動的接過來紅果：“下官定不負大人栽培……”
“套~”
看到沈煉熱淚盈眶，姬無敵頓時覺得，自己太小人了。
“沈煉？”
稍作猶豫，姬無敵決定攤牌：“這血菩提，雖然奪天地造化，可也有一個弊端，那就是你們服下之後，若對本官心生歹念，便會痛不欲生。”
“啊？”
還有這麼神奇的果子，沈煉不免有些懷疑。
“血菩提又數種，麒麟鳳凰這種瑞獸，流血之地，就會長出血菩提。”
忽悠着，姬無敵隨手一指惡魔果實：“這三枚血菩提，是鳳凰血，摘取時不慎劃破手掌，落下印記，纔會有此弊端，服用與否，你們決定。”
“謝大人如實相告！”
沈煉聽明白了，噗通一聲跪下來，拿起一枚紅果，就要往嘴放。
“回去在服用。”
沈煉表現，姬無敵非常滿意，伸手攬住他，拋出一本祕籍：“這是大理一陽指，你們拿起修煉，服下血菩提，應該會有不小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