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絕這賤人,威脅我們呢。”
“該死。”
“姬無敵做女婿就很牛嘛?”
“孃的,確實牛。”
“……”
讓峨眉撿了漏,一衆武林掌門很不爽,可又無可奈何。
規則擺在眼前。
他們不是嶽不羣,就算不爽,也只能忍着。
關鍵。
姬無敵還是峨眉的女婿,鬧起來又如何,註定沒結果。
“恭喜啊師太,順利晉級。”
“師太當心,注意腳下,千萬別摔死了。”
“這賤婦,一口一口姬無敵,喊這麼親,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你男人。”
“騷~貨~”
“……”
都很酸,一衆掌門開始恭喜滅絕,實則是藉機羞辱。
哪想。
滅絕一點也不在乎,反而沾沾自喜:“勢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沒辦法,誰讓我峨眉弟子姿色出衆,被人喜歡呢。”
“呵呵……實話,大實話……”
“師太是活透了,把峨眉打理成開門生意。”
“吞精獸。”
“臭美什麼,不嫌丟人的玩意。”
“……”
“妒忌之言,我不理會。”
面對一衆掌門口誅筆伐,滅絕哼的一聲,邁着六親不認步伐走了。
再看峨眉弟子。
一個個的擡手遮面,躲着走來的滅絕,挪動着腳丫後退幾步。
太丟臉了。
如果可能,真不想承認滅絕師太是她們的師父。
另一邊。
嶽不羣瘋了。
嘶吼着,追殺給他辟邪劍譜的左冷禪。
“狗賊!”
“惡賊!”
“奸賊!”
嶽不羣恨意滔天,咬牙切齒的,追着左冷禪大罵:“辟邪劍譜不用自宮,爲何要騙老夫,姓左的,你是何居心。”
“嶽掌門息怒,這是誤會……”
左冷禪一臉冷笑,也不往外跑,就圍着一衆門派轉圈。
其目的也很簡單。
就是讓嶽不羣轉圈丟人。
“別追了嶽掌門,你聽老夫解釋……”
“解釋個屁,你狗日得到劍譜,爲何不修煉?”
嶽不羣哪能聽得進去解釋,腦子裏,全是被他割棄的兄弟。
“老夫不修煉,完全是因爲沒野心,想助嶽掌門練成神功,一統我朝武林,純純的好心……”
“你放屁!”
左冷禪還敢狡辯,嶽不羣更怒了,揮起手中的劍,追着一通亂砍。
“嶽不羣?!”
左冷禪急了。
裝的。
“姓岳的,你別欺人太甚,老夫得到劍譜時,可是你,跪下苦苦哀求,老夫心一軟,才把劍譜給你……”
“放屁!”
“我放屁?”
左冷禪冷笑一聲,甩開腳丫子,圍着一衆門派轉圈:“翻臉不認人了,好,就別老夫,把你的醜事全抖出來。”
“你敢!”
嶽不羣急了。
相反。
左冷禪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都是你逼的,嶽不羣?你少裝受害者。”
“可笑,可笑之極。”
左冷禪一邊跑,一邊扯着嗓子喊:“你已經把夫人送給姬無敵,有沒有那一兩寸又有何妨,武林盟主之位,纔是你最在意的。”
“左……左冷禪你必死……”
“你神功大成,想殺我,很容易,可老夫不替你背鍋。”
左冷禪太陰險了。
一嗓子一嗓子喊下去,嶽不羣維持大半輩子的君子形象,蕩然無存。
現在。
別說盟主夢,就是華山派,因爲嶽不羣,成了過街老鼠。
當然。
最丟臉的人,是甯中則。
雖說她和姬無敵清清白白,可有幾人願意相信。
難做人了。
“哦~哦~”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嶽不羣揮刀自宮,修煉辟邪劍法,是想一統大明武林。”
“有想法,又魄力,連老婆都送人了。”
“寧女俠可憐……”
“她可憐個屁,她咬死不答應,嶽不羣還能殺了她?”
“言之有理,真沒想到,甯中則也是一個蕩婦。”
“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也不能這麼說,甯中則也是女人,她這個年紀,正如狼似虎,嶽不羣自宮了,總不能一輩子守活寡吧。”
“不……不是這樣的,寧女俠不是這種人,不許你們說……”
“歇了吧年輕人,老夫是過來人,奉勸你一句,每一個女神的背後,都有一個玩到想吐的男人,甯中則也不例外。”
“精闢,精闢。”
“心碎了,我的夢中女神啊,爲什麼……”
“……”
這一刻,甯中則的愛慕者,心如死灰。
“左冷禪?!”
一聲聲議論,刺激的嶽不羣要發瘋。
奈何。
左冷禪像泥鰍一樣,穿梭在各大門派之間,把嶽不羣的僞裝,一層一層的撕下來。
“夠~了~”
沉默許久的甯中則,終於爆發了。
臉色很慘白。
緊握着拳頭,指甲插進肉裏,都毫無察覺。
心死了。
甯中則大喝一聲,深吸一口氣,提着劍走上擂臺:“沒錯,左冷禪說是真的,可他也是什麼好人,嶽不羣臭了,他就是五嶽劍宗的宗主。”
“你胡說……”
“我有胡說嘛?”
甯中則悲慘一笑,凝視着左冷禪:“辟邪劍譜是你給的,將我送給姬無敵,也是你鼓動,女人如衣服,權力至上,我親耳聽到的……”
撒謊了。
沒錯。
甯中則想在自盡之前,拉着歹毒左冷禪陪葬。
至於嶽不羣。
就苟活於世,人人喊打吧。
“你胡說,我沒有……”
“可以狡辯,因爲我拿不出證據。”
言罷,甯中則拔出佩劍,橫在脖子上:“我是去找了姬無敵,可被他拒絕,原因很簡單,他不需要傀儡,就能一統武林,諸位掌門,珍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