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殺威脅自己,姬無敵陰陽怪氣的笑了:“想死沒人攬着,隔着威脅誰呢,給她一根麻繩,本王看她怎麼死。”
“你認真……”
“嗯~”
楊宇軒話沒說完,姬無敵一眼掃過了,嚇得他一縮脖子,連連點着頭退下了。
“明白,明白……”
很快。
楊宇軒拿着一根麻繩來了。
“把她手銬腳鐐解開。”
姬無敵接過麻繩,四下掃了一眼,接着擡手一甩,麻繩繞過西廠的迎門梁。
“平平淡淡的死,不僅無聊,還沒人知道。”
“但你要吊死在西廠的迎門樑上,算是出了大名了,別的不敢說,就那些文墨騷客,絕對把你捧上天。”
“……”
姬無敵打着結,笑吟吟的嘀咕着。
可在場人,全傻了。
尤其柳如是,聽了姬無敵這一番話,求生欲直接拉滿。
無他。
姬無敵簡直太畜生,人都要死了,還要被他狠狠的利用一番。
“別衝動王爺。”
“罪不至死,柳如是罪不至死啊。”
擺明是搞臭西廠,楊宇軒自然得阻攔下來。
儘管西廠的名聲,已經醜不可聞了。
“算了王爺,柳如是就是小女子,和她計較,太跌身份……”
楊宇軒一邊攬着姬無敵,一邊衝着屬下使眼色:“柳如是抗法不尊,改流放,速速帶下去啓程,不得有誤……”
“遵命。”
“你們?我……”
還在懵逼的中柳如是,被幾名幡子手忙腳亂的拖下去。
流放。
別看流放是大恩免死,實際比直接處死還恐怖。
因爲被流放之人,多是走到一半,不是被累死,就是活活病死。
若婦人被流放,下場更慘。
然而。
柳如是內心恐懼還沒浮現出來,就被塞進一輛馬車,火速送往武王府。
“哦?”
“明白了啊。”
“姬無敵這狗男人,果然是在演戲。”
“人渣……”
柳如是被松走了。
西廠衙門內。
鼻子有點癢,姬無敵揉了揉,隨手丟了麻繩:“什麼破繩子,走,跟我氣錢府抄家……”
“武王。”
“啓稟武王,錢謙益招了。”
就在這時,西廠二檔頭迎着一張死人臉,快步走過來:“據錢謙益交代,與他一起勾結建奴的,還有御史臺張瑜,兵部李滄銨,戶部……”
“直接抓人。”
姬無敵懶得聽都有誰,無論今天殺多少人,都算在西廠頭上。
既然有人背鍋,他就安心抄家好了。
“這樣。”
“爲提高效率,西廠負責抓人審訊,抄家這種髒活來活,本王來就好了。”
“武王還真會挑活幹……”
“別不平衡,這可是大功一件,本王是在照顧你們西廠。”
姬無敵咧嘴一笑,打斷一臉不爽楊宇軒:“搞一份名單過來,放心,抄家所得,我會分兩成給西廠,四成交給朝廷。”
“這真的好嘛,你和朝廷一樣各佔四成……”
“我有說佔四成嘛?”
姬無敵嘴角一揚,擡手拍了下楊宇軒的肩膀:“若你這麼誹謗我,你家裏,本王不僅去轉轉,還要跟錦衣衛叛徒聶紫衣好好的促膝長談一番。”
“無恥。”
楊宇軒怒哼一聲,衝着二擋頭一揮手:“給武王一份名單,在多多備些馬車,交由王府親兵使用。”
“這就對了嘛。”
接過名單,姬無敵笑呵呵的帶着人走。
打打殺殺多不好,還是搞錢讓人開心快樂。
不多時。
西廠幡子齊出,只要錢謙益說出來的人,哪怕只是見面點了頭,全在西廠抓捕之中。
人越抓越多,姬無敵也越來越忙。
一座座官邸空的太多,抄不過來。
到最後。
姬無敵索性徵用各地家丁,讓他們幫着抄家。
這下可省事多了。
就是埋藏在地底下的銀子,都被挖了出來。
這就是家賊的可怕。
對於這些幫姬無敵搞了大錢的人,姬無敵也沒虧待,不僅免了刑,還分了十幾兩銀子,讓他們回鄉購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