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多大喲。”
“淨想一些不可能的美事兒。”
“……”
素心走了。
罵着姬無敵走的。
“嘿嘿~”
姬無敵也是臉皮厚,咧嘴一笑,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其實邀請前,姬無敵就是素心不會答應。
成是非在外面嘛。
素心:“(o_o)??”
當自己是租賃馬了,給點好處就能騎。
就算是他們孤男寡女,素心也不會再進姬無敵的被窩。
這是原則,無關什麼人。
“笑聲真賤……”
啐了句,素心找到貓在窗下成是非:“那個……你都聽到了?”
“嗯~”
成是非咋說嘛,只能是點點頭,罵幾句姬無敵。
“別罵了,娘沒答應。”
“我知道。”
“嗯……”
有點尷尬,還有點冷場。
片刻。
“算了。”
素心長嘆了一口氣,面色泛苦的看向成是非:“不管姬無敵再怎麼混蛋,你爹是安全了,這份人情,你要永遠記在心裏。”
“嗯~嗯~”
“放心吧娘,孩兒必不會忘……”
多了不字。
裝作無事發生,已經是成是非的極限。
還記恩?
看你是喫多了蘿蔔,想屁呢。
這句劃掉。
畢竟是親孃,這麼說不合適。
總之一句話。
老死不相往來。
無論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有姬無敵,就沒他成是非。
“走吧。”
素心輕嘆一聲也不在多說什麼。
“我來背您。”
不等拒絕,成是非背起素心,藉着夜色掩護,縱身飛上房頂。
眨眼間,便消失在夜色中。
武王府再次安靜下來。
這次沒有意外發生。
轉眼第二天清晨。
“阿嚏~”
“啊……阿嚏呦……”
在假山躲一夜的觀音婢,成功的把自己凍感冒了。
貞烈。
寧可自殘,也不便宜姬無敵。
不幸的是。
姬無敵就隨口一說,不是真要給觀音婢打針。
退一步講。
哪怕真有這個想法,也未必一定是昨夜。
所以說。
觀音婢這頓凍,白捱了。
“阿嚏~”
“太難受了。”
“啊……嚏……”
“該死的姬無敵,被你害死了。”
“阿嚏~”
觀音婢感覺自己快死了,頭暈噁心,四肢麻木痠痛,還不停的打擺子。
“呃呵~”
姬無敵睡醒了,伸展着手臂,迎着陽光,懶洋洋的走出房間。
下一秒。
姬無敵瞅見觀音婢左搖右晃的朝他走過來。
臉蛋還紅撲撲的。
發燒燒得。
“挺有雅興啊,一大早就喝……”
“要~死~啊~你~”
公鴨嗓。
就這。
“臥槽,碰瓷……”
故意的。
聞言。
還有一丟丟意識的觀音婢,徹底氣暈過去。
眼角嘛。
還流下不爭氣的淚珠。
太委屈了。
病成這樣,不關心就算了,竟還誣陷她訛詐。
“狗男人……”
“真沒勁,開不起玩笑。”
姬無敵嘴上在調侃,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慢,抱起觀音婢,急匆匆的回房了。
“來啊。”
“王爺……”
“去熬一碗薑汁紅糖水,在準備一大桶熱水。”
“哦哦~”
剛跑進來李香君,拽着董小宛風風火火的去了。
姬無敵也沒閒着。
三兩下把觀音婢扒了一個精光。
“躲過昨晚,現在呢?”
姬無敵一臉無語,擡手拍了下觀音婢p股:“別裝了,知道你醒着呢。”
“……”
觀音婢睜開了眼睛,但沒說話,只是沉着臉瞪着姬無敵。
“瞧你的樣子,還挺不領情……”
“領情?”
對待自己,像殺豬一樣,觀音婢沒罵人,已經算她涵養好了。
“就說兩個字嘛?”
姬無敵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呵呵……那個……剛纔是粗魯了點。那不是着急關心嘛。”
“你猜我信嘛?”
觀音婢又不傻,冷哼一聲閉上眼睛:“你要是看夠了,就幫我把被子蓋上。”
“沒那個必要。”
“你……”
“啞成這樣,就別說話了。”
言罷,姬無敵一手拉起觀音婢,接着上(廣木)盤腿,坐在觀音婢的對面。
這一舉動。
把觀音婢嚇了一跳。
誤以爲,姬無敵這混蛋,連病人都不放過。
“別怕,不是要和你那啥。”
姬無敵也很無語,自己多麼正派的一個人啊,爲毛在觀音婢心裏如此骯髒齷齪。
“你這是……”
“先幫你逼出體內寒氣。”
話音一落。
姬無敵擡手一掌,拍在觀音婢香肩上。
“呀~”
伴隨一聲驚呼,觀音婢轉了一個半圈,正好背對着姬無敵。
“混蛋。”
“你不能直接說一下嘛?”
磨pp了,觀音婢羞怒的剜了一眼姬無敵:“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誠心看我出醜對不對。”
“忘了你不會武功……”
“嘿嘿~”
確實是忘了,姬無敵不厚道的笑了笑:“被褥這麼厚,應該……”
“閉嘴吧你。”
觀音婢嗔了句,氣鼓鼓把頭扭過去:“等我好了,必要你好看。”
“我等着。”
言罷,姬無敵也不再多言,調動內力,聚在掌心,緩緩的放在觀音婢後背上。
“嗯~”
熱。
像是火球一樣。
觀音婢忍不住悶哼一聲,剛想擡手捂住嘴巴,卻被姬無敵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