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無色,呈透明狀。

    填裝酒水的酒瓶亦是透明玻璃狀。

    值得一提的是,在玻璃瓶外還貼了一個標籤:貴州茅臺。

    當然,若只是茅臺,在這個超凡世界裏,必然不可能成爲獨到天成的絕世名酒。

    內瑟斯還得給它昇華一下,賦予酒水真意與靈魂!

    他將酒水擡至掌心,靈魂力量赫然出動,將酒瓶包裹。

    看似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此時的酒水卻被時間帶至上一個千年。

    這是時間法則的利用,讓酒水在這一瞬間經歷了千年的滄海桑田。

    毫不誇張的講,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內瑟斯能這樣給酒水施加時間了。

    哦,還有一位時間執政,伊斯塔露。

    隨後,內瑟斯雙眼一瞪!

    一個紫發冰冷的女人,站在酒水中,從胸口拔出夢想一想施展冠絕大陸的無想的一刀。

    這一刀的真意,以及追求永恆極致的意念,完全注入酒水。

    而後,是一個穿着古樸華麗長袍的男子,手持貫虹之槊,面向璃月大地。

    他的嘴角微張,淡漠道:“我雖無意逐鹿,卻知蒼生苦楚,而後滌盪四方,護得浮世一隅……”

    被迫參加魔神戰爭的無奈,以及守護璃月文明的堅毅,盡數與酒水混合。

    讓它沉澱六千年的滄桑,並獲得岩石的厚重。

    最後,是一位天真、純潔,富有知性的小草神。

    將智慧匯聚於酒水,宛如擁有了靈識,在瓶中翻騰,雀躍,像小孩子般在水中嬉戲。

    到此,釀酒結束。

    內瑟斯將看上去平平無奇的茅臺丟在桌面上,而後淡淡的離開了酒館。

    衆人望着內瑟斯離去,不知道他在搗鼓什麼。

    “這是酒?這是水吧。”

    “我看也是,你看這酒水,無色無味,根本聞不到任何醇香。”

    包括迪盧克也很奇怪。

    他踱步走到櫃檯處,隨意拿起那瓶玻璃裝的酒水,扭開瓶蓋。

    就這一瞬間,被瓶蓋壓抑住的濃厚酒香,瀰漫着整個酒館,向整個蒙德城蔓延。

    古老、滄桑、貫徹極致的永恆、守護黎民百姓的宏高願景,以及天上地下無所不及的智慧。

    在這一天,印在每一個蒙德城百姓的腦海。

    高挑、威嚴的紫色倩影,容納一切的巖王帝君,以及帶給人溫暖的草神,在他們的眼中久久回味。

    這份酒香,擁有時間長河,極致的永恆,岩石厚重,以及世界樹的智慧!

    “這……”

    迪盧克顫抖的拿着酒水,冰冷的面龐再也無法維持冰冷,嘴角微微張合,眼角不自覺留下兩行清淚。

    “這酒……”提到‘酒’字,迪盧克便奮力的甩了甩腦袋,說酒這是對這瓶酒的侮辱!

    “這是真正的天使的饋贈!”

    迪盧克趕緊扭緊瓶蓋,重重的將這瓶酒水抱住。

    他雖然愛酒,但他很明白,這瓶酒,他沒有資格去品嚐。

    這是神蹟,不,恐怕連神明要飲它,都是一種奢侈!

    酒館的客人,要麼被醇厚的酒香薰暈,要麼沉浸在三神的偉大宏願中無法清醒,要麼口乾舌燥的望着那瓶酒。

    正是此時,一個綠色的身影推開酒館的大門。

    雙眼冒着金星,嘴角溢出口水,“好濃郁的酒香啊,我在風起地就聞着味了,姥爺,可以賣給我嗎,我拿特瓦林跟你換。”

    “???”迪盧克回頭望着溫迪,他知道他是蒙德城的吟遊詩人,但是特瓦林不是風魔龍麼?

    “不可能,這瓶酒我會珍藏在酒莊,像國寶一樣供奉,絕不會拿給任何人!”

    “哎呀,別呀,姥爺,這酒有我朋友的味道,快給我,快給我!”

    溫迪留着口水向迪盧克越靠越近,看面容,已經到了飢渴難耐的地步了。

    半小時後。

    內瑟斯漫步在蒙德街道上。

    只聽見遠處一個拿狼末的綠髮姥爺,不停釋放火鳥大肆破壞建築,而他追的前面,正是抱着那瓶茅臺的溫迪。

    一個追,一個逃,就像是有什麼永遠都解不開的深仇大恨似的。

    “唉,這個巴巴託斯,怎麼搶姥爺的東西啊。”內瑟斯做出一個捂臉動作。

    旋即伸手捏出一瓶一模一樣的酒水,瞄準溫迪飛去的方向投擲,將溫迪從半空擊落。

    之後,內瑟斯回到了家。

    小可莉一個人在家裏和小小玩耍,給它穿花花綠綠的衣服,喂他奇奇怪怪的食物。

    “可莉,刻晴和申鶴阿姨呢?”

    可莉埋頭自己的工作,沒有回頭,只是很興奮的道:“爸爸,申鶴阿姨去找女僕小姐姐呢,刻晴阿姨在城牆外的草地上,和一個好凶好凶的叔叔打架!”

    “哦。”

    內瑟斯應了聲,然後去了城外。

    很兇的叔叔應該是指魈,難不成他頭鐵去找刻晴再次決鬥了?

    也是啊,仙人輸給凡人,這可能對他是個不小的打擊。

    等內瑟斯走到城外草坪時,看到的畫面倒是跟他想的大差不差……

    魈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刻晴則是一個閃光間跑來內瑟斯面前,“老師,你來啦!”

    “昂。”內瑟斯點了點頭,“你又在欺負仙人了?”

    “嘻嘻。”刻晴笑成月牙狀,擺手道:“沒有,是前輩說要找弟子在切磋一下。”

    內瑟斯摸了摸刻晴腦袋。

    這有什麼好切磋的。

    繼承太陽之光的刻晴,對仙人而言,是更高緯度的打擊。

    根本就談不上切磋。

    內瑟斯漫步至魈躺地的草坪,坐在他旁邊。

    魈似乎已經精疲力盡了,看着頭頂的太陽,隨後淡漠道:

    “內瑟斯,我曾經是一個恪盡職守的夜叉,即便是在魔神戰爭中,也創建下屢屢戰功;

    可是我發現,要成爲你的殺手……壓力太大了。”

    “嗯?”內瑟斯不清楚魈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他不知道在這段時間。

    魈曾挑戰過刻晴七次,被秒殺七次。

    曾挑戰算是他弟子的申鶴五次,也被秒殺五次。

    甚至和人畜無害的可莉試了試,結果被炸飛兩裏遠。

    這殺手……真的有必要當嗎?

    魈緩緩轉頭,“要不,你再換個人來?”

    內瑟斯卻不以爲然,“魈啊,我欣賞你,不是以爲你的實力,而是你那股經歷苦難而不壞的修羅氣質;

    這才符合我心目中最合適的殺手;

    這位置,非你莫屬哦。”

    說到這裏時,內瑟斯站起身,順便拉起魈一併站起來。

    “而且,不要讓錯誤的觀點影響你對力量的認知”

    “太陽,固然強大,崩壞也的確恐怖,但卻不一定是最強哦。”

    魈沉默不語,靜靜的看着內瑟斯。

    他可不認爲,這個世界還有其他力量形式,能夠顛覆太陽與崩壞。

    很快,內瑟斯伸手掌在他的肩膀,對方笑着道:

    “作爲我內瑟斯的殺手,又怎麼可能會弱呢?”

    “來吧,我教你一招必殺技,是真正意義上的必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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