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豪門掌權人結婚了 >第18章 敢動我的女人他就是找死
    肖聿重聽了,側頭看向他,但也只是一眼,“嗯”了聲便沒了下文。

    所以,她下午來給他一頓落井下石後離開是爲了送項之年,給項之年打電話是怕送不着人。

    她這麼掏心掏肺的對那個男人好,他娶回來人娶不回來心,她將他置於何地?

    肖聿重看文件的心思飄遠,盯着面前的文件雙眼一爍不爍,眼神甚至漸漸狠戾起來。

    “很好。”他驀地又加一句。

    最好就此永遠別回來!

    自從她進了他家門,她是他和爺爺奶奶千嬌萬寵看着養大的,原本養得漂漂亮亮的小媳婦,突然被頭野豬給拱走了,是他有問題,還是那頭該死的豬欠剁?

    其實,還是她不夠愛他,跟他睡過又能說明什麼?

    看看後來,該背叛還是背叛了。

    再看看後來的幾年後的現在,即便嫁給他了該餘情未了還是餘情未了。

    肖聿重暗暗嘲諷自己都過了五年,還是活回去了。

    可他架不住給了自己幾年忘記她的時間,還是斬不斷從一開始就一直計劃着要娶她爲妻的心。

    肖聿重的一句“很好”,篤定了辛語心中尚餘的那一絲猜想。

    輕幽到在深夜裏聽起來頗爲瘮人的“嘎吱”聲倏爾響起。

    肖聿重和趙特助雙雙轉頭望向門口,看見辛語站在門口那裏,雙雙暗訝。

    尤其是肖聿重,見到她來了,心緒驟然浮動,看她的眼神更是誨闇莫測,神情冷淡而剋制。

    辛語與他隔空相望,眼神都只有對方看得懂。

    原本就低迷的氣氛,剎時間空氣變得更加稀薄,趙特助覺得屁股更加疼了,彈跳般站了起來。

    “肖總,肖太太,我先出去了。”

    說罷急匆匆出去,就怕走慢了,會被他們的光波掃到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辛語擡步走進去,身後的門被趙特助貼心的關上。

    肖聿重就看着她走進來,從她的腳步中看出來她是帶有情緒的。

    所以大半夜的她並不是來看他,而是興師問罪來了!

    “項之年突然被派去出差,是你在背後搞的鬼?”雖然確定是他乾的,但辛語還是要問一遍。

    或許是不死心,又或許是要親耳從他嘴裏聽見才放得下心。

    肖聿重暗眯眼,看她的眼神覆了層冰霜。

    是他低看她了,判她個問罪輕了,她是爲了項之年來給他定罪的。

    “我說是,你又能如何?”肖聿重說完輕蔑冷嗤,“別說你了,就是項之年現在站在我面前,也沒他說話的份。”

    項之年哪裏好?她是不是眼瞎,放着好好的老公不愛非要愛個讓她奔波受累的男人!

    “肖聿重,他哪裏得罪你了,你要在背後搞他!”辛語壓抑着憤怒,來到病牀邊質問他。

    一陣碰撞聲響起,文件撒落一地。

    辛語被拽到牀上壓制着,肩上的傷疼得她皺起了眉頭,怒視着上方男人可惡又可恨的俊容,咬牙切齒道:“你弄痛我了!”

    她都如他所願跟他結婚了,他還要怎樣!

    痛?

    有他的心痛嗎?

    “我爲什麼搞他你心裏不清楚嗎?他就是被搞死了也一點不冤,敢動我的女人他就是找死。”肖聿重嘴上說着痛心的狠話,手上卻做着最溫柔的動作,溫暖的指腹輕輕滑過她光滑的臉蛋,“肖太太,你也最好守一下婦道,不然…我是不會對自己老婆怎樣,但別人就不一定了,懂嗎,嗯?”

    爲了心裏愛的那個男人,她把不分青紅皁白對準他!

    辛語愣愣的看着他被陰影籠罩了一半,看起來顯得陰騭嚇人的臉龐,腦海裏不斷重複回放着他說的“敢動我的女人就是找死”,以及對他後面說的話的意思自動理解爲不確定的喫醋。

    以前有男生跟她表白,他也這樣生她的氣。

    “肖聿重,你……還有一點點的愛我嗎?”

    這句話,辛語股足了勇氣,和用盡再問他愛不愛她這個問題的所有力氣,心卻顫抖着,問得乾澀、瑟縮、猶豫而郝然的底氣不足。

    這樣的勇氣和力氣,如果得到的是否定,便是最後一次的自不量力了。

    愛。

    當然愛,還不止一點點!

    可你不愛我。

    肖聿重死死瞪着她的雙眸猝然泛酸,黑眸深處像是心臟的位置,尖銳的疼痛着。

    “你覺得有那可能嗎,嗯?自不量力!”

    告訴她他還愛她,她卻不愛他,然後任她在心裏恥笑他嗎?

    辛語的眼淚差點瞬間在他面前滾落,她用盡全力推開他迅速起身,看着像憤怒離開,實則是害怕當場落淚的脆弱,在他面前會成爲難堪。

    “不過是逗着你玩,你還真當問題回答了!”拉開門前,她轉回身冷然望向病牀上坐起來的男人,“你敢再搞項之年,我就告訴你爺爺奶奶,大不了就是我出軌離婚,名聲不好聽罷了。但我告訴你,你也別想好過!”

    他敢搞項之年,她就去搞他的心上人,黎書又作又這麼想死,死唄!

    碰。

    辛語拉開門走了,門板被反手拉上,隔絕彼此心中對對方的怨和恨。

    肖聿重那雙泛酸的眼眸被薄淚溼了已猩紅的眼眶,他拼命眨滾燙的雙眼散熱。

    逗他玩。

    她心裏裝着別的男人來消遣他,項之年何德何能被她這樣深愛。

    辛語直到拐彎擺脫趙特助跟在背後的探究視線,纔敢讓憋在眼眶裏的眼淚洶涌滾下。

    原先只是見他以行動告訴她他多愛黎書,現在他直接回答了她。

    明明不該如此心痛了,可還是受不了他的親口迴應。

    進了電梯,辛語背貼着鋼壁緩緩蹲下,她壓抑地哭了起來,肩上的痛感像是加重了心裏的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趙特助推開病房門,措手不及看見一地文件,站在門口那裏頭皮發麻,進不是,退也不是。

    吵得這麼厲害嗎?在外面也沒聽見多大動靜啊。

    “肖總,我看見肖太太的樣子,好像挺傷心的。”最後,他只能把看見的說出來,打破一室死一般的尷尬。

    肖太太走得很快,雖然只來得及匆匆瞥見一眼她的側面,但他確定她眼裏有水光。

    肖聿重已經不在意辛語是否傷心,反正都與他無關。

    “她傷不傷心,不必與我說。”他說罷下牀,拎起掛在一邊的長外套穿上,“文件明天帶到公司。”

    說罷離開病房。

    來到急診科,瞭解過黎書的詳細情況後,肖聿重走進她的病房。

    黎書竟然沒像護士說的睡了,而是在醒着流淚,注意到他進來,忙不迭抹去淚水作出堅強的樣子衝他笑。

    “阿重,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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