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廢柴小徒孫 >第35章 情景再現
    飯堂裏,衆弟子譁然,他們兩個怎麼會有同樣的玉佩?二師兄究竟傾心於誰?

    楚清南嘴角帶笑,拎起那翠綠的玉佩,聲音不大不小的解釋道:“我沒哄你玩,這枚也是二師兄送的,也不知他到底是何意。”

    梁新言臉色漸黑,緊緊盯着兩枚玉佩,輕咬脣瓣,眸中隱約起了一層水霧:“我以爲,他只愛我一人,我們早已有過夫妻之實,清南,把二師兄讓給我好不好!”

    楚清南萬萬沒想到,梁新言竟然用這種恬不知恥的話爭奪主動權。那意思彷彿他是小三,搶了別人家的男人。

    沒等他作答,門又一次被撞響,勁風颳過飯堂,二師兄黎源突然出現立於兩人之間。

    也不知是哪個挑事的弟子給二師兄報了信兒。

    “新言,你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了你?”黎源伸手替梁新言擦過溼潤的眼角,轉身淡淡的看了眼楚清南,這一眼讓他心中一顫,腦子立馬活絡起來。

    當初的小師弟爲何變得這樣水靈清透,引人矚目了?

    “二師兄別怪清南,都是新言的錯,誤以爲他手中的玉佩是你送的。”梁新言哭哭啼啼,言語中滿是試探。

    楚清南面色驚詫,怪他什麼?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能拿玉佩,我難道不能拿?

    “你別誤以爲,這東西就是他送的!”楚清南極力澄清。

    “新言別急,那玉佩絕對不是我送的,我只有這一枚,只送過你一人。”黎源當場來了個否認。

    作爲大情種,這種玉佩,他都是批量生產,見一個給一個,不想今天兩人居然撞到了一起。

    他要如何跟梁新言解釋?楚清南本就是心柔面軟之人,他只能當面狡辯。

    楚清南面色微怒,楊起手中的玉佩狠狠拍在桌子上,震得稀碎:“既然如此,留着也無用,就當還你了!”

    梁新言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看來此局他勝了。

    二師兄頓時嚇了一跳,小師弟當了長老怎麼脾氣也漸長了?他本打算事後軟言安慰,再敘舊情,對方怎麼還頂風而上了?

    不等他反應,楚清南衣袖一揮,純白的靈力將二師兄腰帶瞬間割落,五六隻一模一樣的玉佩滾落而出,驚煞衆人。

    楚清南大聲質問道:“二師兄不是說只有那一枚嗎?這些作何解釋?”

    黎源不顧衣衫不整,眼角瞟了眼梁新言,慌里慌張的跪在地上收攏玉佩,這些可都是他花了大價錢做的!

    一旁,剛纔還穩操勝券的梁新言一屁股跌落在椅子上,眼中清淚橫流,“二師兄,你爲何騙我,我們不是早已有了肌膚之親,你說過一輩子對我好,你忘了嗎?新言好苦啊!”

    “夠了,都怪你,拿着玉佩招搖個什麼勁?”黎源怒目圓睜,對着梁新言指責道。

    愛一個甩一個的本性被激發的暴露無疑,扔下樑新言,他拎着衣衫狠狠的瞪了楚清南一眼,轉身衝了出去。

    “站住。”

    楚清南緊隨其後,一道靈力打得黎源失力跪地。

    “幹什麼?楚清南,你當了長老是要拿着雞毛當令箭了嗎?”黎源丟了面子,眉頭緊蹙。

    以他的實力,現下根本不是楚清南的對手。

    身後一衆弟子跟着跑出了飯堂,裏三圈外三圈的圍住了幾個人。

    “道歉,爲我,爲梁新言!”楚清南言簡意賅。

    他今天一定要給這個大情種一個教訓,治治他見一個誆一個的毛病。

    黎源面色青白交錯,跪地不語,作爲柳長老的得意弟子,他從未如此丟失顏面。

    “不說?二師兄可是想承受五十鐵鞭?”楚清南目光深不可測,似乎要動了真格的。

    五十鐵鞭打下去,他恐怕再也浪不起來了。

    “對不起,楚長老。”

    “新言,都是我的錯,以後你我恩斷義絕,分道揚鑣!”

    黎源咬了咬牙,硬是擠出了兩句話。隨後匆忙起身慌忙跑路。

    楚清南望着那離去的背影,滿意的笑了笑,轉身走近飯堂,打包了一份黑芝麻和十個煮雞蛋。

    這纔是此行正事。

    “清南,謝謝你。”身旁,梁新言頂着哭紅的雙眼感激的搭了一句。

    “舉手之勞。”楚清南說完,消失在了飯堂門口。

    梁新言腦中思緒混亂,久久不能釋懷。

    蒼翠粗壯的古樹上,楚清南挑了一隻結實的樹枝,盤腿而坐。

    如同嚼蠟般的喫着那些黑芝麻和煮雞蛋,爲了補血,他也是拼了。

    飽餐過後,他慵懶的靠在樹杈上,又拿出了那本符咒接着背了起來。

    今日真是痛快,靈力傍身的感覺果然比那些廢話來的實在。

    指尖輕觸一道道符咒,一幅淡藍色的陣符微微閃現。

    “情景再現?”楚清南輕輕念出上面一句話。

    靈力不受控制的溢出,霎時間符咒繪門,虛空中,存依閣方向突然變得一片荒蕪,一道縫隙漸圓,平靜的空間被打破,裏面如同播放電影一般,出現了一段匪夷所思的畫面。

    冰冷的牆壁上,衣不蔽體的男子被兩條細細的金鍊子固定其中,沉靜的溫柔面色看不出任何喜怒。

    楚清南目光聚焦,那男子竟如此熟悉,不是徐竹玉又是誰?

    暗黃的房間裏,於墨站在身側,面露貪婪,疾言厲色道,“竹玉,你何苦爲難我,從了我又如何?”

    徐竹玉眼神空洞,不做迴應,仿若心死一般。

    楚清南抹了把額頭上的細汗,真是勁爆,傳說於墨與徐竹玉情投意合難道都是假的?

    他從來沒看過如此失神的徐竹玉。

    “你自小被我養大,對我就沒有一絲感情嗎?”

    於墨貼近徐竹玉,幾乎要抱了上去。

    “師尊修煉無情道,還是不要妄動道心,徒兒不配。”徐竹玉別過頭,不曾正眼瞧他一眼。

    “你胡說!無情道不過是掩飾!”

    於墨不斷逼近,如同餓狼撲食,抱緊徐竹玉,光潔的身體,任憑他親吻嘶咬,留下一排排血淋淋的齒痕。

    徐竹玉緊閉雙目,沒做任何反抗,痛的身形微顫,淡淡來了句,“此身是師尊的,任憑隨意處置,徒兒不敢忤逆。”

    於墨氣急,狠狠打上了幾鞭,發泄憤怒。

    絲絲鮮血染紅胸膛,徐竹玉忍痛不語。

    “你這不聽話的東西,到底眼裏還有沒有我?你看上了什麼人?信不信爲師給你喂藥,像添音對待楚清南那般?”

    “只要師尊能消氣,那便隨意,徒兒若是堅持不住了,自然會自我了斷,不會髒了師尊的手,敗了師尊的名聲。”

    “你,你!氣死我了!你就在這裏反省到天亮!混賬東西!”靈力籠罩間,於墨轉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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