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程蘭,秦天朝她問道,程蘭搖了搖頭,說在家裏放着呢。
“那就去你家看看,程老就先在醫院住着,現在他的肺氣不足,吸兩天氧再回家也不喫。”
點了點頭,秦天走出了監護室,程蘭等人也跟了出來。
“您姓秦是嗎,秦先生,我能和您聊聊嗎?”
這時,那名老者來到了秦天身側,一臉崇敬的對他說道。
“聊什麼?”
秦天的眼中現出了疑惑之色,老者則是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旋即兩人走到了一旁。
“秦先生,我想邀請您做我們醫院的客座教授,雖然這個職銜並不是正式的,但只要您願意,我保證在兩年之內便幫您取得教授的頭銜。”
“哦,忘了介紹,我叫童祖,是醫院的副院長,同時也兼着內科大主任的職位,也是咱們龍國科學院的院士。”
說着,童祖便朝秦天伸出了手。
“科學院院士,那谷鎮海你應該認識吧?”
和對方握了握,秦天笑着朝童祖詢問,童祖則是連連點頭,道:“當然了,當初我們兩個是一起被評爲院士的,而且還曾經在一起研究過醫學課題。”
“對了,老谷曾跟我說過,他師從天醫門,而當初施展九命天玄鍼的那位少年也是這個門派出來的,您是天醫門弟子吧?”
“我記得那位少年說他叫凌志,師父好像是叫什麼星子,秦先生,您是凌志的徒弟還是老谷的?”
既然秦天認識谷鎮海,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應該好辦多了,童祖的臉上現出了興奮之色,秦天則是笑笑,道:
“我不是他們的徒弟,而是他們的師叔,童教授,很抱歉,我對留在醫院裏當教授沒有任何興趣,告辭了。”
朝着童祖擺了擺手,秦天轉身走了,而童祖則是愣在了當場,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師……叔?”
搖了搖頭,童祖心道這怎麼可能,他急忙拿出手機給谷鎮海打了過去,但谷鎮海卻處在無法接通的狀態。
秦天和程蘭離開了醫院,至於龍天武他們則是留在了病房之外,幾個老頭兒還是不放心程毅。
坐上了程蘭的車,兩人朝着她家而去,走了一會兒,前面卻堵車了,程蘭下去一看,不遠處有兩輛車撞在了一起,司機正在理論。
“秦先生,那輛車是雲海的牌照。”
出事的兩輛車中有一輛掛的是江南的牌照,雲海在江南排行第三,所以是南c。
而去程蘭感覺那輛車有些眼熟,當秦天看到的時候,立刻就走了過去,因爲那輛車是江玉兒的。
“喂,你講不講理,明明是你追我尾,你還要我給你錢,你是想錢想瘋了嗎?”
爭吵的司機之中,其中一個正是江玉兒的護衛,他正在和對方理論,冷不丁看到秦天出現,這個傢伙立刻就激動萬分。
“大小姐,林小姐,秦先生在這裏。”
顧不上再與對方爭吵什麼,那傢伙立刻就朝着車裏喊道,而後,車中便走出兩個絕代美人。
“你們怎麼跑到帝都來了?”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林芷熙他們,秦天立刻便開口詢問,而林芷熙則是瞪了他一眼,旋即便又坐進了車中,把車門關的死死的。
“秦先生,我們來這裏是要談生意,我自己覺得無聊,所以便拉上了芷熙。”
“那個,秦先生,按理說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不該多說,可您一走就是十餘天,電話還關機,芷熙聯繫不上您,還以爲您出了什麼事。”
江玉兒跟秦天說着,秦天點了點頭,而後拉開了車門。
“我去的地方都沒什麼信號,後來又閉關,手機沒電了都不知道。”
“因爲程老出了事情,所以我才跑到了帝都,芷熙,你很清楚我的本事,只有我傷人,沒有人能傷的了我。”
身爲丈夫,讓妻子這麼多天聯繫不上,這的確是秦天的不對。
他的臉上現出了愧疚之色,而林芷熙則是噘着嘴不說話,彷彿還是生秦天的氣。
“江玉兒,你有什麼事情就先去辦吧,芷熙得跟我走。”
無奈的笑了笑,秦天對江玉兒說了一句,而後他便猛地將林芷熙抱了起來,朝着程蘭那邊走去。
“這麼多人看着呢,你快把我放下。”
終於,林芷熙開口了,她沒想到秦天會在大庭廣衆之下這樣對她,一張俏臉頓時就羞的通紅。
“林小姐,您怎麼也來帝都了?”
很快,秦天便回到了程蘭這裏,當程蘭看到林芷熙,眼中頓時就現出了震驚之色。
“我來辦事情,秦天,我求你了,快把我放下來吧。”
不好意思的朝程蘭說了下,林芷熙便央求秦天,秦天微笑着把她放到了車的後排,而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這條路暫時走不通,所以程蘭便調轉車頭,換了另外一條路。
足足一個小時之後,車子才進了個類似於軍隊大院兒的地方,這裏面住的全都是退役的將軍,每個人的家都是一棟小別墅。
“柳阿姨,我爺爺的藥方呢?”
進了家門,程蘭便大聲的喊道,很快,一箇中年婦女跑了過來,手裏拿着秦天給程毅的藥方。
“藥方沒有任何問題,把藥拿來給我看看。”
這東西是自己給程毅的,秦天當然認得,他對程蘭說着,程蘭點頭,立刻就把給她爺爺抓的藥拿了過來。
“這是臧紅葉,不是藏紅花,藥是你去抓的嗎?”
把藥包拆開,秦天從裏面拿出幾片紅色的花葉,而後朝柳阿姨詢問。
“對,藥是我抓的,藥店的人說藏紅花從幾年前就斷貨了,一直都是用臧紅葉代替,功效差不了多少。”
柳阿姨點頭回答,秦天則是冷笑了一聲,道:“野生的藏紅花當然不夠供應全國的,但人工培植的卻是多的很。”
“表面上,臧紅葉和藏紅花的功效差不多,但藏紅花性平,而臧紅葉則是性熱,配在我這個藥方裏就跟毒藥沒什麼區別。”
“難怪程老會性命垂危,看樣子是有人想讓他死啊。”
將手中的臧紅葉捏的粉碎,秦天用淡漠的目光看着柳阿姨,柳阿姨頓時便驚慌不已,道:“小姐,我真不知道這種事情,都是藥店的人跟我說的,不信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柳阿姨在程蘭家工作的時間也不短了,而且能在這個地方做保姆都是經過嚴格審查的,程蘭並不認爲是柳阿姨的問題。
“秦先生,咱們去看看吧。”
轉頭看向秦天,程蘭徵求他的意見,秦天點了點頭,隨後一行人便直奔柳阿姨所說的那個藥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