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黑袍人見女人的動作,紛紛朝着扶清跑去,臉上無一不帶着狠厲。
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衆人,扶清坐在手術檯邊,臉上仍舊是那副淡淡的神色。
“真是不害怕呢!”
女人見扶清這副模樣,心裏忍不住暗笑。
等會她倒是要看看這人被她剝臉皮時還會不會是這副淡定的模樣。
到時候這女孩要是哭着求她放過,她可不會那麼好心!
畢竟,她最愛看的就是別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
“唉…”
扶清輕嘆了一聲,慢悠悠地開口。
“我幫你想好第三個選項了。”
話音剛落,扶清如鬼魅一般地出現在了女人面前,隨後不到一瞬的時間,女人手上的刀到了她手裏。
“第三個選項就是……”
扶清揚起了一抹笑,臉上滿是笑意,眼底有着深不可測的情緒。
她纖長的手指上懶懶地夾着刀柄,臉上一股漫不經心的神色。
“哧~”
利器入血肉的聲音響起,隨後一聲慘烈的痛呼聲響徹在整個手術室內。
“唔…啊!”
女人摸着自己的的臉,感受着手心裏傳來的黏膩感,劇烈的痛感蔓延至全身。
正要上前的黑袍人見這情況原本要上去的腳步停了下來,紛紛瞪大了雙眼看着眼前這幅場景。
他們看到了什麼?!
柳姐的臉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這道口子從左耳垂下開始蔓延到右臉下巴,大半張臉幾乎都被劃開。
就像是殺豬匠把一塊肉的肥肉從上面剔下來一半一樣,柳姐的一張臉皮只有三分之一的皮肉粘在臉上,其他的完全與骨頭分散開,裸露在外的血肉隱隱約約能瞧見下面的白骨。
“第三個選項就是…”
扶清再次坐回到了手術檯上,一雙筆直的大長腿交叉着,整個人慵懶又隨意。
她擡眸看了一眼此時正呆立在中間的女人,淡然道:“我剝下你的臉。”
“我的臉!啊!”
柳姐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如今的模樣,聽着這話臉上剛要做出表情變痛苦地不行,她猛地看向扶清,另一尚存的臉皮此時滿是陰狠。
這個人把她的臉給毀了!
她的臉被這個女孩剝下來了!
她要殺了她!!!
女人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徑直拿起地上的刀朝着扶清跑了過去。
剛剛是她太輕敵,導致自己的臉被這人劃破,但是現在她可不會這樣了,她要讓這個女孩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我要你死!”
尖利嘶啞的聲音在手術室內響起,站在手術室內的黑袍人聽見這話身子紛紛忍不住顫抖。
扶清坐在手術檯邊,看着如瘋魔一般的女人,女人臉上此時滿是鮮血,一半沒有皮膚保護的臉很是讓人不適,一邊花白的頭髮由於鮮血而粘在了女人地半邊臉上,看着十分地可怖。
“嘖。”
扶清嘴角動了動,不耐煩地發出了一聲。
這是真不怕疼……
夠煩的。
原本搭在兩旁的手擡了起來,她輕掃了一眼已經到她面前的女人,徑直地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畢竟眼前的這個女孩能將她的臉弄成這樣還是有點功夫的,但是她可不覺得這有什麼。
她的兩隻手可不是尋常人能夠比得上的!
女人的抓着刀的手猛地朝着扶清的臉劃去,在一旁的黑袍人甚至能瞧見旁邊的空氣波動。
“柳姐的古武之氣竟然能這麼快就凝結成實質!而且還這麼濃郁!”
“柳姐可是被主祕密訓練過的,怎麼可能不厲害!”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凝結出如此濃郁的古武之氣的人!柳姐真的太厲害了!”
“這麼強的力量,柳姐在組織裏怕是能進前十了!”
扶清聽着周圍的碎語,臉上仍舊是那副淡淡的神色。
古武之氣嘛…
這女人確實是在這方面還行,但是…
遇上的是她呀。
“給我死!”
柳姐看着離扶清的臉越來越近的刀,臉上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她可是看過了,這女孩身上沒有絲毫的古武之氣的波動,廢材一個罷了!
她只需要動動手指,這女孩就得在她手下求饒命!
“哧!”
“噠~”
刀鋒劃過血肉的聲音響起,隨之而後的是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真噁心。”
扶清扔掉了手裏的刀,掃了一眼地上的人皮,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滿是血肉的人臉開口。
本想給這女人留半張皮的,可這人硬是要上來找她,那就不能怪她太殘忍了。
“我的臉!我的臉!”
“唔!啊!我的臉!”
女人雙手在自己的臉前張揚着,想觸摸卻不敢觸摸的模樣落在了手術室內的衆人眼裏,花白的頭髮此時凌亂不堪,整個人如同陰間的鬼一般,面目全非。
扶清悠悠地從手術檯邊走了下來,隨後站在了女人面前,剛想開口說話就見女人的雙手猛地朝着她的臉揮了過來。
“嘖。”
真不聽話,看來還是不夠痛啊…
扶清徑直抓住了女人的雙手,隨後只見女人的手臂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向後彎曲着。
“嘎吱~嘎吱~”的聲音響起。
女人臉上沒有絲毫的痛苦之色,就好像被扳斷的手不是她的一般,但是此時她的眼底卻滿是震驚,同時更多的是恐懼。
這女孩,竟然把她的手給扳斷了!
這個人,太恐怖了!
“咦?”
扶清看着只有恐懼的女人,隨後又掃了一眼即將要被自己扳斷的手臂,不禁發出一聲驚訝。
這麼不怕疼的?
“咔吱!”
手臂被扳斷的聲音響起。
扶清原本還帶着疑惑的眼神在看見這手臂被扳斷之後消散開來。
“機甲手啊。”
她就說怎麼手臂被硬生生地扳斷這女人都沒有絲毫的痛苦,原來這女人的手早就不是自己的手了,而是被人撞上了機甲手。
“你怎麼知道!”
柳姐聽見扶清這一句話發出了一聲驚呼,臉上滿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