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扶清之外,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了“祕果”上面,每個人的眼神裏都透着對這件衣服的喜愛和狂熱。
扶清放下了書,走到了禮服面前。
看着面前的這件禮服,她的眼神十分地平靜,就像是看見了老朋友一般,沒有驚喜和意外。
“扶小姐,時候差不多了,我先帶你做造型。”
Aily戀戀不捨地將視線從“祕果”上收了回來,對着扶清說道。
距離晚會開始也就只剩下一個半小時了,現在她們什麼都沒開始弄,再不準備可能就來不及了。
“嗯。”扶清將視線收了回來,看向了Aily:“開始吧。”
“行。”Aily點了點頭,看向了周圍的人。
“大家準備準備,時候不多了,咱們要在一個小時之內給扶小姐做完造型。”
命令一下達,原本還看着禮服出神的其他人立馬正了神色,紛紛開始忙碌了起來。
扶清坐到了椅子上,面前是剛剛被搭建出來的化妝桌,上面擺放着一堆的名貴化妝品。
化妝師瞧着鏡子裏的女孩,腦海中不自覺地就浮現了一個念頭。
這個女孩,不需要化妝。
這張臉她找不到任何的毛病,同時也挑不到有哪裏還需要她再去通過修飾變得更加地出挑,因爲這張臉本就十分完美。
極致的美!
“怎麼了?”
扶清看着化妝師愣神的模樣,問出了聲。
“扶小姐,你實在是長得太好看了!我一時間有點無從下手。”化妝師不好意思地說出了口,看着扶清的這張臉只有欣賞。
怎麼可能會有人長成這副模樣!
完美無暇,就是一件藝術品!
“隨意發揮。”
扶清聽着化妝師這話面色平靜,淡淡地說道。
她對化妝這玩意不懂,更直接點來說就是一竅不通,平日裏也不愛化妝,這種事情專業人來幹比較好。
最終,化妝師在拿起又放下一件件化妝品之後,在扶清臉上淺淺地抹了個妝前乳,把眉毛微微地修飾了一番,便不再有其它多餘的動作。
“化完了?”Aily從一旁走了過來,看着扶清的臉,對着化妝師問道。
“化完了。”化妝師點了點頭,收拾着桌子上的化妝品。
“Aily姐,扶小姐這張臉我覺得不需要用過多的修飾,只給她打了個小小的底,其它的我真想不到還有什麼需要的了。”
化妝師從一堆化妝品中擡起了頭,手裏拿着一隻脣膏。
“再塗個這個就好了,配“祕果”!”
說着化妝師就開始給扶清塗上了口紅,脣刷的最後一筆落下。
不僅僅是化妝師,就連一旁的Aily也看呆了。
炙紅色的口紅塗在扶清的臉上,整個人立馬就變得不一樣了起來,帶給旁人的明媚感變得更加地濃厚,如果說沒塗口紅之前的扶清在媚與欲之中來回穿插,那麼塗了口紅的扶清則是完全的一個明豔大美人!
美的不可方物,奪人視線,讓人完全挪不開眼。
“好了是吧?”
扶清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神色平靜。
別的不說,她還是挺滿意她這張臉的,不醜,看得過去。
“好了好了!”
Aily連連點頭,看着扶清這張臉不禁吞了吞口水。
“那個扶小姐,等會給你做完造型之後就可以去換衣服了。”
“行。”
扶清不在意地點了點頭,順手拿起了放在旁邊的書看了起來。
漫漫的這本小說,還不錯。
……
宋家別墅。
一輛車緩緩地停在了門口。
宋聿穿着一身黑色勁裝走了下來,精緻的眉眼間夾雜着一絲倦意。
“少爺。”
陳啓從一旁走了過來。
“少爺,扶小姐現在應當還在準備造型中。”
“知道了。”宋聿應了一聲便擡腳朝着別墅內走去。
剛走到樓下便瞧見了正坐在大廳內的顏漫,與此同時宋婉也坐在旁邊。
“媽。”
“哥,你終於回來了!”
顏漫一瞧見宋聿就喊了出來,隨後也不等宋聿再次開口,對着身旁的人說道:
“你們帶我哥去換衣服,等會就得走了!時間來不及了!隨意給他打扮一下就行!”
說完之後顏漫看向了宋聿,語氣急促地說着:“哥,你快點去換衣服,清清等會就下來了!”
宋聿看了一眼顏漫,擡腳朝着樓梯走了上去。
“媽,我和你講,清清等會出來我保證我哥這人肯定移不開眼!”
等宋聿一走,顏漫纔對着宋婉神祕兮兮地說道。
“你啊,就找你哥打趣!沒大沒小!”
“哼,等會您就看吧!我保證我哥移不開眼!”
顏漫嘴巴翹得老高,語氣裏滿是肯定。
別說她哥了,就連她這個女孩子都移不開眼!愛的不行!
“噠噠噠!”沉悶的腳步聲響起。
顏漫和宋婉擡頭朝着樓梯處望去,眼裏有着期待。
緊接着,穿着黑色西裝的宋聿出現在了兩人面前,不約而同的,兩人眼裏的期待立馬消失。
“我還以爲是清清呢……”
顏漫見下來的人是宋聿,不禁低聲說道。
“不過我哥還真的是,穿什麼都好看~”
行走的衣架子。
宋聿一步一頓地走了下來,隨後走到了兩人面前。
“小聿,你快坐下!等會清清下來了我看不到!”
宋婉皺着眉頭對着宋聿說道,手也拍了拍旁邊空着的沙發,示意他坐下。
“………”
“咔!”地一聲響,二樓房間的門被打開。
“噠噠噠!”的聲音響起。
樓下的三人紛紛擡頭朝着樓梯處望去。
扶清穿着“祕果”走了下來。
一襲白色拖尾的魚尾裙,側邊微微開叉的裙邊一雙嫩白的長腿若隱若現,抹胸處點綴着細細小小的紅色碎石,映襯着上方漂亮的鎖骨更加地優秀,一襲烏髮被盤了起來,露出了她線條分明完美的肩頸線條,禮服緊緊貼着纖長的身線,小而飽滿的耳垂上彆着一枚小的羽毛耳墜,和上半身的抹胸羽毛相呼應,每當扶清往下走一步,她身上的那些羽毛彷彿被注入了活力一般,跟着浮動,而她身後那對蝴蝶骨也跟着動了起來。
相比於身上的裝飾,扶清的臉上則是簡潔地不行,唯一突出的便是那抹紅脣,亮眼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