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妻子變成這副模樣了,也是他逼迫的。
“老婆,咱們不會有孩子了,你放下枕頭吧。”
胡省長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胡夫人開始瘋狂。
“你胡說!你和那個阮嬌嬌是一夥的,你們拿走了我的孩子,你們太可惡了!”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呢?”
胡夫人突然間開始到處尋找。
等看到窗戶的時候,臉上露出笑容。
“哦,我的兒子跑到窗臺上玩去了啊,你別哭啊,媽媽這就來陪你!”
胡夫人一步一步地走過去,誰攔她,她就咬誰。
最終,她從窗戶上掉了下去。
但是,卻沒死。
她腿殘疾了,截肢了一半。
因爲她從前讓一個懷孕七個月的女孩引產時,親眼看着大夫從女孩體內把胎兒的腿掰斷,又拿了出來。
雖在腹中,但已爲人。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胡夫人福大命大,一直沒死,但卻瘋了,一直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如此五年後,她終於逃出了精神病院,衝向卡車。
被卡車咋成了肉泥。
…
阮嬌嬌和雞哥打算坐火車回去。
她甩給雞哥兩千塊錢的小費,被雞哥義正辭嚴地拒絕了。
“阮醫生,你是姑娘家,花錢的地方比我多,你不用擔心我,我有錢!”
說完,亮了亮錢包裏的三千塊錢。
那意思就是,擔心哥幹嘛,哥富着呢!
“那好吧。”
阮嬌嬌把票票收回去。
就在此時,雞哥看到了阮嬌嬌錢包裏少說一萬塊錢的現金。
他:“……”
真正的大佬總是低調的,嗚嗚嗚。
他們上了火車。
車程三天,兩個人買的臥鋪。
阮嬌嬌在上鋪,雞哥在她下面。
上車後,在火車晃動中,兩個人都睡着了。
雞哥睡得不好。
等阮嬌嬌醒來,雞哥問她:“你有沒有聽到有人一直在喫東西的聲音?咯吱咯吱的,就像在我耳邊一樣,吵死我了。”
阮嬌嬌看了他一眼,在他眉宇之間看到了一抹黑,這抹黑還泛着粉紅。
她當場畫了張符紙,讓雞哥貼身帶着。
“這樣就不會有聲音了。”
“好,謝謝阮醫生。”
要說從前,見到符紙後的雞哥會直接把符紙給丟掉,他纔不信這玩意兒。
但是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徹底改變了他的世界觀。
他還是收下吧。
“我這是怎麼了?”雞哥還是想知道原因,“招鬼了嗎?”
“嗯,招鬼了,還是個女鬼,陰桃花,你被看上了。”
雞哥又問:“女鬼是洋妞嗎?”
阮嬌嬌:“……”
雞哥訕訕地笑了笑,乖乖閉嘴了。
此時,虛空中傳來一道嬌媚無比的聲音:“哼~多管閒事~”
火車上人很多,很多進京都的人甚至只能站着。
而且飯也不好喫。
阮嬌嬌都覺得自己要瘦!
當天晚上,火車要進隧道。
阮嬌嬌朝外看了一眼,此時圓月高照。
得,又要不太平了。
她畫了好多符,和雞哥一起貼在火車座位下面。
阮嬌嬌沒理那些不領會好意的人。
符紙只是防範,鬼專門找品行不端的人。
像雞哥這種人品正直的人,鬼近不了身。
所以剛剛女鬼只能讓他聽到點聲音。
若是遇到個老色批,怕是已經那什麼盡人亡了!
惡人自有天收,天不收就鬼收。
這個隧道很長。
火車上的燈也壞了,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有小孩已經怕的哭起來,吵到了一個男人睡覺,男人罵罵咧咧好幾聲。
小孩的媽媽連忙道歉。
小孩的爸爸也在,可遇到這種事情,他就低着頭,裝作和自己什麼關係都沒有。
小孩的媽媽用胳膊肘碰了碰小孩的爸爸,示意他說兩句話。
這種時候,是男人你就站出來啊!
小孩的爸爸猶豫了好久,最後悶着頭說了句:“我憋得慌,想去尿尿,然後起身離開了。”
被吵到的男人哼笑了聲,說了句:“窩囊廢!”
隨後,看在女人確實不容易的份兒上,沒有再和她計較。
小孩的爸爸看不清路,不小心撞到了雞哥。
“小心。”
雞哥還是好心的,還借給他手電筒。
小孩的爸爸突然想起,雞哥上鋪住了個天仙般的女人。
想了想,把手電筒送回去。
“謝了,不用了。”
他假裝走開,又偷偷摸回來。
保護妻兒沒啥膽量的他,此刻卻想摸黑佔阮嬌嬌的便宜!
他很順利地爬到了上鋪,手伸進“阮嬌嬌”的被子裏。
“嗯~”
“阮嬌嬌”悶哼一聲,用細嫩的手推着他,表示自己很害怕。
“別說話,不然我就說是你勾引我,這一鬧起來,你的名聲就完了!”
他喫準了“阮嬌嬌”會因爲怕事情鬧大而不敢聲張,畢竟他從前也用這一招弄過別的女人。
“阮嬌嬌”果然不說話了,任由他擺佈。
小孩的爸爸高興壞了。他是農村出身,老婆也是莊稼女,從小就幹農活,雖然算得上是一個賢妻良母,可是身上糙得很,一點兒都不光滑。
“我聽下面那個人叫你阮醫生?醫生啊,穿白大褂的,真好,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弄個穿白大褂的,把你的白大褂弄髒,哈哈哈!”
“阮嬌嬌”在他身下乞求,可小孩的爸爸哪裏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兩個人的動靜越來越大,小孩的爸爸沉迷其中,也沒有意識到不對勁。
突然,燈亮了!
小孩的爸爸睜開眼睛,那一刻,懵了……
他褲子溼了,手裏拿着一件女人的胸衣……
那表情和姿勢,分明就是在自己……
“我草,我的家的草都被我薅沒了,真特麼噁心啊,公共場合幹這種事!”
“你這種人快滾下火車!”
“不要臉!”
小孩的媽媽趕過來,看到他手裏的東西,也是一愣,問:“峯哥,你這是在做什麼?你,你有別的女人了?”
“青翠,不是這樣的,這,這是別人硬塞給我的,不是我……”
他說謊了。
撒謊的時候,還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阮嬌嬌的牀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