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玉更加熱情:“你的打火機,很罕見,我們也是老店,全國連鎖。
只要是好東西,我們絕對給出讓你滿意的價格。
你期望賣什麼價格?”
李大根笑着道:“先不說價格,你先說說這個打火機的出處和來歷,看看你的眼力怎麼樣?”
陸小玉那次拿起打火機,左右翻看:“
出處和來歷我真不知道,這不是古董,我也不是鑑寶的。
我只知道這是定製品,純手工製作,能做這種東西的工匠很少。
只有在京都纔能有這種工匠。
製作的工匠姓揚,如今工匠極其稀少,我想並不難知道是出自那位工匠之手。
咱們還是說說價格吧,你多少錢賣。
醜話說在前面,這個東西,我只能按照材質算價格,比如金的重量,鑽石的大小。
你不要抱太高期望,說說你的價格吧。”
李大根賣打火機只是一個藉口,並不是真的想賣,但必須找個理由應付:“這個打火機太久了,我想訂製一個新的打火機。
你們是連鎖店,北京應該有店吧,你能幫我聯繫到那個楊師傅嗎?
定做了新的,我就賣舊的,當然了,如果聯繫上楊師傅,我可以給你一筆費用。”
陸小玉聽有錢賺,更加熱情了:“好啊,我幫你聯繫一下,不過請別人聯繫,必須要發個紅包什麼的。”
李大根爲了查身份,也豁出去了,身上只有三千多,一狠心直接轉賬三千塊,並許諾事成之後另有重謝。
陸小玉見李大根花三千塊,只爲詢問一個人的信息,心裏樂開了花,這種事情,也就是微信裏東東嘴皮子的事情。
承諾三天之內回消息,李大根留下聯繫電話,回家等消息。
第二天,李大根正在養雞場忙活,就收到了陸小玉電話。
姓揚的工匠師傅找到了,叫揚一帆,這是好消息。
同時還有個壞消息,楊一帆師傅已經去世五年了。
掛斷了電話,李大根傻眼了。
查找身份的線索徹底中斷,混元塔尖空間隨時崩塌,他隨時小命不保。
一想到要死,他就很難過,現在跟李叔一起過日子,有滋有味,越來越有奔頭,他捨不得放棄現有的生活。
更不敢跟李叔說,害怕他承受不了。
一個人胡思亂想了半天,想到混元塔尖空間還住着一位老祖宗,立刻意識進入空間:“祖宗啊,你趕緊逃命吧。
找林家祖祠的事情徹底沒了線索,這個空間隨時坍塌。”
林動天先是一愣,隨後閉上眼睛,雲淡風輕的道:“我已經施展祕法,空間還能維持三年。
但你必須儘快找到林家祖祠,否則到時候我就真的沒辦法了。”
嗯?
還能施展祕法?
李大根先是大喜,三年內不用擔憂性命危險了,但是看着這位老祖風輕雲淡的樣子,明顯是成竹在胸:“老祖,你有辦法早說啊。
害得我擔驚受怕。”
林動天一瞪眼:“老祖我就是想逗逗你,怎麼?
你不服?”
額…
李大根被問得啞口無言,這老頭不講理,他只能忍着。
林動天冷哼一聲:“不要說你了,就是你爹你爺,也不敢說不服。
線索斷了,換一個思路,不想三年之後死,自己找線索。”
說完閉上眼睛,開始修煉。
李大根砸吧砸吧,見老祖不說話了,他也只好退出空間。
老祖說的話也有道理,必須換個思路,林家的祖祠大概在京都。
可是現在他就是一個石頭村的農民,無錢,無勢,無名。
李大根很快爲自己制定了一個計劃,第一步在村裏發展養殖。
第二步走出石頭村,走向鎮上,縣城,省城。
最後去京都。
總結了一下,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兩字--搞錢。
李大根理清了思路,他的目標清晰了,想了一下自己的資源,眼前就有一個來錢的路子。
桃子快成熟了,他決定按照救治杏樹的方式,給桃樹輸入命水。
增加桃子的香味和口感,然後賣一個好價格。
想到就做,從醫院裏買來廢棄的輸液吊瓶和針管,然後煮一盆開水,清洗藥瓶。
藥瓶浸泡過開水,散發出刺鼻的味道。
正在院子裏忙活,張玉玲來了,她身後還跟着來兩個人,一個是她的弟弟張玉泉,一個是她的兄弟媳婦趙紅燕。
兩個人穿的光鮮亮麗,明顯比石頭村的人穿得好了許多。
張玉泉走路時候,一隻腳擡不起來,一顛一顛的。
張玉玲一進入院子,就衝李大根喊到:“大根,這是我弟弟,聽說你醫術高超,特意找你來看病的。“
李大根見是張玉玲領來的人,立刻放下手裏的活,洗乾淨手,去迎接:“原來是你弟弟,趕緊屋裏請,我去泡茶水。”
張玉泉伸手攔住:“不要去泡茶了,我不在這看病了,我走呀。”
啊…
李大根有些意外,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張玉玲。
張玉玲臉色有些難看,解釋道:“大根,不好意思,他們是城裏的,都是在大醫院治病,在咱們這裏不習慣。”
張玉泉不耐煩地衝着張玉玲發火:“我就說你們這犄角旮旯的小村莊子,醫療條件落後,跟城裏沒法比。
我一直不願意過來,你偏叫我過來。”
張玉玲沒想到這個弟弟竟然當着李大根說這種話,趕緊解釋:“他的醫術真的很好的,連城裏的人都要過來找他求醫。
你一定要試試,你要相信我。”
張玉泉撇撇嘴:“醫術好?
就他這樣的農民,怎麼可能醫術好?
你再看看他在洗什麼,城裏醫院的醫用垃圾,竟然拉過來洗洗準備二次使用。
簡直是謀財害命!”
李大根聽得不滿:“我是準備二次使用,但不是給人使用。”
張玉泉眼中露出嘲諷,現場一目瞭然,還敢狡辯,指着盆裏的吊瓶:“這是什麼?
不是給人使用,你難道是給大樹用嗎?
太可笑了!”
李大根鄭重的點頭:“對啊,就是給大樹使用。”
你…
張玉泉沒想到竟然聽到這麼荒謬的話,氣的想笑:“我真是長見識了,給大樹掛吊瓶。
你當我是傻子嗎?”
趙紅燕攙扶着張玉泉就走:“走,不在這看病了。
我就說不要聽你姐的,她一個農村婦女,大字不識幾個,怎麼可能認識厲害的醫生。
”
李大根聽得心中怒氣上竄,說話也太難聽了。
不但嘲諷他這個醫生,張玉玲可是他的姐姐,兩人竟然肆無忌憚的諷刺。
決定出手教訓一番:“是不是腿越來越重了,早上起來時候,頭很懵,說話時候,舌頭有些硬。
而且越來越嚴重?”
張玉泉剛走到院門口,停下腳步,一臉震驚地回頭:“你…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