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十萬塊,這也太貴了!”
李大根轉身往外走:“完成治療,我就不留你了,你走吧。”
趙紅豔一聽氣得尖着嗓子喊了起來:“你怎麼不去搶啊。
一針十萬塊!
你想錢想瘋了吧!”
張玉泉見李大根出了房間,立刻追了上去:“別走,你就扎一針就像賺我十萬塊,我的病還沒好…你不能……”
說到這裏突然不說話了。
驚訝的低頭看着他自己的雙腿,像是突然發現了新大陸。
試着邁步,兩條腿走路竟然都正常了。
這……
趙紅豔並沒有發現丈夫的狀況,仍然還追着李大根糾纏:“收了十萬塊扎一針就想趕我們走,沒門。”
李大根停下腳步,回頭看着趙紅豔:“一針見效,你丈夫已經好了。
你還想住我家?”
好了?
趙紅燕忍不住嘲諷:“一針治好了,這可是腦梗後遺症,你糊弄鬼呢?
我……”
張玉泉此時確認自己好了,見老婆還在跟李大根爭吵,趕緊阻攔:“老婆,他說的是真的,我的病好了!”
趙紅燕回頭,一臉疑惑:“怎麼可能?
他只紮了一針!”
張玉泉爲了證明自己好了,在院子裏走了幾個來回,還蹦跳了幾下,步伐穩健,姿勢利落,完全看不出一點得了腦梗的後遺症。
趙紅燕見丈夫恢復如此,才真的相信老公痊癒了。
她卻越發覺得李大根醫術的高超。
雖然貴了點,但真的見效,一針治癒,堪稱奇蹟。
現在也相信了李大根是有真本事的人,想到以後家人患病難免用到李大根,頓時後悔剛纔的言語。
上前恭恭敬敬地道歉:“李大夫,對不起,剛纔多有冒犯,主要是你的醫術太高明瞭。
太出乎預料了。
我給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張玉泉也恭恭敬敬地上前道歉:“李大夫,對不起,我們兩口子剛纔莽撞了。
你的醫術比城裏三甲醫院的那些名醫還要神奇。
現在我相信農村真的是藏龍臥虎。”
嘩啦··
嘩啦…
李大根洗着盆裏的吊瓶,發出一陣陣水聲。
對於兩個人的話完全不放在心上,眼睛看着手裏的吊瓶,細心地衝洗。
頭也不回,淡淡的道:“前倨後恭,自己不難受嗎?
我是看在張玉玲的面子上給你看病,否則你這種人,二十萬我也不看。
病好了,趕緊滾吧!”
嫌棄之情毫不掩飾。
張玉泉微微躬着身子,不敢有絲毫不悅:“這就走,我這就走,感謝你爲我施展妙手醫術。”
趙紅燕此時像是變了一個人,態度恭敬,不敢露出一絲不悅。
張玉玲今日對李大根刮目相看。
原本對李大根像是對小弟弟一樣的態度。
今天第一次見李大根發火,心中有畏懼,還有些敬畏。
送兩個人離開,過了半個小時,她又返回。
見李大根已經洗完了吊瓶,正往裏灌清水,笑着上前幫忙:“大根,今天我弟弟和弟妹惹你生氣。
問了這句話,她心裏忐忑不安,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李大根。
李大根搖搖頭:“你這個弟弟也太嫌貧愛富了,對咱們農村人各種嫌棄。
我實在是忍不了。
但我倒不至於生你的氣。”
張玉玲放下手裏的吊瓶,靠近李大根,豐腴的身體緊貼着李大根:“人家以爲你生嫂子的氣呢。
我的心嚇得撲通撲通的,不信你摸摸。”
李大根感受到張玉玲身體傳來的柔軟感覺,心就開始不爭氣地亂跳,像是打鼓一樣。
接着一直大手,被對方柔軟的小手拉住。
徹底淪陷:“嫂子,這樣不好,我還在忙。”
張玉玲嘻嘻一笑:“嫂子知道弟弟惹你生氣了,你心中有氣。
嫂子這不是送上門來讓你出氣嗎?”
這……
李大根呼吸逐漸沉重,一陣陣地口乾舌燥:“嫂子,不好,我怕一會兒李叔回來。”
張玉玲握住李大根的大手從下面衣服裏鑽入,扯着嬌嫩的聲音道:“你心裏有火,就發泄在嫂子身上吧。
嫂子承受得住。”
李大根感覺全身都支棱了起來:“嫂子,會來人的,別這樣。”
張玉玲沒想到李大根這麼謹慎,她想到前幾天,在養雞場的瘋狂,開始抑制不住心中的念想:“怕什麼,嫂子都不怕。
嫂子今天任你折騰,你的火氣,你的怒氣,全都衝着嫂子來。
今天嫂子想死在你手裏。”
說話間,拉着李大根就往屋裏去了。
李大根再也控制不住最後的理智,溼漉漉的手握了上去,抱着豐滿的嬌軀進了屋裏。
房間裏,瀰漫着汗水與一股荷爾蒙的味道。
張玉玲慢慢起身,拿着毛巾爲李大根擦汗:“累壞了吧,嫂子好心疼。
晚上我給你做點好喫的補補。”
李大根發覺一通忙活,心裏對張玉泉的那股子火真的下去了,心情逐漸平復。
笑着握着張玉玲的手:“你真體貼。“
張玉玲一臉滿足地看着李大根:“你掙了我弟弟的錢,還睡了他的姐姐,現在不生氣了吧!”
李大根沒想到張玉玲說出這種話,仔細一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這個錢,我就是看不慣他纔要的。
你這麼一說,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給你吧。”
說話間拿出手機。
張玉玲搖頭:“錢是你賺的,你看好了他的病,這是你應得的。
說實話,我也不喜歡我弟弟,當年爲了他上學,我才嫁入石頭村,彩禮錢全給了他。
沒想到他卻看不起我這個農村姐姐。
今天你也算是替我出了一口惡氣,以後他就老實了。”
叮鈴鈴…
房間內突然響起手機鈴聲。
李大根伸手拿起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疑惑不解的摁下了接聽鍵,就聽到聽筒裏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
“李大夫,我是張玉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我是小包工頭,經常從張老闆那裏包活,張老闆家人病了,只要你能治好他家人的病。
費用比十萬塊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