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軒見李大根停下腳步,就知道李大根想知道誰想害他。
否則根本不會停下腳步:“李大夫,我可不是騙你,那人用的手段,讓你防不勝防。
一個不好,你這輩子都要坐牢。
只要你給我治療,我立刻全盤托出他的計劃。”
李大根微微搖頭,像是看傻子一樣,他李大根也是見過風浪的。
王平一和劉建明僱傭殺手,他也是經歷過生死險境的。
吳文軒說的人很可能是劉玉堂,他還真不在乎劉玉堂的手段:“想害我的人多了。
不差一個劉玉堂。”
說完再次往院子裏走去。
這……
吳文軒傻眼了,李大根竟然不害怕,眼看着李大根開始關大門。
他急了,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李大夫,求你救救我。
劉玉堂害你的事情,我現在就告訴你,他想用劉小芹爲誘餌,用美色誘惑你。
然後拿到證據,就告你強行非禮。
我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求你幫我治療一下。”
李大根臉上露出恍然之色,果然如此,上次劉小芹主動找他,就覺得不對勁。
以往劉小芹見了他,眼睛裏盡是怨毒,突然就與他打情罵俏,還要自薦枕蓆。
一看就心懷叵測。
此時吳文軒說出來,所有的猜想都得到了證實。
“你既然都說出了劉玉堂的祕密,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祕方。
從今天起,每天早中晚各喫一根苦瓜,生苦瓜,不能就着白糖喫,更不能用調料,也不能喝水。
喫完苦瓜,半個小時喫飯。
堅持一個月,你的病就好了。”
吳文軒本來就沒有病,就是要讓他經歷精神煎熬。
他竟然信以爲真,既然他供出了劉玉堂的陰謀,他索性給出一個藥方,讓他喫點苦頭。
一個月的苦瓜,會成爲他這輩子最難以忘記的苦藥。
一個月每天三頓苦瓜?
吳文軒聽得愁眉苦臉,他最不愛喫的就是苦瓜。
去年他力不從心,老婆不知道在哪裏聽說的祕方,說苦瓜溜羊蛋補腎,他吃了一口就吐了出去。
一盤菜,他一口沒喫。
李大根開的藥方竟然是一個月每天三頓苦瓜。
太折磨人了。
“苦瓜真的能治療我的病嗎?”
李大根冷聲道:“既然你不信我,就去找別的大夫吧。”
吳文軒趕緊解釋:“不是不信,就是這個苦瓜,太苦了,我吃不了。”
李大根冷聲道:“你可以不喫啊。
治療方案我說了,自己看着辦。“
說完直接關上了房門。
吳文軒看着關上的大門,矗立良久,苦着臉離開。
他已經沒有選擇,只能喫苦瓜。
想想要喫一個月的苦瓜,感覺未來一個月太難熬了。
李有財把門口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裏,嘴角露出笑意:“你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讓那個傢伙喫一個月苦瓜。”
李有財不敢想象吳文軒未來一個月的日子怎麼過。
每天三頓喫苦瓜,喫一個月。
想到這他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在這等了一天了,等到的是一個月苦瓜,覺得挺好笑的。”
兩個人聊了幾句,早早喫完了飯,坐在院子裏乘涼。
嗒嗒嗒~
門口響起腳步聲,大黃站起身,警惕地看着門口。
李大根轉頭看去,見是劉小芹來了,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
李有財正與李大根說笑,看到劉小芹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劉小芹似乎還沒有發現不妥,笑着打招呼:“大根,我這兩天身體不舒服,你能幫我檢查一下嗎?”
李大根還沒有開口,李有財先說話了:“大根這兩天頭疼,不給任何人看病。
你回去吧!”
劉小芹知道李有財爲什麼發火,丈夫王大豪曾經帶人來過李家,甚至要對李有財動手。
她笑着道:“李叔,我知道大豪以前有些混蛋,我是來給李叔道歉的。
其實我也恨他,他對我非打即罵。
只能說我命苦,碰見了這種混蛋。”
李有財黑着臉沒有說話,若不是剛纔吳文軒說出劉小芹的陰謀,他絕對相信了劉小芹的這番話。
聽完了劉小芹的話,他直接站起來趕人:“劉小芹,立刻離開我家,也請你離大根遠一點。
否則我老頭子跟你沒完!”
劉小芹終於聽出了不對:“李叔,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我不想解釋什麼,今天我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
劉有財悻悻的道:“真以爲別人都是傻子。”
李大根始終沒有說話,他本來想將計就計的,不過這個結果也挺好。
劉小芹往家裏走去,到家門口,看到劉玉堂在門口,她皺起眉頭:“你來我家做什麼?”
劉玉堂笑着道:“我就是想早點知道結果,怎麼樣?
李大根中計了嗎?”
李小芹搖搖頭:“一定是你的那個記者朋友說了什麼,否則李有財不會這麼對我。
他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一般情況下,不會趕人的。”
劉玉堂眼睛盯着劉小芹火爆的身材,看得口乾舌燥:“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咱們必須商談下一步的計劃。
你趕緊開門啊。”
劉小芹猶豫了一下,他不想劉玉堂進入家裏,王大豪坐牢,她一個人在家。
劉玉堂若是對她有想法,她抵擋不住。
可是他想倚靠劉玉堂報復李大根,一咬牙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進來吧,我給你泡一杯茶水。”
進入院子,劉玉堂眼睛一直盯着劉小芹的後背,看着挺翹扭來扭去的。
他忍不住吞嚥口水:“嫂子,不用泡茶水,你太客氣了。”
說話間,看到劉小芹推開了前面的房門,他跟進房子,直接從後面抱住了劉小芹。
呀~
劉小芹突然遭襲,嚇得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