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這麼久沒有碰過男人了。
我來給你送溫暖來了,你應該感激我。”
劉小芹聽得又氣又羞:“劉玉堂,你讓我誣告李大根。
沒想到他沒有對我動邪念,你卻對我動手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送進去嗎?”
劉玉堂臉上表情僵住,他被劉小芹說得嚇住了。
但很快他就恢復了流裏流氣的態度:“嫂子,我跟你無冤無仇的。
你說出去咱倆的事情,只會壞你一個人的名聲。
以後我去松江市生活,村上人的議論,我也聽不見。
你想想最後倒黴的是誰?”
劉小芹皺緊眉頭,劉玉堂說的話,雖然有嚇唬她對的成分。
但也是事實,最終喫虧的還是她:“劉玉堂,你就不是個人。
你就不害怕我家那口子出來,找你算賬嗎?”
劉玉堂笑得很淫邪:“我替王大豪照顧他老婆。
他應該感謝我,嫂子,別說廢話了,我已經箭在弦上了。
今天不把這箭矢發出來,會死人的。”
說話間一把撕開了劉小芹的衣服。
唰~
白色的短袖扔向了天空,然後打着轉地落下。
唰~
兩個圓圓的布料連接在一起,落在地上。
接着劉玉堂直接把劉小芹摁倒在了地上,雪白的肌膚與水泥地板接觸。
像是饅頭掉在地上,沾染了灰塵。
劉玉堂卻像是瘋了一樣,根本不管髒不髒,拍打掉灰塵。
張嘴就啃。
屋裏響起了叫罵聲和急促的呼吸聲。
……
第二日,早晨。
朝陽東昇,涼風習習。
李大根騎着電三輪往村口走去,遙遙看到村口的石橋上站着一個人。
是劉小芹。
他裝着沒看到,騎着電三輪準備過去,沒承想電三輪上石橋,劉小芹就攔在了路中央。
李大根停在三輪車:“你有事?”
劉小芹幽怨的眼神看着李大根:“大根,李叔年紀大了,他怨恨我,我無話可說。
畢竟王大豪那個憨貨惹到李叔了。
可是你是年輕人,王大豪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咱不能繼續把仇恨延續下去。
嫂子一個女人在家,身體病了,也沒人管,你就給嫂子治療一下吧。
滿足一下嫂子。”
她今天穿的緊身短褲,短袖,把豐腴的身材凸顯得更加醒目。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大根。
臉上春情盪漾。
好不誘人。
說出的話更是露骨。
李大根看了一眼劉小芹的眉梢和嘴角,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劉小芹與昨天的不同。
昨天對他放電的時候,臉上帶着一股子愁苦和抑鬱。
但今天卻變了,臉上有着一股子春情過後的滿足和愉悅。
明明夜裏剛與男人同房過,現在還這樣一副缺男人的狀態。
很明顯是別有所圖。
李大根思索一番,很快有了決定:
劉小芹大喜,總算是答應了:“大根,那太好了,嫂子會記住你的。
今晚你早早來,今晚我給你做兩個下酒菜,讓喫喫飽喝足,在給嫂子治病。”
說到治病時候,她還特意給李大根拋了一個媚眼。
然後笑着讓開了道路。
李大根笑着道:“一言爲定!”
然後騎着電三輪去了青山鎮。
今天青山鎮養生堂開始恢復正常營業。
江月影領着兩個營業員已經開始忙碌。
李大根到的時候,已經有顧客進店,一刀卻站在旁邊無所適從。
他似乎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做什麼,就那麼站着,看着別人忙碌。
他看到李大根到來,立刻迎上去:“我都不知道在店裏做什麼,要不我回家等你消息吧。”
消息?
李大根明白了,這是他要做的殺人目標。
李大根無語,這傢伙竟然什麼都不做,只想在家等着殺人。
江月影一直不知一刀是個什麼人,八點整準時進入店鋪。
問他是做什麼的,他就說是李大根讓他來的。
這讓她很尷尬,不知道一刀是什麼身份,就沒辦法安排一刀的工作。
聽到一刀這麼說,好奇地詢問:“李哥,給他什麼消息?
他是不是咱們店裏的營業員?”
李大根把江月影拉出店,離開店門口十幾米遠,回頭見一刀並沒有跟出來。
他壓低聲音道:“那個人腦子不靈光,有點傻,你看着給他安排活。
想辦法教他幹活。”
傻?
江月影回想了一下一刀的表現,點點頭:“他的腦子確實不太靈光,跟一般人不一樣。
老闆爲什麼招聘一個這樣的人?”
李大根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一下,笑着道:“這傢伙腦子不靈光,不會賺錢,不會生活。
他父母害怕死後,他什麼都不會做,會餓死。
所以就拜託我幫忙調教一下。
最好教會他工作生活,讓他能夠自力更生。
你以後要多用心。”
江月影拍着胸口保證:“這事情我來辦,我先教他打掃衛生。
這一個月都讓他打掃衛生。
下個月教他接待客人。”
太陽逐漸升高。
越來越燥熱,路上的行人也變得少了。
對面的店鋪今天沒有營業,幾個店員與店長把店裏的衛生已經打掃了三遍。
然後他們就不知道做什麼了。
上面的人通知老闆家裏有事,暫停營業,再沒有其他消息。
幾個營業員對面的養生堂生意好了,有些想不通:“店長,昨天你說對面的養生堂幹不下去了。
求着老闆收購。
他們怎麼還營業?”
彭松來也有些想不通,明明說好的要出售店鋪,爲什麼還營業?
他閒着左右無事,踱着步子,朝着養生堂走去。
看到李大根正與江月影說話,他走了過去:“唉,李老闆,你們店鋪馬上就被我們收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