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上。
月牙斜掛,月色朦朧。
橋下流水潺潺,水聲嘩嘩。
一陣夜風吹來,劉香荷的長髮微微浮動。
像是一個站在橋上的美女雕塑,突然動了。
一剎那之間。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美了。
就像是荒蕪的山頭,開了一朵小花,讓整座大山都變得生動起來。
李大根看着眼前的美女,看着那脈脈含情的雙眼,有一些愧疚。
他總是想辦法躲着劉香荷,今天被堵在了橋頭。
避無可避。
劉香荷穿着一個長袖的襯衣,下身穿着一條長褲,在夏天,顯得有些多了。
最少整個村子沒有女人這麼穿。
但仍然不影響她俏臉的容顏。
劉香荷眼神幽怨,看着李大根,弱弱地問了一句:“怎麼回來怎麼晚?
忘了我說過今天等你回來嗎?”
李大根有些不要意思:“今天有點事情耽誤了,我想你等不到就回家了。”
劉香荷伸手開始解釦子,口中喃喃:“你知道嗎?
這裏的蚊子很多。”
李大根根本沒聽清劉香荷在說什麼,眼睛盯着劉香荷的手,看到已經解開了兩個釦子。
他看了一下四周,然後提醒道:“這可是村口,偶爾會有來往的人經過。”
他雖然提醒,但眼睛卻盯着領口,呼吸漸漸粗重。
他曾經見過那風景。
那一次劉香荷讓他看了。
那是宛如瓷器,白得刺眼,讓人慾罷不能的美。
劉香荷嘴角上翹,帶着一抹狡黠:“沒人的,你放心。
我在村口站了那麼久,受不了蚊子叮咬,沒辦法回家換了襯衣長褲。
你回來了,我就脫了算了。”
說話間,襯衣釦子解開。
李大根這才發現,她裏面穿着衣服。
緊身低領的背心,把女人的美驕傲地展示出來。
李大根看着豐滿的身材,感覺口乾舌燥。
這丫頭一直打扮得很保守,沒想到今天穿得這麼勁爆。
劉香荷繼續脫褲子:“我本來穿了新衣服,被蚊子咬得受不了,才穿上長褲的,熱得我都受不了了。”
說完見,露出了修長的白腿。
新款的熱褲,幾乎保不住圓翹。
此時劉香荷接近完美的身材徹底展現。
那火爆的身材,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情難自禁。
李大根已經看傻了眼,劉香荷穿上新風格的衣服,完全看了一個人。
劉香荷有些害羞,紅着臉問:“好看嗎?”
李大根點點頭:“好看,很美。”
劉香荷又問了一句:“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
李大根第一次見到劉香荷這麼說話,有些適應不了:“都好看,但是大半夜的,你穿成這樣感冒了不好。
白天也可以穿的。”
劉香荷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李大根:“我只想穿給你看。
給你一個人看。”
李大根乾咳一聲,笑着道:“現在看過了,咱們回吧,現在都過了十二點了,該回去睡覺了。”
劉香荷這身材,太過火爆。
他不敢繼續看下去,害怕忍不住了。
劉香荷嗯了一聲,走到李大根身邊,伸手挽住李大根的胳膊,聲音宛若蚊蟲一樣小:“咱們去哪裏睡?”
李大根心顫抖了一下,他說的睡覺,是各回各家。
但劉香荷一個咱倆,把他差一點點燃了。
不是說好了嗎,我找到記憶,看看是否成過家。
然後再談你我的事情嗎?
你怎麼突然提出有了這個念頭?”
劉香荷緊緊的抱着李大根的胳膊,似乎害怕逃跑了似的:“還不都是你?
我爲了你,買新衣,等我父母去走親戚了,才找到機會。
等了你這麼久,你還不領情!
哼!”
爲了我?
李大根有些不明白:“能說清楚嗎?
什麼爲了我?”
說話間,感覺胳膊陷入溫柔之中,想要抽回,卻發現劉香荷抱得很緊。
拉扯幾下,都沒有成功抽回胳膊。
卻讓他熱血沸騰。
劉香荷抱着胳膊,被李大根拉扯的動作,感覺臉紅的發燙。
氣呼呼的道:“我聽說你…你看上了那個劉小芹。
還跟她歡好,鬧出了風波。
我知道你……你是男人,男人都是有需要的。
我聽那些大嬸大嫂聊天,這些我經常聽到。
但你也不能飢不擇食啊,劉小芹是有老公的,她老公還在大牢裏呢。
你若是實在忍不住,可以找我。
我可以讓你……讓你瀉火。”
李大根開始還想辯解,說出劉小芹陷害的真相。
可是聽到後來,就感覺胸腔裏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他已經快失去了理智。
恨不得旁邊的劉香荷撲倒。
他僅存的一絲理智卻讓他保持着清醒,他李大根也算是見過幾個女人。
但唯獨對劉香荷,他不想…
這個姑娘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純潔的如荷花,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這朵花,若是不能娶回家好好呵護。
他永遠都不想伸手去摘,他就想讓她長着,遇見合適的人,把她摘走,然後幸福地過一輩子。
“感謝你替我着想,其實劉小芹是陷害我,根本就沒有的事。’
你也不要聽別人胡說。
更不要胡思亂想。”
劉香荷有些生氣了:“大根哥,就算是劉小芹陷害你,難道你不是男人嗎?
是個男人都有需要的。”
李大根被問得臉上肌肉抽搐:“我是男人。”
劉香荷理所當然的語氣道:“那不就對了。
是個男人總是要瀉火的。
那些嫂子們說的,男人沒有固定的女人。
就會在外面胡搞。
我寧願把自己豁出去,也不讓你在外面胡搞。”
李大根更覺配不上香荷,他似乎一直沒有閒着,雖然大部分時間是被動。
“香荷,你不必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劉香荷氣哼哼的道:“我也不想這樣,我是最反感男人的,不講究衛生,抽菸,一身的汗味。
若是別的男人,打死我都不行。
可這個人是你,我可以忍受一切,只希望你不要在外邊亂來。”
李大根聽得感動,這丫頭是動了真情,但他更不能了:“香荷,你聽我說。
我答應你今後不跟亂七八糟的女人扯上關係。
你也不用這樣,咱倆還是各回各家吧。”
劉香荷抱着李大根的胳膊:“村上那些大嫂們說。
男人說得千好萬好,根本做不到。
是個男人就管不住自己的腿。
人家已經做好了準備,家裏炕已經鋪好了。
今晚,你就…就……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