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荷拉着他的胳膊走,他的腳像是不聽使喚一樣,亦步亦趨地跟着。
但他的腦海裏,仍然在做掙扎:“香荷妹子,其實……我……你太……熱情了。”
劉香荷嬌哼一聲:“你胡說什麼!”
李大根意識到說錯了話,但他真的不想:“香荷,我是爲了你好。
還有那些女人都是胡說八道,男人不是那樣的。”
劉香荷鬆開了李大根的胳膊,一臉失望:“大根哥,你是不是嫌棄我?”
李大根知道她想岔了,趕緊解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劉香荷羞紅着臉:“不嫌棄就好,你若是覺得去我家害怕。
要不……在這裏也行……你快一點吧。”
說話間閉上眼睛。
任君採擷。
轟~
李大根的腦海轟地一聲,一片空白。
再也沒有了任何想法,慢慢伸出了手。
月牙像是一張微笑的嘴巴。
笑看着人間。
順便把淡黃色的月光灑向大地,給人間蒙上一層光暈。
柳樹的倒影輕輕晃動。
橋欄杆落在橋面。
兩個身影映在地上。
模糊的影子,就像是熒幕上的皮影戲。
一個人慢慢地彎腰,頭拱進嬌小的胸懷。
像是野豬拱白菜。
嬌小的身影微微顫抖。
遠處突然響起汽車的行駛的聲音。
兩個影子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鹿,陡然分開,然後快速朝着村裏跑去。
地上卻留下兩個布片。
李大根看着劉香荷進入院子,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到汽車在村口向南拐去,他才長噓一口氣。
劉香荷驚慌失措,氣喘吁吁,抱着衣服擋在胸口:“大根哥,嚇死我了。”
李大根也嚇了一跳:“行了,你回去睡覺吧。”
劉香荷依依不捨:“我擔心你。”
李大根沒想到這時候了,她還提這個,知道他擔心什麼,當下表態:“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找劉小芹了。”
劉香荷這才放心:“那就太好了,原來喫兩口就好了。
下次你想找女人的時候,就來找我吧。
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恐怖。”
李大根無語,揮揮手離開。
這丫頭似乎是一張白紙……什麼都不懂。
本來什麼事情沒有,被她這麼一搞,今晚估計睡不着了。
第二天。
天剛矇矇亮。
李大根正在打掃院落,劉香荷到了門口。
她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有一個碗,碗裏冒着熱氣。
看到李大根,羞紅了臉,說話聲音比往常低了許多:“大根哥,我給你送好喫的了。”
李大根看了劉香荷一眼,這丫頭眼睛有了黑眼圈,像是一夜沒有睡覺一樣:“你沒睡覺?”
劉香荷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她第一次與男人親密接觸。
雖然只是幾口,卻讓她回味了一整夜。
就像是家裏窮,從小沒有喫過冰淇淋的小孩子,第一次喫到冰激凌時候,那種新奇的口感和美妙的滋味。
讓她的心久久難以平靜。
她不敢說,用宛如蚊蟲細小的聲音道:“人家……不困…所以沒睡。”
他現在看到劉香荷,都感覺躍躍欲試。
幸好還算冷靜:“其實你不用給我做飯,太客氣。”
劉香荷擡起頭:“我這是在山上採的蘑菇,剁碎了,然後蒸雞蛋羹的時候,混在湯裏。
這叫香菇雞蛋羹,很好喫的。
特意做給你喫的。”
李大根很是感動,這丫頭對他太好了,他有些難以消受:“放下吧,一會兒我喫。”
劉香荷把托盤放在了石桌上:“你喫吧,我看着你喫。”
咳咳~
李有財咳嗽着從屋裏走了出來:“哎呀,香荷丫頭,做了什麼好喫的?
有我的嗎?”
劉香荷臉刷地更紅了:“我……我忘了。”
李有財笑着道:“我只是問問,其實我喫過了,我去河邊去餵魚。
你們在這裏聊。”
他剛起牀,根本就沒有喫過飯,爲了不耽誤李大根找媳婦。
他故意躲出去。
李大根鄒起眉頭:“叔,你臉都沒有洗,去喂什麼魚啊。
趕緊洗臉,廚房裏已經做好飯了。”
李有財表情尷尬,沒好氣的道:“你胡說什麼,我昨晚睡覺前就已經洗過臉了。”
話音猶在空中飄蕩,他就已經走出了院門。
李大根低着頭大口地喫雞蛋羹,喫得正香,一輛汽車停在了院門口。
王一凡從車上下來,手裏提着水果,往院子裏走:“李神醫,我來幫着照看田間的西紅柿來了。”
李大根看到王一凡,臉瞬間黑了下來。
這傢伙也太心急了,大清早地就來了。
劉香荷看了一眼王一凡,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就不再說話。
看着李大根喫飯。
王一凡看到劉香荷,眼睛一亮,像是狼看到肉一樣。
他活了幾十歲,見過的女人很多,經歷過的更多。
但讓他動心的很少,大部分女人都是有錢就能得手。
所以他認爲搞定一個女人,就像是花錢買一件衣服一樣簡單。
後來身體衰老,漸漸地遠離了女人。
自從藉助王一凡的身體醒來,他一直對女人充滿渴望。
但他一直用心思找種植異種西紅柿的方法。
根本無暇找女人。
眼前的女人,讓他眼前一亮。
漂亮,清純,羞澀,青春,和在一起的氣質。
讓他心中升起征服的慾望。
不知道這女人跟李大根什麼關係,他不敢貿然開口。
他想試探一下:“李神醫,你們這個村可是夠開放的,我剛纔走到村口。
看到你們村口橋頭掛着女人的內衣。
一看就是昨晚哪個女人偷情,順手脫下掛上面的。”
劉香荷低下頭,咬着嘴脣不說話。
那是他的內衣,昨晚跑得慌忙,忘記拿了
現在被人提起,她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裏。
李大根頓了一下,繼續喫飯。
他不想談論此事,避免劉香荷尷尬。
王一凡見李大根不說話,他決定進一步試探,看着劉香荷道:“也許是我想錯了。
可能有些村裏有女人洗完衣服,在橋頭晾曬。
你們村上女人是這樣晾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