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季宴禮他們離去的方向,沈卿音想着‘備份’的事情。
整個人宛如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生無可戀。
瑪德,那羣逼怎麼這樣啊,話說到一半就溜了。
搞得她這顆心現在都不上不下的。
看着自家閨蜜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周念月湊過來小聲問道:
“音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要不要換個城市生活啊?”
聽到自家冤種閨蜜的話,沈卿音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搖了搖頭。
“沒用的,就算你跑了他們也能找到你的。”
以她的親身經歷來說,逃跑換地方是沒有用的。
不僅沒用,可能還會適得其反。
沈卿音的回答,讓周念月徹底慌了神。
別啊,她好不容易纔成爲了富婆,她可不想被拉去切片研究啊!
本來沈卿音還在憂慮那個錄音備份的事情。
可當她看到自家閨蜜一副‘我要死了’的模樣後。
她發現自己心中的憂慮竟消散了許多。
隨着憂慮的退散,沈卿音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好使了不少。
自認爲腦子好使了的沈卿音,對着周念月說:
“你別擺出一副死人樣了,讓我好好想想對策。”
聽到這話,周念月暫時收起了自己臉上‘我要涼了’的模樣。
她將希望寄託在自家閨蜜身上。
希望音崽能夠想到一個好的辦法,讓自己擺脫被切片的困境。
不知道自家冤種閨蜜將希望寄託在自己身上的沈卿音,認真的思考了幾分鐘。
然後表示:什麼也想不出來。
沒辦法,雖然憂慮退散了,可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還是‘錄音有沒有備份’的事。
見自家閨蜜好像停止了思考,周念月連忙開口問道:“音崽,你想到辦法了?”
“沒有。”沈卿音說。
隨着‘沒有’這兩個字一出,周念月再次擺出了一副‘我要涼了’的模樣。
見自家冤種閨蜜又擺出一副涼涼的模樣,沈卿音翻了個白眼。
“行了,快收起你那副晦氣的表情。”
說完,沈卿音停頓了幾秒,又道:
“季宴禮那個逼不會真的讓我們被拉去切片的。”
嗯?此話怎講?
周念月疑惑的盯着沈卿音。
見月崽一臉疑惑的盯着自己,沈卿音解釋道:
“從季宴禮剛纔要求我加回他好友的那一行爲中可以看出,他現在暫時還沒有讓我們被拉去切片的想法。”
“那他爲啥要將錄音備份?”周念月不解。
“可能是想留下來威脅我,讓我當舔狗吧。”沈卿音沒好氣的說。
聽到這話,周念月瞪圓了雙眼,“他怎麼這樣啊?”
說完,周念月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又扭捏的問道:
“音崽,那是不是隻要你當了他的舔狗,我們就安全了?”
???
聽到周念月的話,沈卿音氣的直接給她來了兩拳。
我沈卿音這輩子就算是當乞丐都不會給季宴禮當舔狗的!
季宴禮那個傢伙雖然說長得很好看,面如冠玉。
但他的心卻太黑,太陰險了。
我超怕的好嘛?
無故捱了兩拳,周念月也不敢說再舔狗的事了。
她只能癟了癟嘴,說:“音崽,除了當那啥…你還有其他方法嗎?”
“沒了。”沈卿音將收回的手攤開,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不行咱們就報警。”
等等…報警?
隨着報警這個詞一出,沈卿音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影。
江星野。
她記得,江星野好像就是警察。
除去網戀對象的身份不說。
作爲一個心繫於羣衆的警察叔叔,江星野他應該不會棄人民的安危於不顧吧?
這個想法一出,沈卿音感覺關於錄音備份的事,自己跟月崽好像還能再掙扎掙扎?
不過在掙扎之前,沈卿音還打算再求證一些東西。
她對着周念月問道:“月崽,你還記得你在文中給江星野的人設嗎?”
不知道自家閨蜜爲什麼突然會問這個,周念月有些懵逼。
雖然有些懵逼,但她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記得。”
“什麼人設?”沈卿音問。
“一個體力超好的…剛正不阿的警察。”周念月答。
聽到這個回答,沈卿音這下是徹底放心了。
她將自己心中的想法以及自己接下來的打算,跟周念月都說了一遍。
聽完沈卿音的想法與打算後,周念月眼眸微亮。
她忍不住朝着自家閨蜜伸出了一根大拇指,“音崽,你真聰明!”
“這還用你說?我一直都很聰明!”
下午一點。
回到家,將已經涼透了的外賣喫完。
沈卿音跟周念月說了一聲,便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她要給江星野打電話了。
可能是江星野沒帶手機,也有可能是他現在在忙。
所以沈卿音撥過去的語音電話並沒有被接聽。
見江星野沒有接電話,無奈,沈卿音只能默默的等他回過來。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江星野的電話終於回過來了。
看着手機上的語音電話彈窗,沈卿音連忙接通了電話。
隨着電話的接通,江星野那略含歉意的嗓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
“抱歉,我手機剛纔在充電,沒帶在身上,所以沒能接到你的電話。”
聽到江星野那滿含歉意的嗓音,沈卿音說了一句,“沒關係。”
而後她直奔主題道:“警察叔叔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跟你說些事。”
聽着沈卿音對自己的稱呼,電話另一頭的江星野沉默了好幾秒,方纔開口:
“有空,有什麼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