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因爲某些不可控的因素,她的那些cp們發現了對方的存在。”
“再然後,她的那些cp們組團來到線下堵住了我的那個朋友,問她要個說法。”
“而我那個朋友卻因爲害怕,沒有給他們一個說法。”
“她爲了逃避責任,編了一個離譜故事,說自己是穿越者。”
“然後,她的話被其中一個人錄音了。”
說到這,沈卿音停頓了幾秒,“那個錄音的人跟我朋友說:
既然你說你是穿越者,那我就把這份錄音發給海外的科學研究人員,讓他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穿越者。”
“嗯,就是我朋友聽完那人的話後,現在很害怕,她怕因爲自己的一時口嗨,會被人拉去切片研究。”
聽完沈卿音的描述,電話另一頭的江星野陷入了沉默。
你確定你說的是你朋友而不是你自己?
可能是江星野沉默的時間太久了,心慌的沈卿音忍不住又喊了他兩聲。
“警察叔叔,你怎麼不說話啊?”
幾乎是在沈卿音開口的同時,江星野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他說:“所以,你朋友爲什麼要在網上處那麼多cp?”
沈卿音:???
兄嘚,你怎麼這麼八卦啊?
重點是這個嗎?
重點難道不是我朋友現在很害怕自己被拉去切片嗎?
無語凝噎了一瞬,沈卿音忍住自己心中的吐槽之意,隨口敷衍着江星野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可能她腦子有病吧。”
聽着沈卿音那自己罵自己的行爲,電話另一頭的江星野忍不住挑了挑眉。
你這人怎麼還帶罵自己的啊?
嗯,從沈卿音剛纔的描述中,江星野已經認定了她口中的那個‘朋友’就是她本人。
畢竟,她‘朋友’做過的那些事,跟她本人做過的那些事,可謂是一模一樣啊。
例如:在網上處了很多cp。
例如:被一羣cp線下單殺。
當然,俗話說的好,看破不說破。
既然沈卿音沒有暴露自己的意願,江星野也不打算拆穿她。
按照沈卿音剛纔說的那一堆話,江星野在心中揣測了一下她的想法。
然後順從着她的心意,往下問道:
“所以,你這次打電話過來是爲了?”
見江星野終於問出了自己想要的問題,沈卿音立馬接話道:
“警察叔叔,你說我朋友會不會出事啊?”
這話一出,江星野瞬間明白了沈卿音心中的憂慮。
明白沈卿音心中的憂慮,江星野剛想說:不會。
但就在‘不會’那兩個字即將脫口時,江星野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又猛的閉上了嘴。
一個能讓沈卿音不再躲避他,甚至是主動親近他的好機會。
雖然他是一名警察,但同樣他也是一個人。
在不觸犯法律與人民的利益下,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與私心。
爲了自己的私心,江星野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可能會吧。”
聽到江星野那模棱兩可的回答,沈卿音慌了。
她的嗓音裏有着掩飾不住的焦慮:“那怎麼辦啊?”
她可不想當舔狗被衝刺啊!
聽出沈卿音語氣中焦慮,江星野以一副爲了她們着想的口吻,說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如果你…朋友真的很害怕的話,你可以讓她在我們派出所附近租個房子。”
“到時候要真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我們也方便去…救她。”
這話一出,沈卿音認真的思考了片刻,覺得可行。
“行,那我跟她說說。”
“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聯繫我。”
“好。”
掛斷電話後,沈卿音來到了周念月的房間。
她將江星野剛纔跟她說的話,跟周念月說了一遍。
聽完沈卿音的話,周念月也覺得江星野說的方法可行。
“我覺得的可以,剛好你在幸福小區有套房。”
“而且幸福小區離派出所只有幾條街的距離,走路的話也就二十多分鐘。”
聽到‘幸福小區’那幾個字,沈卿音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季宴禮那一行人的身影。
她搖了搖頭,說:“不去幸福小區。”
“爲啥?”周念月不解。
沈卿音白了她一眼,說:
“難道你忘了,季宴禮他們也在幸福小區買了房,還在我的對門。”
“如果我們住幸福小區的話,那跟自投羅網又有什麼區別?”
“也是哦。”周念月後知後覺道。
“不對啊,我們搬到幸福小區是自投羅網,那我們搬到派出所附近,不也是自投羅網嗎?”
沈卿音:“嗯?”
“音崽,你忘啦?江星野也被你綠過。”周念月小心翼翼的說:“咱們搬到他的附近,不也是自投羅網嗎?”
這話一出,沈卿音險些被氣笑了。
“什麼叫我綠過的?那不是你的問題嗎?”
“而且你不是說江的人設是一名剛正不阿的警察嗎?”
“作爲一個剛正不阿的警察,難不成他還能像季宴禮那個逼一樣弄我?”
周念月:emmm,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雖然她給江星野的人設是一名剛正不阿的警察。
但她寫的畢竟是小黃文。
在小黃文裏面…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