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折小星星。

    自從上次買了小星星,送了兩個一大一小的罐子,小的已經填滿,大的到現在也只填上了二分之一左右。

    小傢伙孜孜不倦的折着,蘇欣並不怎麼會,還得跟着小傢伙的手法去學,又不對的地方奶糰子就會像個小師傅一樣,指出哪裏不對。

    可愛的不行。

    “阿姨,這個要往裏面折的,多出來的剪掉就好啦,來,檸檸教你。”

    “好。”

    兩人折的入迷,甚至外面的門鈴聲都沒聽見。

    夏知語摁了半天都沒個人來開門,疑惑了一聲:“難道不在家?”

    想着,她踮起腳尖在一個比較隱晦的地方拿出了一把鑰匙。

    準備開門。

    “嘻嘻,沒想到吧,這裏還有備用鑰匙呢,我媽這人記性不好,老是出門忘記帶鑰匙,我們就只能在這邊放個備用鑰匙,防止她忘記帶然後進不去。”夏知語晃了晃手中的鑰匙。

    “之前她就犯過幾次這樣的毛病,在隔壁嬸嬸家聊天,直到我爸下班回來。”

    江銘這一刻終於知道她這冒冒失失的毛病怎麼來的了。

    原來這個也會遺傳。

    鑰匙打開門,夏知語走進去,當看到奶糰子和自家老媽坐在那兒折星星時,整個人像是被雷住了似的。

    “媽,你這是在幹嘛呀?剛剛我和江銘在外面敲了半天門。”夏知語鬱悶了。

    她還以爲老媽是出去了。

    原來是蹲在這兒跟小傢伙一起折星星。

    …………

    看到兩人來,蘇欣滿臉意外:“誒?小銘,小語,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哎呀,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我都不知道。”

    蘇欣趕緊招呼着江銘去坐。

    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

    “阿姨,您也坐。”江銘喝了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蘇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關心問道:“小銘啊,這幾天……”

    “沒事了阿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沒事就好,唉,那些人真的是你外公外婆舅舅嗎?”

    蘇欣實在是不敢相信真的會有這樣的親戚。

    巴不得自己的外孫出事。

    這可是親外孫親外甥啊,是有血緣關係的。

    怎麼能這麼狠啊?

    這要是她的外甥,尤其是外甥還這麼懂事,她都不知道自己會疼愛成什麼樣子。

    江銘無奈的笑了笑:“其實……我媽生前已經跟他們家斷絕了任何關係,已經不算是親戚了。”

    江銘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簡單的說了下以前的那些恩怨。

    蘇欣聽後,滿臉憤怒,就差直接提刀往陳家去了。

    “我的天,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啊,簡直氣死我了,搞的好像女兒就是他們養大的工具一樣,到了時間就立刻賣掉。”

    蘇欣也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當時夏衛國也是窮得很,父母當時雖然反對,但也是爲了她以後的幸福着想。

    畢竟,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疼愛自己孩子的。

    後來還不是同意了?完全就是被孩她爸的人品征服的。

    這個就跟賣女兒一樣。

    簡直太過分了。

    “媽,你是不知道,還有更過分的呢!”夏知語義憤填膺,把那些令人憤怒的事兒像是倒豆子似的說出來:“之前江銘剛攢到檸檸手術的錢,那個所謂的舅舅還想全部借走炒股,還好江銘沒聽信他的話,不然檸檸怕是……”

    蘇欣知道那兩段錄音,夏衛國有放給她聽過。

    後來陳西新聞出來,關於錄音的熱度成功被壓了下去,包括夏知語的澄清貼。

    “你當你媽我是文盲啊,這事兒我早就知道了。”當時,她還去問了一下江銘。

    聽他說沒事才勉強放下心來。

    夏知語懵了。

    一旁的江銘笑着點點頭:“確實,阿姨很早就知道了。”

    夏知語:“……”

    “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夏知語苦哈哈:“弄了半天,原來我纔是小丑。”

    本來她以爲老媽只是知道江銘最近出了些事,還想跟老媽詳細的說一下這件事,畢竟她全程都是看着的,甚至發過澄清貼。

    沒想到都不用去解釋。

    人家也緊跟着熱點。

    “唉,走到如今這一步他也是罪有應得,爲了那點貪婪心,害死那麼多無辜的人。”

    當年那件事情就發生在江北一個小縣城,鬧得很大,大家都以爲是一場意外。

    誰能想到居然是人爲的!

    簡直細思極恐。

    這陳西夫婦,對親外甥都如此,何況是非親非故的。

    這幾年是怎麼心安理得的霸佔別人的東西?

    難道就不怕午夜夢迴那些死去的人來夢裏找他嗎?

    有些事情。

    人在做天在看。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夏知語坐到地毯上,聳了聳肩說道:“以前的傷者還有死者家屬估計很快就會來打官司了了,也不知道就他那個公司還有他的那些資產夠不夠賠人家的。”

    “江銘,你說國家會不會把他的財產都給沒收了,嘖嘖嘖,簡直就是在坑害後代。”

    “這就不知道了,法律有法律的處理方法,後面自然會有人去操心。”

    一晃一個星期過去。

    新聞的熱度已經徹底下去。

    陳西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就腿打着石膏纏着繃帶,不過,身爲被告人出庭是沒什麼問題了。

    一直到開庭那一天。

    以前那些傷者還有死者的家屬悉數到場,看到陳西和宋愛花夫妻倆,滿臉的恨意,都恨不得上去把他們兩個惡魔活活手撕了。

    有一家之主因爲那場事故癱瘓多年。

    也有年輕女孩因此變成植物人。

    陳忠國和錢蘭今天也出庭了,並且帶上了他們特意花錢請來的律師。

    江銘和夏知語很低調的過去旁聽,隱藏在角落裏,無人去注意。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過來旁聽的有不少人,大家議論紛紛。

    “這就是那兩個殺人犯麼?嘖嘖嘖,看面相就不是什麼善類啊。”

    “人啊,最好還是不要幹壞事,僥倖逃脫又怎樣,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沒有一件事能做到瞞天過海,看看,這就是下場。”

    “做人不要太陳西。”

    “哼哼,這兩個老東西也不是什麼好的,報應遲早要來。”

    “聽說這陳西和宋愛花還有倆孩子呢,有這樣的父母,孩子可真慘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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