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府來的大佬她巨沙雕 >第四十一章 遭報應
    何少傑和宋倩茹一開始其實只是想讓君七自願嫁給那位主事的兒子,可原主一聽要她嫁給一個三十多歲,死了老婆,還妾室成羣的男人爲繼室,是死活不同意。

    於是何少傑和宋倩茹略一商量,就想到了讓原主不得不妥協的辦法。

    只要毀了君七的清白,她就是想不同意都不成了。

    可是原主那時候洗澡被闖進去的人嚇壞了,於是抄起了剪刀自衛的時候把對方給刺了一剪刀,這才免於了那人的毒手。

    君七在招財那裏得知這件事之後,就一步一步引導着何少傑和宋倩茹往原主曾經的遭遇上走。

    只不過這次何少傑他們謹慎了些,還在君七的晚飯中下了藥。

    他們以爲就是她再厲害也是個女孩子,吃了這種虧也只能認栽。

    不得不說,這是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的想法。

    在他們的心裏,只要被糟蹋了,不論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你都已經聲名狼藉骯髒不堪了,除了嫁給那個糟蹋了你的人,你只有剃度出家或死路一條這兩條路。

    這就是這個時代最悲哀的地方,女人的尊嚴無足輕重,哪怕受害人是自己,她自己都覺得是自己的錯,更遑論別人了。

    可何少傑他們萬萬想不到,這次只是君七給他們布的一個局。

    直到這一刻,何少傑才真正認識到君七的可怕。

    他以爲君七隻是武力值高,卻沒想到她能把他算計到如今這般地步。

    何少傑拔出長刀,他知道自己不是君七的對手,他是目的也不是要拿下君七,而是要讓君七傷了自己。

    只有這樣,他才能以受害者的身份把這一切都推到君七身上。

    只是何少傑剛拿刀衝向君七,君七就扯開了嗓子喊了起來。

    “何二少爺殺人滅口啦……曲陽侯夫人被何二少爺帶人玷污啦……”

    君七一邊喊,一邊敲着鑼往外跑。

    何少傑緊追不捨,夜深人靜的,就這動靜,他們所過之處,基本都能聽到。

    何少傑急的恨不能自己砍自己一刀,君七則在前面跟逗狗似的逗弄他。

    最後兩個人直接來到了衙門口。

    君七丟下鑼,敲起了鼓。

    何少傑拿刀砍她都被她靈活的躲開了,不僅如此,他行兇的一幕還被開門的衙役看了個正着。

    最後何少傑被一擁而上的衙役直接拿下了。

    這件事牽扯到曲陽侯府,刑部衙門負責審理的官員也不敢接,還有刑部主事,於是刑部的最高官員,刑部尚書劉大人作爲主審官,親自審理了此案。

    若是隻有君七和何少傑這兩個人,那可真是說不太清楚。

    可是誰叫何少傑爲了敗壞君七的名聲,特意帶了刑部的人去了呢。

    那些人幾乎是沒什麼隱瞞的就招了個乾乾淨淨。

    不是他們有多老實,而是若這件事被埋葬,何少傑脫了罪,等待他們的必然是死路一條。

    曲陽侯府又怎麼可能讓親眼目睹這件事的他們活着?

    還有他們上司的那個兒子,聽說是死了,不用說都知道是誰殺的。

    他們若不說,難保何少傑那個心狠手辣的不會把屎盆子扣到他們頭上。

    這種事他們在刑部見得多了,自然明白他們現在跟何少傑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

    爲了自己的小命,他們也得知無不言。

    刑部尚書聽了經過,對何少傑真是厭惡的不行。

    君七怎麼說也是他親妹妹,夥同外人糟踐自己的親妹妹,虧他做的出來。

    還有那個刑部的老鼠屎,在外爲非作歹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若不是他有靠山,自己也不可能留他們父子到現在。

    現在可好,可算遭報應了。

    陳尚書作爲二品大員,往上晉升的機會渺茫,也正因爲如此,他不需要殫精竭慮的往上爬,所以他很愛惜自己的羽毛。

    而那位主事和他的兒子只會給他抹黑,偏偏他還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你就說氣人不氣人?

    最後陳尚書先把何少傑收押了。

    曲陽侯府的少爺,殺了那個主事的兒子,而那個主事的兒子則姦污了曲陽侯夫人,這就成了解不開的死仇。

    就讓這倆以往狼狽爲奸的狗咬狗去好了,到最後誰勝誰敗都不影響他。

    陳尚書突然有種因禍得福的感覺。

    天一亮,京城又炸開了鍋。

    千百年也沒發生過這麼狗血的事,大家都挺興奮的。

    本來曲陽侯府和宋家,還有那位死了兒子的刑部主事都想壓下此事。

    畢竟這種事對他們三家來說是恥辱,也是一輩子洗不掉的污名。

    可是君七和陳尚書可不太願意這件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

    他們的想法是鬧的越大越好。

    於是在這二位的“共同努力”下,曲陽侯夫人被刑部主事的兒子玷污,曲陽侯府二少爺怒而殺人的事就這麼傳揚的人盡皆知了。

    養心殿內,曲陽侯和死了兒子的那位刑部主事爭的面紅耳赤的。

    一方說是爲了救母親,失手殺了惡徒。

    一方說是何少傑的主謀,是何少傑發現弄錯了人才殺了他兒子的。

    總之雙方各執一詞,吵的淵政帝頭疼。

    他們不攀扯君七,只是因爲不想罪加一等。

    曲陽侯若說一切都是君七的傑作,那勢必會扯出何少傑主動帶人玷污親妹妹的事。

    倒不如把一切都推到刑部主事那個兒子身上,反正也結了仇,也就無所謂得罪不得罪了。

    不僅如此,曲陽侯還拿出了刑部主事那個兒子不少作奸犯科的證據。

    這也是爲了減少何少傑的刑罰。

    何少傑殺人已成定局,若想給他脫罪,只能讓被殺的人成爲該死的人。

    恰巧,那位刑部主事的兒子還挺該死的。

    證據都擺了上來,那位刑部主事辨無可辨,只能一個勁兒的推脫這次的事是何少傑的主謀,是他爲了毀自己的親妹妹,結果卻弄錯了人,最後被何少傑所殺。

    “皇上,您可要爲臣妾的兄長做主呀……嗚嗚……”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美人兒就這麼不經稟報的衝進了養心殿。

    淵政帝看她哭哭啼啼的模樣更頭疼了。

    得,這又來一個添亂的。

    君七卻不知打哪兒抓了把瓜子出來,邊嗑瓜子,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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