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府來的大佬她巨沙雕 >第六十六章 淵政帝宣召
    站在簡潔大氣的書房裏,劉忠和馮文豪把今日經歷的一五一十事無鉅細的跟鬱墨之報告了一遍。

    馮文豪是鬱墨之的人,對鬱墨之的忠誠就像信仰一樣深刻在他的骨子裏。

    劉忠跟着鬱墨之時間不長,沒有馮文豪那麼強烈的感情,但他身爲墨王府的大管家,只有鬱墨之好了,他纔會好。

    一旦墨王府倒了,自己只能是死路一條。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他成爲墨王府大管家的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生是墨王府的人,死,也只能是墨王府的鬼。

    聽了他們的話,鬱墨之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告訴他們君七不會對墨王府不利,讓他們不必在意,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怎麼樣就行。

    明悟方丈曾說過,君七命格不同於常人,他也見識過她詭異的功夫,所以鬱墨之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

    其實君七厲害與否,有多少能耐鬱墨之並不怎麼在意。

    他只是覺得跟那個小丫頭在一起特別的自在又舒服而已。

    得了自家王爺的準話,馮文豪和劉忠也把心放到了肚子裏。

    既然自家王爺都說君七對他們沒惡意,那他們自然是……要好好巴結了!

    這麼個大能人,還對他們有恩,他們可不得好好伺候着嗎。

    君七很信奉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若是一個人突然對你好的超出了她的預期,那就是那人心懷叵測。

    馮文豪對君七態度變好,時不時的跟她來聊會兒,或是帶些小喫食,這都在君七的預料之內,畢竟是救命之恩,馮文豪要是什麼都不做,她纔要奇怪呢。

    可劉忠就有些誇張了,喫的精,穿的好,甚至連牀都換成了萬金難求的玉牀。

    鬱墨之這個主人都沒這待遇。

    就救了你一朵花,你比馮文豪這個被救命的殷勤這麼多是幾個意思?

    終於,在她屋子裏被擺了一張精美的屏風之後,君七忍不住了。

    她半夜三更的潛入劉忠的房間裏把劉忠吊房樑上,逼問他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不良企圖。

    自此劉忠也終於消停了,對君七的態度也恢復了正常。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小丫頭防備心比他還重,也夠精明。

    雖然君七表面上愛財如命,又一毛不拔摳門兒的很,但卻不會真的被金錢慾望所控制。

    他還是不要多此一舉了,免得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討好不成反而被懷疑居心不良就不好了。

    君七又被淵政帝宣召了,她特別奇怪淵政帝是怎麼知道她在墨王府的。

    要知道鬱墨之御下特別嚴,劉忠管制的也好,墨王府的人出門嘴巴都是閉的緊緊的,不敢多說一個字。

    還有那個沒事找事的老皇帝,她在墨王府跟他有什麼關係?

    那麼多國家大事還不夠他操心的嗎?

    爲什麼總逮着自己不放?

    “說說,你不是被害了嗎,怎麼會在墨王府?”

    淵政帝看着這個站沒站相的野丫頭,眼睛又疼了。

    “這不是沒被害死被墨大王爺救了嘛。”君七連解釋都懶得跟淵政帝解釋。

    淵政帝……他應該習慣的。

    “你就這麼打算在墨之的府邸一直躲着?”

    她怎麼樣淵政帝不想管,但她一個女人,還是被人們傳的熱鬧的曲陽侯府的大小姐,一直在他大外甥的府邸住着是怎麼回事?

    關鍵是他大外甥府裏還沒有一個正經的女主子,這丫頭住在那裏會不會影響他大外甥的聲譽?

    “沒”君七道:“過幾天等曲陽侯府這段風波過去了,我再回去。”回去再折騰他們。

    淵政帝總覺得她話裏有話。

    “回去後好好改改你那脾氣。”

    真相如何淵政帝並不在意,誰是誰非他也並不會評判。

    天下不公平的事多了去了,他一個一國之君,可沒那個閒心管臣子的家事。

    但君七這一點兒委屈也不能受的脾氣他是真覺得應該改改。

    他一個帝王有時候還得受些臣子的氣呢,更何況是別人了。

    人生在世,哪有什麼隨心所欲爲所欲爲?

    “我脾氣咋啦?”

    只要別人不找茬,君七覺得自己還是很好相處滴。

    當然,曲陽侯府那些王八蛋可不算人。

    所以一切都是別人的錯,跟她的脾氣好壞有什麼關係?

    跟君七對話,淵政帝腦仁兒疼。

    他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把她叫來受這種罪。

    淵政帝對君七的感覺很奇怪,要說討厭吧,那真談不上。

    可要說喜歡吧,那也不可能。

    就是見了就生氣,看不見就覺得自己氣的莫名其妙。

    國家大事就夠他忙了,他幹嘛要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一個小丫頭身上?

    “皇上您是從誰那兒知道我在墨王府的?”

    君七一直都是個有疑問就問的人。

    “怎麼,你還想打擊報復不成?”淵政帝沒好氣的道。

    “那倒不是。”君七道:“我就是想讓他重新學一下非禮勿視,非禮勿言的君子之道。”

    淵政帝……就很無語,這不就是打擊報復嗎?

    “皇上您有沒有想過那人是在跟您打小報告離間您跟墨大王爺直接的關係,或是想利用您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君七說的直白。

    她又影響不到朝局,誰喫飽了撐得要跟淵政帝提起她,而且那人還知道她藏身在墨王府。

    要說那人沒點兒目的,只是意外得知,又無意提起,這鬼話反正她是不信。

    經她提醒,淵政帝眉頭聚攏,眼裏劃過一抹厲色。

    他大外甥剛回京,有些人就坐不住了,可真夠着急的。

    鬱墨之得淵政帝寵愛,又手握兵權,在這波譎雲詭的京城要想獨善其身很難。

    但淵政帝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把心機耍到自己大外甥身上來。

    “常安”淵政帝對旁邊的大內總管吩咐道:“傳旨下去,惠妃言語有失,禁足,靜思己過。”

    “惠妃又是哪個?”

    皇上這麼多小老婆君七實在想不起來惠妃跟自己有什麼聯繫,讓她跑淵政帝面前來告自己的叼狀。

    “五皇子的生母。”一直默不作聲的鬱墨之爲她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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