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府來的大佬她巨沙雕 >第233章 趁火打劫
    “你們這個不像得天恩賜,倒像是某種詛咒。”

    君七越琢磨越覺得奉天一族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報復了。

    天妒英才,一個人從出生之日起,就有着超越常人的能力,但卻也知道自己活不長久,那種痛苦,非常人能接受。

    就跟你坐擁萬貫家財,卻花不了一樣,難受的不要不要的。

    “話說回來,你爲什麼不把你的絕技傳給你女兒,這樣有危險她也能自保不是?”

    君七覺得潘母謀算的再精細,也不如潘佳自己有能力的好。

    “佳佳不行。”潘母苦笑道:“她並沒有遺傳到我的能力。”

    “那她有什麼能力?”君七馬上追問道:“還是說她遺傳了她親爹的能力?”

    潘母眼神閃躲了下道:“她就是個普通人,什麼能力都沒沒有。”

    “我也是奇怪,她並沒有傳承我們奉天一族的特殊體質。”潘母還多此一舉的補充了一句。

    君七多精呀,她立刻看出了潘母在撒謊。

    不過她也沒再問。

    潘母的話君七也只相信了一半,她可不是啥天真的小姑娘,這女人太會裝,她還能指望這女人跟她這個只見過兩次的外人說實話?

    君七跟兩母女分道揚鑣,翻牆回到自己的院子,摸黑進了屋子,一道黑影把她嚇了一跳。

    “靠,大半夜的你夢遊呀?”君七心說得虧她膽兒大,不然能讓這“遊魂”嚇死。

    “比不得你半夜不知到哪兒鬼混。”低沉的聲音帶着些許無語。

    這丫頭好像總是半夜三更的出去遛,難道晚上空氣比較新鮮?

    鬱墨之站起身,點着燭火,屋子裏頓時亮堂起來。

    藉着燭火的光,君七看着鬱墨之那張養眼的臉道:“說吧,半夜三更的找本姑娘有何貴幹?”

    “請客明天請早,借錢免談,有事相求看價錢。”君七又補了一句:“急件要加價。”

    大半夜的,肯定有緊急的事,機會難得,她得趁火打劫……呸,她那是正常的交易。

    “過幾日母妃忌日,你隨本王去給母妃上炷香吧。”

    他十年未歸,今年是他十年第一次去正式祭拜安定公主。

    “你母妃不是在皇陵安葬嗎?”君七問道:“難不成要跑那麼遠去上墳?”

    皇陵在一處風水寶地,不過並不在京城,聽說要走很遠的路才能到。

    爲什麼皇室犯錯要用發配皇陵來做懲罰呢?

    就因爲那地方在深山老林裏,並且有兵將把守,去了那裏就跟監禁差不多,只不過那個牢籠大了點兒而已。

    “不用那麼麻煩,駙馬府有母妃的牌位,母妃忌日那日好好操辦一下就可以。”

    “可咱們還沒成親吧?”君七道:“我這身份去是不是不太合適?”

    鬱墨之看着她嘰裏咕嚕亂轉的眼珠子,內心莫名。

    你什麼時候在乎這些了?

    不答應也不拒絕,這是等着他提好處嗎?

    “本王庫房裏的東西你隨便挑。”就是全拿走也無所謂。

    “我是在乎那點兒東西的人嗎?”君七一本正經道:“不過咱們老熟人了,你都開口了,我也不能駁了你的面子,讓你下不來臺不是?”

    鬱墨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你三更半夜的就是爲這事?”君七後知後覺的感覺出了不對。

    打聲招呼的事兒,用不着這麼晚來親自跑一趟來告訴她吧?

    “順便來看看你在幹什麼。”這丫頭好像有幾日沒去墨王府了,也不知在忙些什麼。

    本來想着白日她很可能不在,誰知道她晚上生活也這麼“豐富”。

    “你有這麼無聊?”無聊到居然後半夜了來找她說這種事?

    話說這傢伙平日連個表情都沒有,今兒怎麼感覺有些怪?

    搞不好是因爲親孃的祭日到了受刺激了。

    安定公主忌日這日,駙馬府門前停了不少馬車。

    鬱墨之坐着馬車親自到曲陽侯府接君七。

    等君七收拾好出來的時候,曲陽侯府的人都恭敬的在馬車旁邊跪着呢。

    鬱墨之老神在在的坐在馬車裏,連頭都沒露一下。

    見此情形,君七突然感覺真是身心舒暢。

    “哎呀曲陽侯……”君七站在何遠威面前彎腰看着他的頭頂道:“你這是撿錢呢還是要飯呢?”

    “嘖嘖,本姑娘知道曲陽侯府沒落了,可你也不能這麼跌份兒吧?”

    “唉,看在父女一場的份上,本姑娘就接濟你一下吧。”

    君七掏出一枚銅錢丟到曲陽侯面前的地上,銅錢與地面撞擊的聲音讓曲陽侯趴在地上的手緩緩握成了拳頭。

    “曲陽侯,你以後還是應該顧忌着身份一些,畢竟你現在掛着本姑娘父親的名頭,本姑娘跟你可丟不起這人。”

    看着曲陽侯微微晃動的身體,君七心說你這麼能屈能伸的你娘知道嗎?

    君七又羞辱了曲陽侯幾句轉身上了馬車。

    待他們走遠了,曲陽侯一口血噴出來昏了過去,曲陽侯府門前又是一陣的兵荒馬亂。

    就是個忌日,君七以爲上柱香就走了,誰知道駙馬府來了好多人不說,祭拜的繁文縟節也是多的嚇人。

    她突然有種被誆騙的感覺。

    爲什麼沒人告訴她皇室禮節這麼繁複?

    皇上親臨駙馬府參加祭拜,看到鬱墨之把東瞧西看,跟來觀光一樣的君七也帶來了,他倒是難得的沒有出言訓斥。

    其實往年也沒有這麼隆重,只不過鬱墨之身爲安定公主唯一的兒子,又是十年來第一次正式給安定公主祭拜,所以淵政帝打算大肆操辦一次,也因此鬱墨之的事情最多。

    鬱墨之作爲萬衆矚目的存在,他的準王妃自然也受到了衆人的關注。

    祭拜少不了三跪九叩,尤其是鬱墨之,而跟在他身邊的君七在他跪下的那一刻,果斷離遠了些。

    這種事還是他這個孝子自己上吧,她就不摻和了。

    淵政帝看到她的動作也沒吱聲。

    其實淵政帝還真想讓她給安定公主磕幾個頭,可無奈這丫頭有些特殊。

    跪活人都倒黴,她要真給他姐來個三跪九叩,誰知道他姐會不會在地府魂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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