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殺手她終於叛逃了! >第133章 那就去清元門!
    昨夜南弋沒有睡好,總覺得有些事還懸着。

    她想着,也許是她太激動了。

    只要離開龍騰國,君燁再想找她,便是難了。

    倒是之前遇見蘇蘊提醒了她,手裏的輕鴻劍的確需要遮掩,否則怕是會有麻煩。

    這一日,關隘放行。

    南弋牽着馬匹,排在長長的隊伍裏,一點點的移動。

    終於輪到她了。

    南弋今日沒有戴面具,卻畫了些妝容,改了樣子裝束,她把通關文書遞過去,那人看了看南弋,示意通過。

    南弋回頭看了一眼,卻又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她看不到任何她想看見的人。

    南弋大步往前走着,再也沒有回頭。

    或許,從此以後,她真的自由了。

    等到君燁趕到禾城,見了那文官,才知道關隘前兩天已經放行過一次。而那一次,那文官算了時間,剛好就是南弋出關的時間。

    那文官見君燁一副要喫人的模樣,才知道南弋的確是君燁要找的人。既然南弋急着離開,必然不會等到下一次關隘開放。

    那文官也發怒質問放行的官吏,他事前的確吩咐過他們見了戴着面具手拿長劍的人一定要攔下來。

    一官吏說,他的確見過一人揹着長劍,可那人未曾戴面具,以爲不是文官所吩咐要攔下的那人。

    君燁死死攥緊拳頭,因爲連夜趕路臉上的神色更是差,他看着那官吏狠狠道:“她是什麼時辰走的?去了哪個方向?”

    那官吏從未見過盛京的貴人,更何況還是個王爺,便立馬跪在地上磕頭:“那人是前兩日關隘開放一個時辰後走的,去了哪個方向小的的確不知啊!”

    君燁冷笑一聲,壓着滔天的怒氣對夜梟道:“把帶來的獵犬和獵鷹拿出來,就算她到了祁蘭國,也要給我追到!”

    於是一行人沒做耽擱,出了關隘,按照獵犬找的方向一路追趕過去。

    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是被耍了一個月。

    他永遠也未曾想過,南弋會假借任務失蹤的名義和機會,想遠遠地逃走。而自己,也會永遠被她欺騙,耍的團團轉。

    離開?呵。

    難道他對她還不夠好麼?她爲什麼要逃走?

    她竟然也願意舍下一切,捨下她所有的朋友和玉鳴山的師父師兄。

    只要她留下來,陪在他身邊,他可以把所有的歡喜都給她一個人。他也不會限制她,會包容她所有的一切。

    可是她到底是爲了什麼?

    突然之間,君燁的腦海裏閃過一個人的名字。南弋曾在昏迷之中不斷喚着的名字。

    東尋。

    那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君燁心裏生了些害怕,若真的南弋逃走是爲了這個人......

    走了大半日,南弋路過一處小鎮,正逢市集,戲臺上咿咿呀呀在唱着戲,小商小販們紛紛吆喝不停。

    她看着眼前的場面,覺得整個人都想沉溺在這煙火氣裏。

    這樣的日子,以後還有很多很多。

    南弋停下馬,在戲臺下點了一碗熱熱的餛飩,聽着臺上鑼鼓不停,整個人都暢快了起來。

    不知爲什麼,她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看着自己。她凝眉環視一圈,卻什麼也沒發現。

    可是,她的直覺不會錯。

    她心裏有些不放心,當即立馬放下碗筷,翻身上馬,去了下一個能夠落腳的地方。

    眼看天色已晚,她挑一個小客棧住下,用的依舊是假名字假身份。

    眼下她漫無目的走着,不知去哪裏,她想來想去,總歸要有一個目的地。

    “老闆娘,咱們祁蘭有什麼地方風景好啊?哪裏喫的好喫?哪裏的人好看?”

    那老闆娘笑了笑,放下記賬的筆:“小公子是知道的少了,恐怕也是第一次出遠門吧?”

    南弋道:“家師讓我下山歷練幾年,的確所知道的不多。”

    “咱們祁蘭國啊,要說風景好的地方,得要往東南走。這東南啊處處風調雨順,可不是個好地方麼?你若是往東走,會路過皇城,再往東南走,可更是一個好地方!”

    “什麼地方?”

    那老闆娘似乎說上頭了,走近了和南弋道:“咱們祁蘭國宗門無數,爲首者可是清元門。那可是許多江湖人都想去的地方。聽說那裏萬山俊秀,花木爭豔,就連水都可養人。清元門山下乃是天下第一鎮清元鎮,那裏啊,可堪比皇城!什麼喫的玩的喝的用的都有,天下之物儘可有。像你們這些江湖人,也有很多在那裏定居。畢竟那清元鎮那裏,高手如雲!”

    那老闆娘似乎還未說完,便被一個男子給笑着打斷:“娘,你這些聽說的可別胡亂說給這小公子聽。”

    那老闆娘似乎不樂意:“我這那裏是胡說,鎮上說書先生不就這樣說的麼?”

    那男子抱歉一笑:“公子莫怪。”

    南弋笑了笑,沒說什麼。

    她也不知眼下往哪裏去,便打算往風景秀麗,天氣暖和的地方走。

    清元門?那就去清元門!

    既是有了打算,她這一日就在鎮上買了路上用的東西。畢竟她身上的銀子雖不少,可日後也難免要用錢,買些日後用的東西也不必浪費錢了。

    南弋打算再走久一點,日後若是真的想雲遊四海,便再買個馬車,也不必風餐露宿了。

    此處天一黑,四周便安安靜靜的。

    南弋看着房中唯一的燭火微微跳動,在布包裏微微露出來的輕鴻劍在那燭光之下,倒是添了幾分柔和。

    那是她從盛京唯一帶出來的東西。

    也是她不願意帶着的東西。

    夜色已深,一羣夜行的人卻急匆匆地靠近南弋所住的這處客棧。

    那一羣人齊齊地在客棧附近停下,迅速的把客棧圍成一羣。

    穿着玄色衣裳的男人下了馬,兩旁的侍衛替他打開那客棧的大門。客棧大堂裏守夜的小二此刻已經昏睡在一旁的桌子上,對身邊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僅僅是這小二,這客棧所有的人此刻都沉沉的睡着,今夜不會再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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