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趕回砂隱村的馬基一行人,卻聽說我愛羅在村中被人擄走,生死未卜的噩耗!
馬基狠狠揪住那名砂隱的衣領,質問:“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喫的,竟放任歹人在村中胡作非爲!!!”
那砂隱眼神閃爍:“這是高層的命令,我們也無能爲力……!!”
“高層……!!!”馬基睜大了眼睛,突然明白了什麼。
手鞠銀牙咬得嘎嘎作響。
“我去找高層那幫混蛋算賬!!”
勘九郎:“我也去!!!”
“你們兩個,慢着!!!”
馬基喝止二人。
“手鞠,勘九郎,你們這樣做又能解決什麼問題!!!”
手鞠:“可是!!他是我的弟弟啊,這個事實我該如何接受!!!!”
馬基沉聲道:“是我大意了!我該想到的,偏生我們舉薦我愛羅爲風影的節骨眼,高層就派遣長期任務給我們,總之要冷靜……現在衝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手鞠和勘九郎心急火燎,只能原地跺腳之際。
這時,隨着馬基一道而來的佐助,走上前來,問那被馬基揪住的砂隱:“告訴我,那兩名入侵者的特徵。”
那名砂隱,還有在場其他的砂隱,都投來質疑的目光。
馬基目光微微閃動,當在樓蘭神殿外,知道佐助竟幹掉那個赤紗之蠍後,這一路上便對他密切觀察,竟發現大蛇丸和兜,完全以他爲主的樣子!
這讓馬基內心震動的同時,當即明白,宇智波佐助絕對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他本想着先不動聲色,至少等安全回到村子後,再視他們後續的動作,做出應對之策。
沒想到……我愛羅竟然出事了!
雖然此刻馬基搞不清大蛇丸幾人是不是拿着見千代婆婆爲幌子,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此刻能指望上的,也許只有這夥人了!
好在,在場都是些砂隱新人,沒有參與過木葉襲擊行動,並不認識大蛇丸和兜的身份。
於是,馬基靈機一動:“他們……是木葉的人,因爲聯合執行特殊任務,故此沒有佩戴護額,將情況告訴他們吧!”
於是,在場砂隱便將兩名入侵者的着裝和長相,說了出來。
越聽,香磷的神色就越是狐疑,目光也越來越驚駭!
水月,重吾……這兩個人,有沒有搞錯啊?他們真的加入了那個曉?
佐助當然也聽出來了,只是他沒有將情緒表現在臉上,但衣袖下悄然攥起的手掌,昭示他內心並沒有表面那麼平靜。
他和大蛇丸對視了一眼,一同看向馬基。
馬基似乎也領會了意思,便對專程來彙報的砂隱說。
“這件事我知道了,既然是高層的意思,我們也不好說什麼……”
見最可能因爲我愛羅發飆的馬基,都如此表態了,那些砂隱終於也鬆了一口氣,當即安撫:“馬基大人,我們理解您的心情,畢竟是自己朝夕相處的弟子,發生這種事誰也不好受,村子已經派出營救小隊,有消息會第一時間傳來,請您耐心等候吧!”
砂隱們離開了。
馬基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他走到砂壁之前,一拳狠狠地轟了上去,咔!鮮血從砂壁凹陷處,順着拳縫中淌下!
他轉身時,目光已經恢復平靜。
“抱歉……我失態了,看你們的樣子,是瞭解那入侵者的底細吧?”
大蛇丸說:“是曉,我曾經投身過的組織,曉蒐羅各國強大叛忍,以狩獵尾獸爲終極目的,另外,此前身亡的赤紗之蠍,也曾是曉組織的成員!”
馬基轉眄流精:“原來如此,所以,他們才盯上了我愛羅嗎?你們殺死了身爲曉成員的蠍,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們同曉是敵對關係?”
馬基面色震驚:沒想到,大蛇丸竟直接承認了,他聽從宇智波佐助的號令,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我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但他明白……眼下佐助就是能決定我愛羅生死,乃至砂隱未來的那個人!
“拜託了,佐助先生,你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答應,只要能救出我愛羅!!!”
馬基向佐助深深鞠了一躬,便帶着神色充滿着驚疑、焦躁的手鞠,勘九郎迴避了!
沒有外人在了。
大蛇丸直言不諱:“果然,水月和重吾是被阿飛俘虜後,加入了曉,只是沒想到呢,曉的尾獸狩獵計劃,竟提前了將近三年,恐怕與曉的斂財計劃破產有關吧。”
佐助道:“歷史的車輪,已經因爲我們的行動,而加速轉動了……”
大蛇丸神色空前鄭重:“大筒木計劃的後期,需要十尾的力量,你明白那意味着什麼吧?佐助君,我們不可能永遠站在俗世忍者所認定的正義一方……”
佐助目光深沉:“是,我知道這是終將要面對的抉擇,但我愛羅是鳴人的羈絆者,我終有一天是要對鳴人坦誠真相的,作爲鳴人的摯友,就我愛羅的事情,我必須給鳴人一個交代!總而言之,一尾可以暫時被曉掠奪,但我愛羅必須營救!”
“明白了。”
大蛇丸豎眸縝密:“事情發生在我們剛剛踏入樓蘭不久,恐怕一尾的封印,已經進入最後關頭……”
佐助道:“不論怎樣,我必須試着爭取,地點你知道嗎?”
大蛇丸:“曉的慣例是狩獵後,到就近據點封印,我大概知道封印地點,是在三百公里外的一線峽,兜,可以傳送嗎?”
藥師兜搖搖頭:“很遺憾,那裏沒有布刀倒命的傳送點,我們全速趕路,大概三個時辰能夠抵達……”
大蛇丸眸光凝重:“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做好心理準備吧,佐助君,等我們到達,我愛羅很可能已經變成屍體,最壞的打算,就是穢土轉生,不過那和活人終究是有本質區別的……”
佐助用力攥起拳頭:“啊……我明白!”
藥師兜聽着這兩人的對話,思緒飛快流轉着。
佐助君要成爲大筒木,那遲早需要十尾的力量,那麼我愛羅體內的一尾守鶴,便是不可或缺的,但是關於我愛羅,他卻需要給以後成長起來的鳴人,一個交代,或許不單單是如此,我愛羅作爲佐助君前世的羈絆者,他此刻一定也承受着來自道德的拷問吧?因爲自己的重生,而改變了歷史進程,甚至要對親近者不可避免地帶來傷害……
佐助君肩上揹負的未來已經夠重了……不應該再增加無謂的重擔了!
誠然,大蛇丸大人保留着‘穢土轉生’我愛羅這張保底這張保底之牌,但我愛羅以穢土轉生之身存在,是佐助君想看到的嗎?
那麼,藥師兜,想一想吧,有什麼辦法,能夠扭轉這個局面,得到一個讓佐助君,讓大蛇丸大人,以及將來的鳴人,都能夠坦然接受的辦法!
果然……根據我對未來情報的瞭解,以及我眼下能夠做到的,那辦法……怎麼想,都只有那一個了吧!!
就在佐助和大蛇丸商定營救方案後,藥師兜推了推眼鏡,白色反光掩蓋的眼眸深處,帶着異樣的覺悟。
“大蛇丸大人,可能現在說這件事,有些不合時宜,您答應蠍的承諾,是時候履行了,不然會玷污您的英明,援護我愛羅的事情,我似乎幫不上實質性的忙,那至少,讓我替您,了卻這樁心事吧……”
大蛇丸在微微詫異之後,凝眸看向兜,片刻思慮,他眸光低沉地說道:“那,就辛苦你一下了,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