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千手迦葉,柱間之子,那是戰國年代後前出生的人,如果他還活着,年紀該和土影大野木一般了吧,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大蛇丸追憶着:“在我兒時的印象中,迦葉是個木訥,不善於表達自己想法的人,就連對親生女兒綱手,他都從來不表露自己的心跡。”
“綱手那種火爆的性格,大概遺傳自她的母親吧。”
“二代火影殉難後,猿飛老師成了新一任的火影,團藏着手組建‘根’,蒐羅具備‘黑暗潛質’的人,身爲初代火影之子,卻無心繼承父輩遺志的迦葉,理所當然被團藏選中,並委以重任。”
“那大概是團藏唯一一次看走眼了吧,他沒想到迦葉竟會公然背叛他,帶着鏡的雙眼,叛逃了村子。”
佐助:“這件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木葉的檔案中,也沒有記載。”
大蛇丸笑道:“畢竟是那位初代火影的孩子,理所當然要避嫌吧。”
佐助:“難道說,迦葉沒有團藏那樣的野心嗎?”
大蛇丸:“想必是吧,不然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可能杳無音訊呢?想必是在不顯山不露水的地方,隱姓埋名了吧。”
佐助:“入手鏡的雙眼,難度如何?”
大蛇丸微笑:“對我而言,只要知曉這個人的存在,循着他留下的蹤跡,總能找出來的,這件事,佐助君就不需要費心了。”
佐助頷首:“那就好。”
如今他要費心事情太多了。
鳴人的事情,長門的事情,除此之外,還要籌備接下來的七番戰,實在沒有餘力,再去插手尋找鏡雙眼的事情了。
回到居住地,水月和重吾,坐在榻榻米上。
水月唯唯諾諾:“大蛇丸大人,關於我,我加入曉這件事,實在是情非得已啊,當時我正在北方據點,忠實履行您交代我的任務,但曉的人不由分說就殺了過來,當時的情況您是不知道,說九死一生都爲不過!”
說話間,水月偷瞄着大蛇丸的神情,見後者沒有發作的意思,當即聲情並茂:“落入他們手中後,我本想以死明志!!但想到那樣再也無法爲我尊敬的大蛇丸大人效力!我決定嚥下這口氣,打入敵後,只求有朝一日,能回到您的身邊呀!!!”
“上天聽到了我的禱告,讓我輾轉回到您的身邊,真是蒼天不負有心人吶!!!!!!”
情到深處,水月的眼淚,就如同決堤一樣,倒在榻榻米上。
佐助低頭飲茶道:“水月,把你水遁收起來,這地板不是防水的!”
這時,重吾看來:“你是,宇智波佐助……吧?”
佐助點了點頭。
重吾:“你讓我們做的那個夢是怎麼回事,我們曾經認識?”
呲溜~!
這時……水順着榻榻米,重新流回水月的眼眶,他定睛看着佐助!
“喂,問你呢!”
佐助放下茶杯:“水月,你先回答我,做了那個夢,感想如何吧?”
佐助沒有生氣,只是淡淡一笑,繼續飲茶。
“那我的努力就算沒有白費……”
水月:“喂,你還沒說,那個夢的內容,是不是真的呢!!”
佐助:“真的好,假也罷,總之,你們今後就給我……”
這時……大蛇丸的手,卻搭上了佐助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借一步說話。
佐助目光微凝,將茶杯放下。
一同來在蒼月的林間。
佐助心有靈犀:“對那兩人,你另有安排?”
大蛇丸點了點頭:“他們一度加入了曉,且有了狩獵尾獸的實績,如果這條線斷了,未免可惜。”
佐助低沉不語。
大蛇丸:“我知道,對佐助君而言,他們是故人,讓故人身處險境,你心中有所不忍吧。”
佐助:“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倒還好,但他們被我帶回,脫離曉已經快半年了,這個節骨眼上再回去,無異於將他們往火坑裏推……”
大蛇丸:“是這樣沒錯,但至少這個節骨眼上回去,可保他們短時間內,沒有生命危險。”
佐助:“怎麼說?”
大蛇丸:“曉減員嚴重,而且我可以斷定,曉在八尾狩獵中,失利了,原因的話,佐助君一想就通了吧。”
佐助凝眸細想,是了,帶土奪回卡卡西左眼這件事,可是前世不曾有過的,但帶土竟然……真是因爲忌憚我知曉太多情報,可以通過卡卡西的左眼釋放長門嗎?
恐怕……是更多外因促成的。
六番戰纔剛剛結束,如果八尾狩獵成功了……帶土此刻,應該是在緊鑼密鼓地封印八尾中才是。
更重要的,是八尾奇拉比的能力,那個男人,可是曾面對桃式,都能留下一條尾巴之後,全身而退。
“原來如此,帶土是指望不上長門和小南了,現在曉的活躍人員,只剩下帶土,絕,以及鬼鮫了,簡直和當年他們收編鷹小隊時,別無二致呢……”
大蛇丸道:“話雖如此,如果再晚的話,怕也行不通,等帶土重新移植了左眼,雙神威集齊,戰力產生質的飛躍,大概就用不上水月和重吾了……”
佐助:“所以,你纔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派那兩人回去,讓他們參與狩獵八尾!”
大蛇丸:“正是如此。”
狩獵八尾嗎……
佐助目光深沉:“十尾的復活,也是我成爲大筒木的必經之路之日,老是置身事外,借旁人之手,將自己撇清,未免太過卑鄙了,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的……”
“不過,協助曉狩獵八尾,那不是最重要的……”
大蛇丸話鋒一轉。
——“回到帶土身邊,水月和重吾,就有機會重臨時空間,他們真正的使命,是救出長門,以及,帶回你父親,宇智波富嶽的‘雙眼’,爲佐助君,再次開啓永恆萬花筒寫輪眼,鋪平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