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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易求婚後,兩人也很快地將領證結婚的日子提上了日程。
之後的每件事,好像都開掛了一般,什麼都那麼的順利。
他們舉辦婚禮的那天,大多數的好友都到了現場,唯獨穆語白沒有到場,只隨了禮。
說是在那邊業務繁忙,實在走不開。
季易也沒有多想。
在那天,柯怡真的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他給了滿足她以前所有幻想的婚禮,也在所有人的見證下,成爲了他真正的新娘。
結婚後,他們共同創業的公司也越來越好。
那款戀愛遊戲一經上線就收穫了衆多人的喜愛。
短短的幾個月內,每個月的流水更是超過了八位數,這對於一個剛成立不久的公司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鼓勵。
而婚後的季易和柯怡,兩人更是恩愛得不行。
季易恨不得每天都跟她纏綿在家裏。
他也是從新婚夜後才明白了,那句“從此君王不早朝”是什麼意思。
因爲他的不節制,柯怡也是很快的就懷上了孩子。
孩子的到來,對於他們的生活還是有造成些影響的。
其中也就包括了季易不能再放縱自己,所以他經常會在興致起來之時被打斷,然後開始後悔當時怎麼不注意點,讓他們的愛情結晶來得太快,打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十月懷胎,柯怡是幸福的。
身旁不僅有個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的丈夫,還有雙方的父母都對自己格外的照顧。
什麼產前產後抑鬱,這些統統都沒有存在的機會。
第一胎生的是個男孩。
像是得到了季易的真傳一般,對媽媽那叫一個好。
偏偏柯怡又很喫他那套,每天都被他萌得不行。
而某個醋缸丈夫,每天恨不得把兒子打包丟出去。
……
……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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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怡發現自己王者賬號上面,那個很久之前就加過好友,並且覺得他指定是個小學生的人是季易的事,還是一次意外。
那天是季易求完婚過後的沒幾天。
柯怡終於搞完畢業的相關事宜,打算好好休息上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裏,她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家裏打遊戲。
有一天她的塑料好閨蜜周依佳閒的發慌,就來找她。
剛好看到柯怡在打遊戲,就想着一起玩。
當時是週末,季易也還在家,就打算拉着一起玩耍。
季易當時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登過那個遊戲了,也忘記了之前跟柯怡說過自己不會玩這遊戲的事。
太久沒玩那個遊戲,需要更新,他就將手機放在桌面上更新,人去給兩人洗水果去。
柯怡看了一眼他手機,發現已經更新好了,也就順便幫他點了登錄。
反正也還沒開始,在看到顯示是“迴歸老友”後,之後的一系列也就幫他點了。
等重新回到主頁的時候,看到左上角的id,她愣了下。
想到了什麼,立馬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在看到自己的好友列表,那個已經很久沒有上過線的“小學生”上線了,頭像和在線狀態,就是季易手機裏的那樣。
這時剛好,季易回來了。
看到她表情古怪地看着自己,視線落在她手上拿着自己手機的頁面上。
腦海裏突然想起了之前跟她說過自己不會玩遊戲這事來。
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就聽到她指着自己說了一句:
“你就是那個小學生??”
季易懵逼。
後面他也才知道,她那話是什麼意思。
但是騙了她的事確實是跑不掉。
當天晚上,他也用自己的誠意和行動,讓柯怡消了氣。
那天晚上也像是打開了他們的新世界大門一般。
……
……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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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怡和季易結婚的第二年,周依佳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兩人的刺激。
在顧軒以第十五次求婚的時候,答應了他。
兩人也已經談了很久,但也依舊是恩愛不減。
不,用他們的相處方式來說的話,應該是叫做相愛相殺。
結婚,這也就是他們兩個戀愛腦最好的結果吧。
顧軒以結婚的那天,穆語白來了。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身旁還跟了一個長得很精緻,像芭比娃娃的金髮女生,大概二十來歲。
從長相來看,應該不是本國人。
她衣着着一身淡雅的白色長裙,舉止親暱地挽着穆語白。
看到什麼好玩的,還會笑着指給他看。
相對比起女生的熱絡,穆語白倒是顯得有幾分的疏離。
不管她跟他說了些什麼,他都是一副興致不大但會淺淺迴應的模樣。
顧軒以和周依佳看到了他,兩人朝着他們招手。
穆語白看着他們,整個人有那麼一刻的恍惚。
身體不受控制地一僵,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旁邊的金髮女生自然是發現了他的異樣,用着一口標準流利的外語問道:
“語白,你怎麼了?”
穆語白微微搖頭,“沒事,過去吧。”
自從穆語白離開後,幾人就已經有幾年時間沒見。
偶爾的聊天,也是在過什麼節日的時候,想起來給對方發的祝福。
兩人走到穆語白麪前,一點也沒有因爲太久沒見而生出的生疏感,顧軒以依舊熟絡。
擡手拍了下穆語白,“兄弟啊,幾年不見,是越來越帥了啊哈哈,這西裝啊,穿你身上是真他mua帥啊,整一個禁慾系帥哥啊!”
穆語白的黑眸盯着他的那張比記憶中要成熟的臉,默了兩秒才笑着回答:
“你也不賴。”他將視線移到旁邊的周依佳身上,勾脣淡笑:
“恭喜了。”
周依佳笑得不見眼,“謝謝語白哥!”
這時穆語白旁邊的金髮女生拉了拉穆語白。
穆語白看了她一眼,給他們介紹她。
“這是我朋友,艾琳。”
顧軒以一眼就看出來了是什麼關係,笑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