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七零廚神美人 >第173章 渾身是血的小孩
    趙挽風也知道,如今這局勢也是迫不得已。

    本來兔子重新站起來就已經受到老鷹爲首的黑幫組織針對,一直罩着兔子的毛熊和兔子斷交後,老鷹更是蠢蠢欲動,以它爲首的其他成員也在磨牙擦掌。

    在這種時候,如果兔子積極造窩,一副百廢待興,欣欣向榮的景象,勢必讓它們羣起攻之。

    畢竟,流氓被壓制了千百年,好不容易憑藉工業崛起,可不想再次被雄獅壓住,兔子變強是誰也不願看到的事情。

    毛熊與兔子決裂把列強最後一點忌憚也給打消了。

    這時候,兔子能怎麼辦?

    示弱,猥瑣發育,纔是最好的辦法,所以兔子窩自己亂起來了,越亂越能迷惑衆人。

    事實也是如此。

    兔子這場以假亂真的內亂,確實讓老鷹迷糊了。

    看到兔子內部發生矛盾,社會紊亂面臨崩盤,老鷹終於放下提防。

    兔子也抓住了這寶貴的十年,把軍工重工全面撤回三線。

    而後,蘑菇蛋造出來了,荷包蛋造出來了,就連轟姬也造出來了。

    等老鷹反應過來時,已經錯過阻撓兔子的良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兔子把重心從軍工偏向發展經濟,而後便是踏着東風扶搖直上的改革開放,大國崛起。

    老鷹等流氓除了牙癢癢還能如何?

    趙挽風把內憂外患錯綜複雜的國際關係給梳理清楚以後,再看現在的狀況格局瞬間就不一樣了。

    以前她總不能理解兔子爲何做出這樣的決定,畢竟兔子窩與發達獸窩之間本就被拉開了距離,而今更是將差距拉大好幾十倍。

    而今,趙挽風再也無法責怪任何一個人,人落後就要捱打,動物尚且如此,想要在餓獸口中留下一命就只能先裝死,降低它的提防再趁它不備奮起狂奔,只有這樣纔有可能撕開一條活路。

    否則兔子或許活不到現在。

    當然,這是從最大的大局觀出發,後面有人陽奉陰違趁機將亂局掀得更亂暫且不說。

    此時車上幾人格外安靜,就連不着邊的沈白舟也只是嘆氣一聲:“總而言之事出有因,一切都會好的,而我們也總歸要先生存再生活不是。”

    趙晚風點頭:“確實,比起擔憂炸彈隨時會爆炸來說,還是擔憂明天要寫檢討書好了。”

    只要有夢,什麼時候起步都不晚。

    沒命還逐什麼夢呢。

    那些常年被動地處在戰火中的國家不就是這樣嗎。

    在戰火與離亂中,談何發展,談何延續傳承,談何美食與夢想。

    就在趙挽風感慨萬分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小孩子畏手畏腳地在街上游走。

    他身上那泛黃的棉麻單衣上全是乾涸的血跡,大晚上看到怪嚇人的。

    趙挽風眨了眨眼睛,第一反應就是見鬼了!

    大晚上怎麼會有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孩在街上游走。

    沒等她說話,那小孩看到沈白舟的吉普車便高興地直接衝過來攔車。

    幸虧沈白舟沒喝小酒才及時的剎住了車,否則只怕那小孩就要變肉泥了。

    沈白舟也被嚇了一跳,常年鍛煉出來的好修養差點破功。

    此時他一臉慍怒地瞪了那小孩一眼,這才怒氣衝衝地下車。

    這下趙挽風也反應過來那小孩不是鬼了,擔心沈白舟把人家吃了,也趕緊跟着下車。

    沈白舟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小孩身邊沒好氣地怒目:“小孩,你知不知道剛纔有多危險!要不是我剎車及時,你小命休矣!”

    小孩怯懦地後退了一步:“我知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你以爲你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你自己,對不起你爹媽。”

    “別顧着罵小朋友了。”

    趙挽風拉架,顧念餘也順手把小孩拉到自己身邊,他並沒有嫌棄小朋友衣服髒,伸手摸了摸感受那血液的乾枯程度,好推測出這血的更多線索。

    正在這時候巷子裏再次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很快一對夫妻拐了出來,他們身上也有血,不過比起小孩身上的倒是要新鮮很多。

    沈白舟這會也顧不上責備小孩了,一臉警惕地望着這兩個大人。

    “你們怎麼回事,爲什麼是這副模樣。”

    那倆人原本是想揍自家孩子的,結果此時孩子身邊站了仨大人,而且一看就是知識分子打扮,再加上那輛軍綠色的吉普車,更是側面反映出這幾個年輕人身份不簡單。

    夫妻倆頓時把戾氣收起來,一臉陪笑:“不好意思,我們孩子耍小孩子脾氣離家出走,我們正打算把他逮回來呢,沒嚇到你們吧?”

    “豈止嚇到。”趙挽風指了指車:“差點就撞上了。”

    這話一出倆家長都沒了教訓孩子的心思,一臉後怕地上下檢查他。

    “沒事吧?”

    “磕着了嗎?”

    “你這死孩子怎麼就這麼皮呢,要是你奶知道了可不得罵死我們!大馬路也是你說闖就闖的嗎?給我回家去,我好好教訓教訓你。”

    女人說着就把孩子往家裏拉,那男人也適時開口:“諸位,我家孩子若有得罪我在這裏給你們賠不是,那什麼,很晚了我們就先走了,諸位也快些回去吧。”

    說着就要往那小衚衕裏退。

    沈白舟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現在是管教孩子的問題嗎?你們不說清楚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會放你們走的,天知道你們是否在偷偷殺人埋屍。”

    “哎喲,我的天啊。”

    倆夫妻聽到這控訴場差點沒暈厥。

    “我們身上這血,就是普通的牛血!”

    “對啊,不瞞你們說,孩子爺爺奶奶鄉下有一老牛死了,家家戶戶都分了一些,老爺子不捨得喫就偷偷拿上來給我們,誰知這臭小子把那牛血當顏料。”

    “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霍霍了不少,身上全弄髒了。我們追着他打,結果把最後那點也打翻了。”

    “誰知這小子如此能闖禍,我們追過來的時候,他又把諸位給驚動了。”

    夫妻倆你一言我一語唱雙簧似的把小孩霍霍糧食的事兒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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